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实在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但陈大河却越靠越近了,清欢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都活了几千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可是堂堂上古苍龙,难不成还会怕这个?

清欢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就在陈大河的手快要碰到两人的时候,天衡子突然暴起一把将陈大河的手给扣住了。

“你要做什么?”天衡子冷声道。

陈大河的汗顿时从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他实在没有想到天衡子居然没有中mí_yào。

“你……为什么你……”陈大河哆哆嗦嗦的说道,手中的尖刀也已经掉到了地上,刀口上还闪着泠冽的寒光。

“为什么我们没有昏迷是吗?”清欢冷冷一笑,从床榻上下来:“你觉得就凭你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就能困住我们吗?”

方才她已经看到那个东西了,就是天衡子之前用来收杨茉的那个玉葫芦。

看来之前的撞击是杨茉在玉葫芦里撞出来的……能有如此的力道,将这收妖的法器都撞的动了起来,看来这实力也确实不俗,也怪不得能和她过那么多招。

陈大河脸色煞白。

清欢捡起他丢在地上的东西,在看清楚的那刻瞬间脸色大变,她拿着那东西大步走到陈大河面前,高声质问道:“你是从哪里搞来这个的?”

陈大河支支吾吾的说道:“是我的小厮从外地搞过来的。”

清欢冷笑:“外地?哪个外地?从什么人哪里搞过来的?那个人叫什么家里是做什么,你可清楚?”

陈大河面上已呈灰败之态,他动了动嘴唇:“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清欢狠狠的将东西丢在地上:“那我告诉你,这东西叫做藏花,和失魂草一起用有剧毒,这东西是专门对付神仙用的,人嘛…沾上了就得魂飞魄散,你倒是同我说说,你一个普通人是怎么拿到这东西的…”

“哦不对,我差点忘了,你本来就要杀我们。”清欢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阴狠:“我这人向来是恩怨分明的,你对我好呢,我不一定会报答你,但是你要是对我不好呢…我可是牢牢记在心里的。”

藏花和失魂草分开来用是没什么用的,但加在一起却是无比的剧毒,这东西世上甚为少见,因此知道其用法的人也是寥寥无几,而清欢还是听止辞说的,不然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更别说知道它的用处了。

“仙姑,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受人指使的,那个人说要是我不这么做,就要杀光我一家啊!”陈大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哼。”清欢哼了一声:“可是我现在不太相信你怎么办?”

“我…我可以…”陈大河一时也不知如何才能让他们相信自己,就在此时,一道精光突然刺了进来,眼看着就要刺到陈大河身上的时候,陈大河的周身突然出现了一圈光晕将那精光挡了回去。

清欢得意的说道:“事不过三,前两次被你得逞了,你还真以为我们会傻呆呆的再任由你施为吗?”

说话间,天衡子的纯钧剑已经冲了出去,两人对视一眼,清欢用了捆仙索将陈大河绑住随手带进了乾坤袋中,两人顺着纯钧剑的指引一起跟了出去。

走到一片树林之中,纯钧剑已经停了下来。

天衡子收回纯钧剑:“来者何人?为何一直躲躲藏藏不肯出来相见?”

“我是谁不重要。”那人终于露面了。

和杨茉的出场方式很像,但他却穿了一身黑袍,从头到脚都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重要的是,这里的事不是你们能管的。”那人语调阴沉,高大的外形似乎和这夜幕融为了一体。

清欢很少见到如此嚣张的人。

“哦?”清欢微微一笑:“原本我确实不打算管了,只是……你现在这么一说,我还就是管定了。”

“你知道我有很多杀死你们的办法。”那人竟也不怕清欢的威胁:“虽然你是龙族,但龙族也并非没有弱点,比如说当时的失魂草和藏花,或者是那支灭灵箭,都足以杀死你们。”

清欢脸色变了变。

“你到底是谁?”

“我是魇神,与夜为伍,与梦为伴。”魇神的声音淡淡的,但听起来却极有压迫力。

清欢听过这个名字,魇神也是天上的正神,擅长织造梦境,一旦入了他的地盘,那他就是这里绝对的主宰,就是天帝来了这里都难以奈何他。

不过一般他是不会轻易圈下自己的地盘的,因为这地盘定下了,想要再改就是基本不可能的事了。

魇神的攻击力说强不强,但梦幻一术却是无人能比的。

清欢并不是很想试试他的梦幻之术。

天衡子眼神暗了暗:“匡扶正义锄强扶弱乃是贫道的职分所在,此地妖魔横生,鬼怪横行,阁下作为天界正神难道就无半分怜悯之意吗?”

“怜悯。”魇神不屑的哼了一声:“他们可曾有过怜悯之心?肆意涂炭生灵,冤枉无辜,只知满足自己的私欲,本座为何要帮这些无情无义的蝼蚁?”

“就是一条狗还知道报恩,他们呢?他们比狗还不如。”

清欢正色道:“我和知观不一样,我不是什么心怀天下之人,我只保护我想保护的人,其他人的生死向来与我无尤,只是阁下今日显现,想来也不会轻易就放我们离开。”

魇神藏在面具下的脸色变了变:“既然你知道我的目的,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你把我要的给我,我放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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