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江先生,刚刚县衙之中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事情是这样的……”,林誉放出神识之后,发现里面站着禀报刚才县衙所发生之事的苗法曹正是自己一路追踪而来的身着黑色长袍之人。
“什么?张县尉已被对方护卫给制住了,而且现在仍在县衙大门口跪着?”,听完面前这位苗法曹的禀告后,这位留着山羊胡、身着一身蓝袍的江先生有些不敢置信的站了起来,面露震惊之色再次询问道。
“小人怎敢拿此时撒谎,还望江先生赶快想一个对策,否则事情拖得越久,不仅县尉大人有性命之危,而且那秘密练兵的场所也很有可能暴露的”,见面前的江先生面露沉吟之色,苗法曹有些焦急的补充道。
“这样,你现在马上赶回县衙,暗中留意那新任县令的动作,一旦有所异动立时回报于我,至于如何处理这位不上道的新任县令,吾自有办法”,思虑一会之后,这位江先生对着苗法曹叮嘱道。
这位新任县令的到来,他却是一丝消息也未收到,他打算待这苗法曹走后,便立即前往城外的白石镇,与驻扎在那里的曹统领商议一番,看如何应对这位新任县令。
“看来你应该是吴王那边的人了”,正当那苗法曹准备开门离去之时,却不料那门却是从外面被暴力推开了,尔后一阵风过,其便见一个熟悉的身形慢慢浮现在了自己面前,不是先前在县衙见到的那位高手护卫还是何人。
“你……”,刚才在县衙已见识到林誉厉害的苗法曹当即后退几步,一直到这位江先生身侧才止住了后退之势。
“哼,之前兄长已是给过你机会,孰料你不珍惜,如此倒也怪不得我们了”,见对方一副见鬼的样子,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自己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来,林誉背负着双手淡淡的说了句。
虽然林誉说的轻巧,但是在苗法曹听来,却是知晓对方已给自己判了刑罚。
“不知阁下到此何来?”,相对于有些惊慌失措的苗法曹,这位江先生却是镇定的多,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身旁表现不堪的苗法曹,其沉声向着林誉问道,同时还不经意间朝着林誉身后眨了眨眼。
对此林誉自是洞若观火,自他一现身后,他便察觉到了院里有四人手持刀枪悄悄的从身后向着自己围了过来。
这也怪刚才苗法曹挡住了这位江先生的视线了,若是他看到了林誉是凭空现出身形的,恐怕他是不敢也不会朝着林誉身后的那几名护卫做这种无意义的示意了。
“竟然敢独自闯进来,那便留下你的小命吧”,当那四人仅距林誉一丈之时,当先那手持大环刀的壮汉高喊一声,随即便纵身一跃,欲朝着林誉当头劈下。
其余三名同伴见状自是不会放过如此良机,也是纷纷手持手中武器从不同方向攻向了林誉后背。
招式狠辣、力道十足,方向刁钻,一副置林誉于死地的架势。
眼瞅着四名手下飞速击向了毫无准备的林誉,这位江先生当即面露喜色,但是其身侧的苗法曹面上却是没有任何一丝喜色,似乎知晓这几人根本伤害不了林誉。
果不其然,当这四人还未触碰到林誉,便被林誉一挥手给统统击飞了,随后便是砰砰砰砰四声重响,院子中顿时多了四个痛哼出声的人来。
“年轻人,若你现在就离开,吾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若是你在此地继续闹下去,到时只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见林誉轻轻松松就将院中四名手下给击成重伤,这位江先生心里一惊,不过再想到自己乃是代表吴王时,心却又镇定了下来道。
“休得聒噪”,林誉单手两点,便见其手指白光闪过,然后六道束缚术法朝着面前那二人以及院中倒地不起的四人缠了过去。
受此术法、六人便嘴不能言、脚不能走,而林誉则唤出了那绿叶飞行法宝,将四人直接扔到了上面,尔后便在六人惊骇的目光之中忽的凌空飞起,直向着县衙飞去了。
将这六人交给兄长林俊之后,林誉却是看到了已经赶回到县衙附近树上的云翅鸟了,在林誉喂了其一颗饲灵丸后,这云翅鸟便满意的绕着林誉飞了几圈,尔后双翅一扇,便朝着南方飞去了。
跟着云翅鸟到达另一人所至的地方后,林誉再次潜了进去,耳听了一阵屋内两人的对话后,林誉也是知晓了此处宅院的主人是谁了。
原来从县衙跑到这里的人乃是县衙的户曹,而此处宅院的主人乃是县衙的翁主簿。
说来这翁主簿倒也是个懂得隐忍的厉害人物,虽然其明面上是醉心花鸟鱼虫,根本不理县衙之事,但是暗地里其也是笼络了几人,一旦县衙有事,这几人也会设法将消息传递给他的。
对于这两人,林誉并不打算直接将其绑走,而是向着回去先和兄长林誉沟通一番,看究竟如何处理这位翁主簿。
不过想来这位翁主簿还是能够平安度过的,毕竟其并没有和那张县尉行那同流合污之事,只是有些过于明哲保身罢了。
……
回到县衙,林俊已是在李虎的帮助下,依次审问了几人,其中属那苗法曹最为配合,属那江先生最为顽固,任凭李虎如何逼问,其均是一言不发。
正当他们没办法之时,却是林誉走了进来,而林俊自然又是将此事委托给了林誉,对此林誉只能苦笑着接过了此任务。
“还不快快放了吾等?吾等身后可是骨煞门的仙师”,见林誉笑吟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