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要的永生是什么?是不老不死,永不毁灭。
可有时候这种想死都死不了的永生,才是最痛苦的事情,当你身边所有人都离你而去,你却什么都做不了,孤独的,一个人走下去。
只是永生……真的那么值得人惦记吗?
饭一直给天衡子热着,他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作罢。
清欢坐在天衡子身边,就这么一直看着天衡子,看的天衡子不禁有些发怵:“怎么了?”
清欢摇摇头,由衷的说道:“只是很开心,知观能在我身边。”
天衡子淡淡一笑:“以后也会这样。”
清欢把头埋到天衡子的怀里:“嗯。”
因为清欢下午睡了半天,到了晚上精力就特别好,窝在天衡子的怀里把玩着他的手:“知观,你当初是为什么会喜欢我呀?”
天衡子总不能告诉她,是因为自己记得她吧?
“因为是你清欢。”
清欢从天衡子怀里起身,亮晶晶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那我要是改名了呢?比如说……我叫翠花,不,我叫淑芬了,那你还喜欢我吗?”
天衡子实在有些哭笑不得:“那我……改名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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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的都是你的。”玄渊不禁发笑:“那不知这位道友准备如何惩罚小生有眼无珠之过呢?”
弦兮眼珠轱辘一转:“这样吧,我罚你…给我洗脚如何?”
“洗脚啊?”玄渊面露难色:“这女孩子家的脚最是金贵,要是让男人看了可是要以身相许的。”
“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弦兮挑眉:“办法我可是给你了哦。”
玄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既然这么做能消除姑娘的不开心,小生就算是赴汤蹈火也要为姑娘达成这个心愿的。”
“嗯。”弦兮满意的点点头:“那就先陪我走上一走吧。”
“好嘞。”玄渊拉住弦兮的手,两人十指紧扣,去了玄渊之前住的寝宫。
玄渊突然想起一桩往事:“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宿在我寝宫的时候吗?”
“有那么一点点印象吧。”说起那时候,弦兮心里止不住的心虚。
那次她偷偷喝了墨染酿的桃花酒,那酒入口甘醇但后劲十足,弦兮喝下去第一口便爱上了这个味道,一时没忍住喝了整整三坛,到最后,也是醉的糊里糊涂,借着酒劲到处闯祸。
这第一站,自然是玄渊的寝宫。
彼时玄渊正在主神那里商讨军机要事,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弦兮喝了酒以后这个胆子比往常不知大了多少。
提了个酒壶就往玄渊宫里冲,玄渊宫里伺候的宫人见弦兮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也不敢阻止她,只好在旁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然后派人去跟玄渊禀报。
等玄渊赶到的时候,弦兮正抱着他的衣服准备在地上撒泼打滚,旁边伺候的宫人想要上去扶她,但她又不愿意别人碰。
嘴里还念念有词的,玄渊也听不清她讲什么,无奈之下只能一把将她抱起来,然后…送去了偏殿。
关键是她到了偏殿也不安分,一直吵着要玄渊抱,玄渊稍稍离开一会儿她就要开始吵,倒也不知道她醉成这幅样子到底是怎么精准的认出玄渊的,只是知道她一定要玄渊在旁边陪着罢了。
玄渊也没办法,一直照顾她到深夜,等她折腾累了,睡着了,这才回到自己的寝宫。
幸亏弦兮当时还小,刚刚到玄渊膝盖往上一点点的位置,这事传出去到也不会对她的名声有误,最多只能算的上是顽皮罢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更加坚定了她要“爬上玄渊床”的决心。
“你啊,自小就是顶顶顽皮的。”玄渊一想到自己和弦兮的那些往事,心里就生出无限感慨:“小脑袋瓜每天净想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那还不是因为你嘛!”弦兮理不直气也壮:“要不是因为得不到你,我至于这样吗?”
听听,听听,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玄渊气的在她头上敲了一记:“你还好意思说,背着我看艳情话本,你那时才多大,若不是被我抓到了也不知你要变成什么样哩。”
“什么叫我变成什么样?我可是根正苗红的好姑娘,你不要诬陷我好嘛!”弦兮想起被玄渊没收的话本,虽然有点羞耻,但她现在就是无理也要争几分道理出来:“而且,而且那只是启蒙用的书。”
“启蒙?”玄渊被弦兮给气乐了:“照你这么说,倒是我错怪你了咯?”
“嗯。”弦兮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理论上来讲,确实是的。”
“行。”玄渊微微一笑,轻启薄唇,开始念道:“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樱唇轻启胭脂透,桃腮醉非酒,双峰泻御沟,出水肢节欺莲藕。洗fēng_liú,乌云缭乱,奴意倩郎收……”
“停停停!”弦兮越听越不对劲,这不正是自己被玄渊收去的话本上写的吗?
“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看那话本了?”弦兮瞪大眼睛,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你猜?”玄渊轻飘飘的丢下两个字,抬脚便往里面走去。
弦兮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见玄渊像是要故意戏弄她一般,连忙跟上去:“你倒是同我说清楚啊……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看那话本了?”
完了完了,记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