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一次悲鸣屿先生请我们去他的寺庙,听说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在火车桄榔桄榔的声响中,已经成熟了太多的不死川玄弥对坐在自己对面的不死川实弥说道
玄弥脸上那一道疤依旧还在,只是发型变了,
他的发型现在和不死川实弥一样,只是实弥的头发是白色的,他的头发是黑色的。
“不知道不知道……如果不是他来找我,其他人找老子老子真不会鸟。”不死川实弥说着摘下了腰间的葫芦,昂起头来将葫芦中的最后一口酒送入了口中。
不死川玄弥不再看哥哥,而是歪头看向窗外,可就是他这么一歪头,他看到窗户上一个列车员的倒影……
他忘不掉这个列车员的长相!
“你不是早应该死了么?”
不死川玄弥猛地回过头,将一把随身携带的日轮刀抵在了魇梦的脖子上,魇梦脸上依旧挂着平静的笑容,
因为变成了人类的模样,所以玄弥现在也不太能肯定这个人是不是自己十年前见到过的那个在火车上的变态。
魇梦看看抵在自己脖子上的日轮刀,又看看玄弥:“请,拿出你的票哦~”
实弥将葫芦挂回到腰间之后看向自己的弟弟和这个可怜的售票员:“喂,玄弥,坐下。”
实弥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了两张车票:“这一次我真的买票了。”
玄,非常无语……难道你没有看出来这个男人是十年前最后一战的鬼么?
再看看魇梦脸上平静的笑容,玄弥渐渐的将自己的日轮刀移走。
“给。”实弥将火车票递给了魇梦,魇梦接过票,检完之后还给了实弥,他多看了一眼玄弥,笑了笑。
此时在魇梦心中的梦魇——
一辆已经飞速行驶了不知道多久的列车,在一座火山的边缘不断的飞驰着,在火车中的瓦龙和阿福惊叫着伏在窗边,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还有十来个普通人正趴在倾斜的火车窗边惊叫!
“阿福阿福!!!救我啊!!”
瓦龙惨叫了一声,挡住他不让他被甩出去的玻璃此时开始逐渐开裂,
阿福此时都是自顾不暇,怎么可能还来管你?
阿福面前的玻璃也开始如蜘蛛网一般的碎裂,随着一声玻璃的炸响,两人还有整个列车中的所有乘客一同飞出了列车,径直飞向了火山口的高温通红的岩浆之中!
……
因为看到了魇梦的关系,玄弥全程都保持着清醒,他们会在第二天的凌晨四点钟到站,这一晚玄弥都一直保持着清醒。
一直到火车到站为止,都没有发生玄弥所以为将会发生的事情,这还让实弥好好的嘲笑了一番自己这个傻弟弟。
两人下车之后,魇梦继续为后来上车的人检票……
而在他的梦魇世界,更多的乘客搭上了他的小货车……魇梦的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了起来。
……
不死川兄弟俩下车的这一站在京都附近,这是一个小站,两人刚出去不远就能看到一个冒着炊烟小村子,虽然现在是凌晨四点钟,但是已经有辛勤的人家开始做早饭,甚至开始背竹筐准备去砍柴种地。
经过一路的询问,两人沿着山路向上走,
终于,在阳光初生之时看到了一座处理在山巅的寺庙,悲鸣屿行冥便是在那上面。
当二人进入寺庙之后,入眼便能看到的是狯岳,狯岳正在院子之中打扫着地面,或许因为他曾经直接或间接的伤害过悲鸣屿行冥,
在鬼都离开这个世界之后,狯岳果断跟上了悲鸣屿行冥开始修行之路,如今的他在这一所不大的寺庙之中也算是一个管理层了,
当他看到不死川兄弟俩时,只是微微颔首,并没有多说话。
“实弥!玄弥!”
这时候一个糟老头子从一间厢房中走了出来,老远不死川实弥就认出了那个糟老头子,是鸣夜,他和实弥在十年前拜了把子,成了忘年交。
他在退居二线之后也开始修行,估计他也是被悲鸣屿行冥邀请过来的。
“好久不见鸣夜大人,悲鸣屿大师找我们有什么事情么?”不死川玄弥笑着冲鸣夜摆了摆手后问道。
鸣夜大笑一声:“能是是要老朋友之间聚一聚吧!!这不,宇髄天元啊,钢刀川次郎啊,还有什么伊黑小芭内和他的妻子甘露寺蜜璃,都在昨天就到了!我带你们去见他们。”
不死川实弥蹙紧眉头:“我不管都有谁,我想喝酒了,有酒么?”
鸣夜看了看实弥那个隆起的肚皮,又看了看实弥那张糟心的脸:“实弥,这里可是寺庙啊,回头下山我请你去我家里,我自己酿有酒的。”
不死川实弥胡乱摆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走吧。”
当不死川哥俩跟着鸣夜来到一处待客大厅时,一股檀香扑面而来,入眼便看到了许许多多熟悉的老面孔,宇髄天元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是还是把自己高的花里胡哨,据说现在开了歌舞伎厅夜总会,还开始搞牛郎屋一类的,
听他说现在他光孩子就有六个,妻子五个,其中一个还是花街继荻野千寻失踪之后花街最美丽的女子,也算是现在九柱中混的最好的了。
他看到实弥后高声叫了实弥的名字,然后给他来了一个热情洋溢的拥抱,一张口便是华丽,高的实弥很不耐烦。
伊黑小芭内和甘露寺蜜璃也和不死川兄弟俩挨个握了握手,他们俩现在在京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