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用埋伏了,由秦明部做为先锋,镇三山黄信、火眼貔貅邓飞作为副先锋。
武松部和鲁智深部作为中军,史文恭率领的孙立部和林冲部作为后军。
史文恭也请辞过,想回曾头市,但是柴进以孙提辖尚未解救出来,还需要他协助为由,没放史文恭走。有意思的是,史文恭也没有坚持,看来这个武艺高超的神枪史文恭也喜欢这种军旅生活。
一路无话,梁山军马平平静静的来到了李家庄,沿途州府丝毫不犯。
李应早就在庄门口等候着,柴进来了,他急忙迎了进去:“哥哥。”
说实话,李家庄的兵马现在战斗力并不强,只能做一些辅助工作,比如说:打开盘陀路。
故伎重施,柴进又沿着之前的路,开始往祝家庄进展。
祝家庄也没有傻子,他们得到了消息之后,客厅之中坐着祝朝奉、祝虎、祝彪三个人。
祝朝奉叹了口气道:“哎,这帮该死的梁山贼人又来了,就不该听那董平的话,上次你大哥就死在他们手中,这次可如何是好。”
祝彪却丝毫不惧,他道:“这有何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上一次董平劫营没成,梁山军马必定没有防备。今晚我就带兵去劫营,保管一战而胜!”
祝虎白了他一眼道:“董平带领这么多军马劫营都不成,你如何能行得了事?以我之见我们还是求助扈家庄和东昌府吧?”
祝朝奉连连点头:“老二此言极是,只靠咱们祝家庄是打不过这帮贼人的,郓州的官军又跟董平那厮都跑去梁山去了,只能求助东昌府。听闻那个张清也是了得,一夜之间连打数员梁山猛将。有他在足保万事无忧。”
祝彪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幺儿,你去扈家庄和扈老太公联系一下,等到梁山进攻我祝家庄的时候,让他们派援军过来,相助于我。”
祝彪低着头应了一声,祝虎却道:“要不咱们把孙立放给他们,把栾教师也放出来?”
祝彪猛的站起来,大声道:“放什么放?我只想杀死他,二哥父亲也真的是,为何不让我杀了他,替大哥报仇?”
祝朝奉恨铁不成钢的道:“我的儿,留着着孙立是为了保你一命啊。万一梁山贼人把我们给打破了,有他在还能保你一条活路,缘何如此犯傻?如果把他杀了,我们才是跟梁山不死不休的局面!李家庄李应已经投靠了梁山,我们如何对得过他们?”
这种话,显然在这一个月里,出现过数次。祝朝奉执意不杀孙立,祝彪一心想为祝龙报仇。
不过说起来,不杀孙立也有栾廷玉的原因在里面,这个栾教师一心护着他的师弟。他与祝龙祝虎祝彪三个又有师徒情谊,因此祝彪这才没能狠下手来。
祝彪一时无话。
“既然都不说话了。”祝朝奉才道:“祝虎你去东昌府请张清,祝彪你去扈家庄请扈三娘来相助,你们速去吧。”
两人纷纷领命。
祝朝奉则拿了一坛子酒水,颤颤悠悠的往后院走去。
不过片刻的功夫,他就来到一个小院里,院子里面,四周都是护卫,栾廷玉和孙立两个坐在中间正在说话。
祝朝奉将酒水递给两人,道:“孙提辖,梁山的人来了……”
不待祝朝奉说完,栾廷玉打断了他的话道:“这不是你让我诳我师弟来的时候了,我还道你们缘何如此好心,竟然想着给老爷送酒,原来梁山的人来了。”
对于栾廷玉来说,他不过是这里的一个教师罢了,怎么会跟这祝家庄卖命呢?
如今被困这里这么久,他对祝彪祝龙等人的师徒情谊早已散尽。要不是为了护着孙立,栾教师早就走了。
祝朝奉陪着笑道:“栾教师,我给你们带了一些酒,先喝点酒吧。”
孙立看了他一眼,栾廷玉才不情愿的接过来,递给孙立,大声的道:“兄弟,还是得防止小心下毒啊!”
祝朝奉只是赔笑,没有多说话,又拿出来一些酒菜给两人放上,这才自顾自的走开了。
等祝朝奉走远了,孙立叹了口气,给栾廷玉倒了一杯道:“师兄,这又是何苦呢?”
栾廷玉道:“我还道他是真想让我们师兄弟团聚,想不到包藏祸心。害得师弟如此险境,实在是我的不是。”
孙立哈哈大笑:“哥哥莫要说笑。我在梁山,虽然是一军主将,但是毕竟是日夜操练。哪里比得上现在你我兄弟二人在一起,又逍遥又自在,每日还能喝喝酒比比武。
栾廷玉闻言大笑。
后院里风平浪静,前面却已经翻山倒海。
上次是为了勾引董平部出来,这次是单纯的为了攻打祝家庄解救孙立。梁山也不用藏着掖着,各种手段频频亮出来。伐取下来的盘陀路上面的木头,都被打造成各种攻城器械,各种材料堆积成山,恐怕不日就要用在祝家庄头上。
其实祝家庄的兵马并不少,他们收拢郓州的残军,加上祝家庄本身兵马,也有六七千。如果在百姓中抽调的壮丁,也能有个一两万。
但是打仗不能这么算,倘若单纯的看人数,大家数一数少的投降就行了。
梁山军马狭大胜之威,气势如虹。又新打败了郓州、济州各地的兵马,招纳了许多猛将,人家这次对打破祝家庄抱着十拿九稳的打算。
反观祝家庄呢,士气不振,器械装备不足。粮草倒是够吃,但是军队的士气不能靠粮草堆出来,还是需要一次大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