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停下手,不要再闹了,好吗?”
、绮月内心好复杂,面对他的热情,她真的无法做到再像昨晚那样疯狂。
他们有好多的事情需要解决,好多好多。。。
“你昨晚不是很喜欢这样吗?”他注视着她表情的混乱,俯在她耳边,故意曲解她的话。“你很喜欢欲擒故纵吗?,这样做是想教我享受什幺叫作性。爱高。潮、什么是的解放……姐姐,我还有些东西没有学会,你要好好教导我哦,我们从头来学。”
绮月轻颤了颤,眨动眼眸,无法从那张英俊到罪恶地步的男性脸庞分辨出他此时的心情。
“墨仔,你说什么呢?昨晚,昨晚只是。。。。”
绮月越说越找不到语言来组织,而男人不出声,只是专注地凝望着她。
她小手握成粉拳,努力调整呼吸,想要说清楚,但樱唇才张开,他的气息已不由分说地灌了进来,夺走她的声音。
“唔……嗯……”她呜咽着,无力地由着他攻城掠地,在她芬芳的小嘴里放纵地吸,吮着、作弄着。
身上的止痛药药效消退,他回复了神志,宛如从栅栏中释放出来的猛狮,内心潜藏着的狩猎和嗜血的本能催促着他,让他对着底下的猎物大开杀戒,似乎所有对不起他的,都要承受他的报复和摧折。
绮月怔怔的看着又恢复了男人神气的辛迪墨,一瞬间有种苦涩漫过心田,墨仔,你真的可以变得这么强大吗?你真的完全了解我的心,完全了解我害怕失去你的忐忑吗?
绮月眸光闪烁出一抹飘渺的雾光,想起殷杰那日说的话,她左胸一紧,隐隐疼痛起来。
就算将来他们会分开,但她也无路可退了。
感情是很自我的东西,当你喜欢上一个人,付出真感情,并不代表对方也必须有所回应,也会有同等的付出。
她的小手摸索着他的肩膀和胸膛,却被他紧紧握住,压在两侧。
他的唇舌越来越凶猛,攫取着她芳口中的蜜津,啃吮着她软嫩的唇瓣,将他的气味染遍。
许久、许久,吻到她几乎要晕厥过去,他终于抬起头来。
绮月贪婪地呼吸,艳红的小脸美得不可思议,眼角却泛着泪光。
“为什么哭?”辛迪墨的嗓音好低。
他压制着她,男性独有的气息团团将她包裹,如同她腿间最柔软的女性将他紧紧包容一样。
她原本不想哭的,可是突然被他一问,不知怎么回事,心仿佛被重重扯疼了,眼泪竟越聚越多,顺着素净的小脸滑落下来。
“你昨晚到现在情绪都有些不对劲!”他又问,背光的五官有些严肃。
绮月下意识咬着软唇,她不说话,就是静静地流着眼泪。
辛迪墨向来怕她流泪,更是受不了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尽管俊脸依旧严肃,但是落在她嫩颊边的吻却好温柔、好怜惜,一下又一下地轻啄着,把她颊边的湿润慢慢吻去,也吻得她意乱情迷了。
“墨仔……”她还带着柔弱的泣音细细地呻吟,小脑袋瓜在大床上轻蹭着。
“姐姐,昨晚的你可不是这样的,昨晚你教我怎么做,爱,只是一觉起来,我都忘记了!”他低语,拉来她细瘦臂膀环到自己的颈后,而他的双掌则移到她高耸的胸前,技巧高超地抚弄她的胸。
“嗯哼……”
他的拇指和食指正顽皮地搓扯着她的花蕊,那两朵红梅开得好娇艳,一快感穿透身体。
绮月不由自主地娇吟着、扭动着,就是摆脱不掉腹中的闷烧感,他的手快要将她搞疯了。
“我昨晚被你压在身下想做却无能为力的事,现在……我都会一一实现,例如……这样。”说着,他的唇取代了手,凑近含住她一边的尖,挺。
“啊——”那突挺的小红梅落在他嘴里,绮月忍不住颤抖。
臭臭臭小子,都已经技巧这么熟练了,还说自己什么都不会?
他的舌邪恶地旋,弄着,然后整个含住,如同初生的婴儿渴望着母亲的馨香,不知饱餐一尝再尝。
此时此刻,绮月已经越来越弄不清楚状况了,只知道被他摆弄的身体好热,被他占有的地方已热到发麻。
他深埋在她细致的体内不动,充实着她,却又不愿意为她解决爬满全身感官知觉的可怕动。
辛迪墨仿佛不为所动,仍是以双手和唇舌继续折磨着她。
他沿着她美妙的曲线轻抚,来到两人的紧密处,手指摸索了一阵,在那片神秘里找到了敏感处。
他力道十分轻柔,碰触着她最最敏感的所在,当那粗糙手指摩挲过她的柔软时,她不禁叫喊出来,身体不自觉地弓向他。
这么一动,两人似乎密合得更深。
他在她体内不断的生长着,那样的疼痛、灼热和饥,渴,只能用扭动磨蹭和进退摩挲来得到慰抚和满足。
“这么不老实,我真该先打你一顿屁股!”辛迪墨在她耳边咬牙。
他想好好的调戏她一番的,尤其是想要看到她渴望的想要自己的那种动情动情模样,但是他的自制力似乎没有想象中坚强,面对她逐渐意乱情迷的模样,他的小心思在崩溃当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和柔软的怜爱。
“以后这样主动只能对我,不能对别的男人,不然我会要你好看!”
他咬牙的说,咯,这又是在吃哪门子的醋,绮月迷蒙的眼里,有淡淡的疑惑,但是她还是轻咬着红润的双唇低喃安抚他,“怎么会?我只会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