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样真的能防盗……

“罢了,你喜欢就喜欢吧。”玄离帝也拿她没有办法。

“嗯。”沈萱几次想问关于南若风的事,但最后都没问出口。

夜里,玄离帝照旧留了下来。

如今沈萱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太医也曾隐晦的暗示两人已经可以行房了,此刻玄离帝过来……意思不言而喻。

沈萱有些紧张的躺在床上,如今她没有怀孕,也未有葵水至,若玄离帝真的要对她做些什么,只怕她也不能拒绝,可是她着实不想……

玄离帝像是感受到了沈萱的紧张,轻轻叹了口气:“朕不碰你,睡吧。”

这话像是触到了沈萱的紧绷着的弦,眼眶刷的一下就红了。

玄离帝有些无措的将她搂到自己怀里:“怎么还哭上了呢?”

有时候人就是不能哄,一哄,什么情绪都上来了。

沈萱原本只是轻轻的啜泣,玄离帝拍了拍她的背,立刻就大哭了起来。

玄离帝知道她在难过些什么,也不打断她,由她在自己怀里哭。

沈萱见他如此纵容自己,也不再压抑。

有些事,只有发泄出来才会好起来,前段时间的沈萱表现的实在太平静了,南若风只说她是心结未结,玄离帝也不好直接问她,只能有空来陪陪她。

想到顾依依……玄离帝动作滞了一下,随后又有些不自然的搭了回去。

沈萱哭了半宿,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她没有不要孩子。

她一直觉得,是她当初想利用这个孩子上位,如今他来报复她了,她把一切的错都归给玄离帝过,更恨过安贵妃,最后,还是怪到了自己身上。

一想到梦里孩子一声声喊她的样子,她的心就像在无形之中被不断的拉扯,一下又一下,痛意蔓延四肢骸骨。

玄离帝心里也有愧疚,若不是他选择将孩子作为诱饵,也许也不会落成如今这样子。

哭过就好了。

玄离帝只能这么想。

翌日一早,玄离帝还在梦里,沈萱已经起来了。

哭了快半个晚上的她,比起之前情绪有了不少的好转,虽没有之前在璇玑的时候来的灵动,但也另有一番风情。

“清影,冰块呢?”

正是冬日里,找冰块要来的格外方便。

清影有些诧异的看着沈萱,她本就是个懒惰的主儿,夏日里要睡到日上三杆,冬日早上能离开被子都是奇事一桩了。

但今天却是格外的早,清影还特地看了看外面的天,确定太阳没有从西边升起来,这才松了口气。

见她眼睛哭的红肿,连忙用布包了些冰给她敷上。

“娘娘,您怎么……”清影看出了沈萱比前几天情绪好了不少,想着昨日晚上也未有什么太大的响动,估计自家娘娘是结了心结,悬着的心早就放下了大半。

但见她眼睛肿成这样还是第一次见。

她每次晚上哭完,第二日眼睛都会特别肿,有时候用冰敷都降不下来,甚至第二日都能看出来痕迹。

好在沈萱平日里也不是个特别爱哭的人,只是有时候情绪上来了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罢了。

比如说看话本的时候,看到男女主角如何如何的时候,她就会忍不住哭,但这种哭纯粹是为别人美好爱情感到难过罢了。

“快,趁陛下还没醒,快给我敷一下。”沈萱一边偷看玄离帝,一边招呼清影给自己敷眼睛。

清影见她还有心思打扮自己,估计这个坎也是过去了。

而沈萱完全是因为想起昨天晚上的丢人行径,哭的那叫一把鼻涕一把泪,玄离帝不知是怎么忍下来拿了手绢给她擦鼻涕的。

如今想想只是后悔的要命,实在是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其实玄离帝已经醒了,他长年习武,听力不知比常人敏锐多少,虽然沈萱第一次动的时候他没有注意,但等她从自己怀里挣扎着起来的时候已经醒了过来,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想做些什么,因此便干脆假装睡着。

没想到她醒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照了照铜镜,确定自己眼睛真的肿了的时候又连忙唤了清影给她用冰敷。

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心里也稍稍松了口气,看起来她心情稍微恢复了一些。

这般想着,困意又再度来袭。

这冬日本就催人困觉,今日他又不用上朝,没有安宁从中作梗,陆离和苏卿替他分去了不少公事,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这一放松啊,又窝在暖融融的被子里,总是能生出几分懒意的。

就在临睡前,他还感慨自己懒了不少,若是换了平日他早就起床打拳了。

等他再度醒来的时候,沈萱又躺回了他的身边。

他细细一看,眼睛确实有些肿,但像是用粉修饰过了,就连眉毛也精心的描过了。

他突然想起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丈夫很爱他的妻子,日日给妻子描眉,初时手生,眉毛总是长一截短一截的,但妻子也毫不介意,顶着这个眉毛就出门买菜去了,街坊邻居看到都纷纷笑话他们,但他们却丝毫不以为意,后来丈夫越来越熟练,每天都给妻子画眉,邻居们也从当初的嘲讽逐渐变成了羡慕。

因此后人也称画眉是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只有相爱的人才会这么做。

他对此总是嗤之以鼻,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可拿着眉笔做些女人家才会做的描眉活儿?

但如今他却是有些手痒痒,见着沈萱这眉毛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摸。

不过他还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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