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清欢拉着天衡子的袖子,瘪着小脸委屈的问道:“很少听到有人这么形容我们了。”

青衣闻言猛的转身:“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清欢指了指远处的天衡子和清欢:“你现在再看看那两个人是谁?”

青衣如今再定睛看去,哪里竟是一片幻境!

“你可以说朝歌傻,但是你不能质疑他的专业性,你要相信,在幻境方面朝歌还是很厉害的。”

青衣顿了顿,最后了然一笑:“那你们又是怎么找到本座的。”

清欢无辜的摊手,露出自己戴在胸前的玉佩:“这玉佩确实不错,但是它好像不是很喜欢我呢……”

酥酥麻麻的一点也不舒服。

“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可能会有这块玉佩……”青衣眼里的震惊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下一刻,她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说,你们和应龙是什么关系!”

清欢说道:“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一面之缘而已,他被关在石壁之中已有万年之余,如今已经油尽灯枯,已是弥留之际了,唯一的心愿说是想见故人一面,所以请我们帮忙。”

清欢说着,把脖子上的玉佩摘了下来:“那,物归原主了,女魃大人。”

青衣脸色很差,她紧紧的握着这块玉佩,力道大的几乎就要将这块玉佩捏碎。

“所以我亲爱的女魃大人,你现在……”

就在青衣以为她要问自己愿不愿意去见应龙的时候,清欢话锋一转:“你现在能不能把容止和容青还给我们呢?”

青衣一愣,随即说道:“你怎么确定我没有杀了他们?”

“如果你要杀他们的话,你就不会放了容丰了。”清欢其实也是瞎说的,她只是看见容止和容青的生命球还没破碎。

只是她不能就这么把底牌告诉女魃,总要让对方觉得自己高深莫测一点,这样两人交涉谈判的时候她才能有更多的底气和实力。

“呵。”青衣说道:“现在那陵墓之中一共有两条路可以选,一个是那扇门之后的路,还有一个是在那棵树的下面,一条是死路,一条是生路,而你们的那两个小徒弟就在死路里。”

清欢挑了挑眉,这是要他们做选择了。

“我也没有威胁你们,他们是清雨丢进去的。”青衣说道:“这原来就是他们的底牌,只是没有想到你们居然会发现他们的计划。”

“把这阵破了,也就没有什么生门死门了。”天衡子淡淡的说道。

他是不可能丢下两个弟子的。

青衣饶有兴趣的说道:“这可是他们用了极大代价做出的阵法……”

天衡子看向她:“你会破这阵的。”

“哦?”青衣挑眉:“你凭什么认为本座会帮你们的。”

清欢听着天衡子的语气简直激动的不行,她的知观真的好酷哦。

“因为这里根本没有所谓的生门和死门。”天衡子说道:“为什么你会觉得,你看到的幻境只有一个呢?”

青衣脸色一变,再度看去,那朝歌和一众弟子都还在原地打转,而树下缓缓钻出了一个人,就是玄冥。

“这局本就是为了针对我们而设下的,玄冥的出现很突然,你们根本没有时间再去布置关于他的陷阱,所以我们所有人里行动最方便的就是他。”天衡子缓缓说道。

“你们早就发现了?”青衣被气笑了。

“我们刚到这里的那个晚上,玄冥去上茅厕了。”清欢解释道:“他这一去呢,就发现了一队人在府里走动,他怎么说也是上神吧,眼神再不好也不至于是人是鬼都看不出,后来他跟了过去看了一下,发现他们在埋尸,埋的尸体就是那些被杀的女子,而且这么长时间了,她们的尸身都没有烂掉,这才是最奇怪的。”

“所以从那日起你们就发现不对了?”青衣看着他们。

清欢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一开始都很正常,玄冥也只是以为城主府在做乱七八糟的勾当,但是唯一的一点破绽可能你们自己都不知道,就是当我把戚澄送入冥界的时候,我的灵力受到了阻碍,那时我就知道,我们身在阵中了。”

“一般来说,只要有一点点线索,我们其实很容易就能抽丝剥茧找出真相的,为了引出你们,我和知观才决定顺水推舟陪你们演这场戏。”清欢看着青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而且你们还把土地爷和土地婆都请出来了,是不是过于急躁了呢?”

天衡子下凡历劫,地方神仙是绝对不能插手的,土地公的出现是被玄冥所召的,但是土地婆的出现就有些奇怪了。

要么,她是想提醒清欢此地有异,要么就是她是被魔族胁迫做事的。

但无论她的目的是什么,最后她都能得出一样的结论,这已经够了。

而且其实她们一路过来要不是有天后的帮助,他们也撑不到现在。

“所以你们的目的就是以你的名义将我们引入局中,你知道,容止和容青失踪了,天衡子一定会来找他,于是你们故意布好局,一步一步引我们住在那个宅子里。”清欢顿了顿:“只是你们没有想到,那宅子会被布下护山大阵,其实你们一早就可以杀了我们,但是你们没有,这点其实我也想不明白。”

青衣说道:“这是他们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确实没有想要你们的命,杀正神的代价,我并不想尝尝。”

“这点我早就猜到了,若是你想与我们为敌,现在我们也不可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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