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也实在倒霉,另一时空中此人经商到梁山,钱货都被梁山喽啰给劫走了,这才投靠高俅,替高俅打造海鳅船。可惜的是棋差一着,高俅兵败以后,此人就不知所踪。
总的来说,也是个难的的匠才,原着中打造的海鳅船正和在梁山泊使用。只是梁山御用船匠孟康显然更胜一筹,看出来海鳅船的破绽,用木片卡在车辐板中间,让海鳅船进退不得。
梁山对于此人也有过数次招揽,叶春只敢悄悄摸摸的做生意,不敢大张旗鼓的投奔梁山,胆色稍逊了几分。
是夜三分,船坞之中的一座房间内,叶春以及手底下的十几个人悄无声息的坐了起来,好了衣服后眼神都看向了叶春,叶春小声的指挥道:“兄弟们,我已经和梁山搭上了线,等会咱们就出去放火,制造混乱。等事完以后,咱们就跑出去,任谁也不知道是我们做下的。”
众人小声的道了声喏,各自带上了火石、易燃物等等,悄悄的溜出了门。
这些人有的是脚夫,有的是护卫,有的是苦力,跟叶春的关系只是合作关系。
外面的防守并不严密,刘梦龙虽然也算得上水战良将,但是却没人肯花功夫监视这些个船匠。低贱的匠人罢了,能翻出来什么妖风?
叶春白天就看清楚了路线,不费吹灰之力的靠近了一艘大船。
这艘船上面没有人,白日里此船有些漏水,叶春特地要了一些焦油等物,都堆放在船上。
顺着绳索,叶春手底下的两个人灵巧的顺着绳子爬上了船只,不多时船上就冒出来一缕青烟,那两个汉子也从水中游了回来。
叶春狠狠的攥了攥拳头,那艘修缮的船只旁边紧挨着七八搜大船,只要火起来,梁山军马顷刻即到。
“走。”
叶春刚想转过头来,带着众人撤退,那边却惊动了一个睡眼蒙松、正在起夜的士卒,他见状大声喊道:“什么人?”
叶春心头一急,一摆手势,四五个人抄起来家伙,朝着那个起夜的士卒包了过去。
那士卒顾不上提裤子,只能松开那伙儿,快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大喊道:“着火了,着火了!有人奸细纵火!”
叶春心急如焚,急忙三步并作两步,朝着那士卒赶去。好在,那士卒没有系好裤子,走了两步就摔倒在地上,被叶春从背后死死的压在地上。
那士兵还想大声喊,旁边跟着叶春的一个人将一团野草塞进了他嘴里。
“春哥儿,咋办啊!”
见此情形,有的人终于醒悟过来,这叶春带着他们杀人放火,恍惚间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叶春咧嘴一笑,道:“怎么办?拿刀来,杀了他!”
旁边叶春的心腹当即递过来一把刀,叶春拿着刀朝着那兵卒胸口捅了一刀,旋即又将刀拔了出来,溅了叶春一身的血。
叶春悍勇之气被激发出来,拿着血红的朴刀,指着奄奄一息的士兵,对着众人道:“我和梁山的已经搭上了线,咱们做完这一票就上梁山,你们愿意跟我去的,就朝着这厮捅上一刀,不愿意去的现在就走。”
叶春的心腹接过刀来,挨着朝士卒捅了一刀,他的心腹很快就每人捅了士兵一刀,不多时那把刀就落在了一个脚夫手上。
脚夫颤颤巍巍的接过来刀,看着地上被捅的稀巴烂的士卒,却有些下不去手了。
“哐当。”
脚夫把刀扔在地上,对着叶春磕头,道:“叶爷爷,俺上有老下有小,委实上不了梁山啊!”
逃跑还行,毕竟在军营也不给工钱,但是上梁山当匪徒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叶春吐了口唾沫,点了点头,把刀捡起来递给一个心腹,这才对着脚夫道:“行,你走吧。”
脚夫如蒙大赦一般,连连磕了几个头,转头就要跑,那边叶春的心腹却抽出刀来,直接从脚夫后背捅了进去。
众人大惊失色,远处却已经响起来人声,看样子很快就过来了。
叶春呲着牙,对着众人道:“老子这次借了三千多贯,本想大赚一笔,想不到遇到了这帮当兵的,把我的货全给抢走了。逼得我只能联络梁山,上山聚义!你们跟着我还能有条活路,不然等官军乱起来,你们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
那边一个脚夫顺势接过去了刀,大喊一声给自己壮了胆子,用力的朝着地上的死尸划拉了几下。
叶春大惊失色,给了他一***骂道:“不要命了?引来了官军怎么办?走,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说完,叶春就朝着库房那边跑去,他倒是聪明,知道哪里容易引火。
乱世之中,人命贱如蚁。
官军水寨火起的消息迅速传到了李俊耳中,这个梁山水战第一将没有丝毫犹豫,选择全方位的相信情报系统,大手一挥五六十艘战船朝着远处水寨驶去。
作为柴进最初的跟基地,梁山船厂实力最为强悍,五六十艘战船都是经过加固的,船头硕大的金属撞角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水寨的大门撞了开来。
李俊在船上长啸一声,大声喊道:“小崽子们,你们李俊爷爷来了!”
梁山军马来得快,以有心算无心之下,直接杀朝廷了个措手不及。
那边的纪安邦终于被惊醒,等他带着军马来到水寨前面的时候,却发现整个水寨已经乱成一锅粥。到处都是梁山的人马,四面火起,无数的官军士兵狼狈逃窜。
纪安邦狠狠抖了一下大刀,大声喊道:“刘梦龙呢?刘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