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三百八十一个细菌、九千三百八十二个细菌、九千三百八十三个细菌......”
漆黑的房间里,娅蕾斯塔依旧是那副白色连衣裙的打扮。
这似乎是她身上唯一的衣物。
嗯,真正意义上的唯一。
不然你以为她掀裙子在给白井展示什么?
纯白小可爱吗?
那种东西根本不存在的,连创可贴都没有。
待在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她甚至无聊到只能靠翘着二郎腿数细菌来打发时间。
你问为什么数细菌?因为这房间干净到只剩下细菌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十分突兀的出现在了这里。
看到他之后,原本在地上躺着的娅蕾斯塔,顿时激动的爬了起来,作势就要扑上去。
“我就知道你不会把我丢在这里的。”
但扑到一半,她似乎是被一堵空气墙给挡住了,不能再往前一步。
白井迈步走到她的面前,二人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之中,隔着一面空气墙,“深情”对视着。
“我过来只有一个目的。”
“说。”
娅蕾斯塔说出这个字时,就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她似乎已经猜到白井要说什么了。
是把我接走对吧?绝对是把我接走!
“我要去外面逍遥了。”
“???”
脸上露出了微妙的表情,白井朝着娅蕾斯塔挥了挥手,消失在了这个漆黑的小屋之中。
只留下娅蕾斯塔,一脸懵逼的呆在了原地,似乎还没缓过神。
......
临走调戏了一番娅蕾斯塔之后,白井那本来因为被一方通行戏耍而有些郁闷心情,又恢复了不少。
和外面的结标淡希打过招呼,顺便帮其把外套扣子给扣上之后,白井这才离开了这里。
反正就是很怪异,他的养女(神裂火织)和爱徒(结标淡希),全都是这种露肉的打扮。
而他的目标,则是在某个医院的某四个人。
“他是怎么做到的?”
身穿粉色体育服的泷壶理后,今天居然罕见的没有打瞌睡,而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芙兰达那双白皙的小脚丫子,感觉一阵的不可思议。
“谁知道呢?他就是拿白布唰的一遮,然后拿电锯嗡的一割,最后又拿针线哗的一缝!我的脚就好了。”
也许是因为双脚又回来了的缘故,亦或者是麻药的劲头还没有过去,芙兰达现在表现的有些亢奋,看起来......就像是喝多了假猴的野酒子一样,又吵又闹的。
“温度超正常的啊,这孩子咋还说起了超离谱的胡话?”
伸出手在芙兰达的额头摸了摸,绢旗最爱装模作样的说道。
“我没说胡话!我说的是真的啊!他真的就是这样把我治好的啊。”
芙兰达见自己的同伴居然不相信自己,费力的舞动着自己的双脚,想要解释些什么。
“不是我们不相信你。”
泷壶理后的右手在芙兰达的腿上抚摸着说道。
“如果按你说的那样,你腿上应该有一些痕迹才对吧?可是现在你的腿上明显连一个缝合的痕迹都没有啊。”
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几人肯定很少来这个医院。
要知道冥土追魂可是能做到局麻做心脏手术,无痕接上双手。
像这种简单的手术,对冥土追魂而言,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好了,不要争论了。”
一直坐在窗户边上,看着天上飞艇的麦野沈利站起了身,看向了正在吵闹的三人。
而飞艇之上,正在播报某某研究所被人袭击的新闻。
双手抱在胸前,麦野沈利走到了芙兰达的身边。
从芙兰达的视角看去,那高耸的山峰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压迫感。
“麦......麦野......”
她为什么会装疯卖傻?还不是试图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萌混过关?
可惜......item的众人已经不吃她这一套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次行为给我们item带来了多大的损失?你死了倒是小事,万一理事会那边怪罪下来,我们几个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伏下了身子,麦野沈利的目光越来越“和善”了起来。
“我就想着......这只是一个小公司而已,怎么可能会涉及到理事会那边的事情呢,于是就接了,谁知道那个理事大人会出现在现场。”
芙兰达其实也挺郁闷的,以往接私活,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现在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总之,那个理事可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脚断了也好,最近你最好给我老实一些,温压弹也给我全部上缴。”
“人家不要啦~”
“快点!别让我重复!”
“好吧......”
不情不愿的把手伸进了被窝之中,在里面摸了摸,很快她就摸出了两枚大概有二十公分左右的飞弹。
小心的将飞弹接过来,交给了背后的绢旗最爱,麦野沈利再次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还有呢?”
“没了!”
双手按在被子上,芙兰达摇了摇头。
麦野沈利见此,对着旁边的绢旗最爱使了个眼色。
已经将温压弹装进特殊的箱子里的绢旗最爱见此,点了点头,伸出手按住了芙兰达。
“又要这样吗?”
再次恢复了昏昏欲睡状态的泷壶理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双手已经向芙兰达的下半身摸去。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泷壶你别乱摸!咿呀~那里是别处的开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