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算要报恩。那也是我的事情。师兄临走的时候,一定是很信任他的,所以只要他不要做出什么事情,我也会很相信他的。
小七,你听懂了吗?我不需要你替我去报什么恩。我不是不相信他,我只是和你更自在一些。我会相信他,以后会更相信她。
你以后乖乖的,不要被这些奇怪的报恩的想法左右了你的天性。好吗?”
白七乖巧地应了声好。还想再说什么,听见远远地传来马蹄声。
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
这山上竟然可以走马。白七果然是个傻子,邬曼看了眼白七。
白七确认只有一匹马经过。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身体却立刻进入了警备状态。
疾驰的白马来到两人的视线范围内,才停了下来。
“嗨。好巧啊。我是小酒。两位怎么称呼啊?”白面书生翻身下马,边说着,边将马栓到一边的树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荒郊野外的,遇到一个粉面书生。白七心里略过了山精吸食人气的故事。对着笑面书生,拔出了刀。
“我叫毛豆,这位举着刀的是我妹妹,她叫毛虫。”邬曼礼貌地回了个笑,“我妹妹脑子不太好。你莫怪。”
脑子不太好。白七复述了一遍。
“毛豆配酒,天长地久。”书生自以为烟波传神地给了个媚眼。“哈哈,我们果然有缘呢。”
果然。白七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