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看…………

莫芸在后面听的肺都要气炸了,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师兄他……他居然这么说自己。

她何曾说过一句自己愿意了?

而清欢则被自己那声“芸儿”恶心到了,她怎么…会喊那个莫芸芸儿?

她莫不是傻了不成?

“那就好。”清欢笑眯眯的说道:“我们也是为了她好嘛。”

天衡子笑而不语。

“好了,我们赶紧用膳吧。”清欢拉着天衡子在椅子上坐下:“知观,这是你最爱的菜哦。”

看到方才莫芸摆出的那些菜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天衡子有几分无奈,但奈何这又是自己的夫人,他还能如何?只能宠着了。

“嗯。”天衡子点了点头,任由清欢格外热情的给自己夹菜。

莫芸就在楼上转弯处的死角上死死的盯着他们。

“贱女人!!”莫芸勉强按住自己心里翻腾的怒意。

清欢若是听了她的话也只能感叹一下,不愧是郡主,骂人都只能骂一句“贱人”。

朝歌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样子,默默的加快了自己吃饭的速度。

清欢忙里偷闲看了他一眼:“哎呀,你吃那么快干嘛?当心噎着了。”

“你们慢慢吃吧。”朝歌看他们如此恩爱心里不是滋味,每次当好人的是他,做坏人的也是他,他们还这么对他,此等罪行简直令人发指!

于是他随手拿了条帕子擦了擦嘴:“我先走了。”

天衡子也不看他:“路上小心。”

朝歌那个心啊,碎了一地。

算了算了,他见色忘友也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两人突破那层关系之后,天衡子对清欢越发的亲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发生了质的改变。

天衡子和清欢是高兴了,苦的却是朝歌。

日日看他们恩爱不说,没事还要被他们使唤。

唉,要不是茉儿在清欢手上……他……他早就反了!

不对…他为什么要用“反”这个词?他们本来不就是平等的吗??

朝歌有些郁闷,看着天衡子碎了一地的节操也有些无可奈何。

怎么在天上要受天衡子的气,到了人间还是要被他管着??

见朝歌郁郁的样子,清欢只想笑。

而在楼上的莫芸心里却有了另外的计较。

这个叫“朝歌”的…看样子和清欢的关系不简单啊。

她是修道之人,一眼就能看出眼前的人有没有修为,朝歌周身没有丝毫的气泽,一看就是普通人,这种人是最好利用的。

莫芸有些得意,只觉得自己已经拿捏住了清欢的尾巴,对付起她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可她不知道的是,朝歌的确不是修道之人,他…是一个神仙。

“知观,你吃饱了嘛?”清欢眼巴巴的看着天衡子:“我好困啊……”

男人开了荤以后就很难继续茹素了,正如朝歌所说,白天把事情都干完了,晚上才能好好睡觉,第二天才有力气起来赶路。

天衡子原本也不想白日宣淫的,奈何时光漫漫,清欢又挠人的紧,实在是没有忍住。

没有忍住的结果就是清欢被搓揉了一个下午,一个下午都没有睡好,一到了夜里,已经困的不像话了。

天衡子也心疼清欢:“我吃好了。”

“那我们上楼睡觉吧!”清欢闻言眼睛一亮:“人家真的好想睡觉啊……”

清欢是想哭的,她知道天衡子体力好,但谁知道他…他居然还有这么qín_shòu的一面!

哭唧唧。

天衡子温柔的摸了摸清欢的头发,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任谁都不会想到衣冠楚楚的外表下是这样一颗……狼子野心!

原谅清欢用这种方式形容天衡子,因为现在在她的心里,天衡子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清欢心疼自己的腰,酸的都快直不起来了,天衡子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神清气爽的。

不公平啊不公平。

明明他也出了力,为什么他就没事呢?

往日也是一样,吃亏的永远是她。

天衡子带着清欢上楼了,不多时又匆匆的赶了出去,过了许久以后才回来,迟疑了一下还是去了莫芸的房间。

“芸儿,在吗?”

门口的天衡子很是尴尬,午时才勒令莫芸离开,这会儿又要来求她了。

原因是清欢大腿根磨破了皮,偏偏她现在没有龙身,若是用法术复原会留下疤痕,而且这疤是消不掉的。

这对爱美的清欢来说是绝对不能接受的,而天衡子也知道这事是自己的错,便主动出去借金创药了。

因为他正好没有带这个药,问了一下掌柜这附近的药铺,这里的药店都不是什么高档的店铺,给男子用用到还勉强可以,只是清欢细皮嫩肉的只怕用不了这些药,到时候若是过敏了清欢恐怕要更崩溃。

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天衡子还是不会做的。

后来他就去问了朝歌,朝歌是仙体,就算受了伤也不是用凡间的金创药能治好的,所以他也理所当然的没有……

最后他便想到了莫芸,莫芸向来也是爱美,又是修道出身,平时少不了磕磕碰碰,所以这种东西定然是随身带着的。

而莫芸本身还气着,听到天衡子出去的动静还当他们是吵架了,正自个儿得意着呢,突然天衡子就敲门了。

莫芸心里一喜。

师兄终于意识到清欢不是个好女人,所以要转投自己的怀抱了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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