“是,那又如何?我在自己军中行赏行罚,你也要来过问吗?”
傅佥皱起了眉头,严肃地说道:“那人其实并无过错,虽然他之前是你的部下,但……”
“他现在也是我的部下!”蒋舒像是受了刺激一般,歇斯底里地吼道。
“我指的是在你离开阳安关期间,他们暂时受姜远统领这件事。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认为在开门之前有必要先请示上官!因为阳安关的门不是能为你一个人随便开合的!”傅佥的声音也加重了。
蒋舒没有出声,并不是他不想反驳傅佥,而是因为陷入了思索——从傅佥的这番话里,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阳安关的城门是不能随便为一个人开合的,能说出这番话的人,可想而知把这座关看得有多重要。
那么,当被视为最重要的东西风雨飘摇行将不保之际,高尚如你又会做出什么选择呢?
蒋舒的额头冒出了大量的汗水,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才会这样。
他只知道,有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对自己敞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