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次日,越王府走水。满府人都没了。”
邬曼点了点头:“路上听说了。出行前,越王府在给王爷守灵。有没有可能是意外?”
裴瑞明表情又严肃了几分:“文庆殿烨儿中毒那次,听说王府里上吐下泻。不是你动的手?”
“杏儿姑姑做的。”邬曼皱了皱眉:“但我不懂,不过是泻了几回。”
“那时候我以为,她只是要掩人耳目。毕竟”邬曼原本想说,毕竟她害死了师傅。
可下一瞬,她想到了另一件事:“毕竟越王是她自己选的人。
或许,她那时候就已经打算好了,要去替背后那人顶罪。”
裴瑞明已经从许宁那里知道了,是她一手算计了朱启祥的命。还以为她说的“背后那人”就是朱启祥。
“养不熟的白眼狼。”山间的傍晚也已经很凉了,裴瑞明给邬曼披了件狐狸毛斗篷,不想再聊这个人。
“走水之前,也是全府先病了一回。上一次是人为,我看这次走水没那么简单。
未必不是有人针对你而来。你以后行事,定要更加谨慎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