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不是去结怨的,所以我才要拉了五哥。早早退出来。五哥去侯府诗会,满府的人忙着招待五哥了。诗会能办得好才怪。”
七皇子撇了撇嘴。
邬戬轻声补刀:“七皇子殿下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宾客。”
邬拓脱口就要说出“胡说”,急眼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个省心的宾客。
“母后,七弟说的也是儿臣所思。我们身份特殊,实在不宜久留。”邬戬说完,又补充道:“好在今日投壶,七弟招待实在体贴周到。算是宾主尽欢。”
陈皇后像是不太相信。七皇子邬拓听到五哥夸奖,也自鸣得意。
“母后不是一直操心静蕙公主的亲事吗?”得意的七皇子如果有尾巴,此时必定已经摇起了尾巴。
“我觉得倒不必再考虑赵表哥了。表哥对静蕙公主根本无意。倒是陆家大公子今日实在反常。”
“七弟,不可胡说。”邬戬脸色一变。“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搬弄口舌。”
七皇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也忙闭上了嘴。低着头轻声说:“我胡乱瞎攀扯的。母后您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