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可没有断袖之癖,不要用手握着我的手。”虽然令曦仪话是这样说,但是却并没有松开安景的手。
安景忽然才意识到,自己始终还有一些下意识的动作,以往只有女子之间可牵手,拥抱;如今到换成了只男子可以,若是女子双手相牵,倒是成了有分桃断袖之癖好了。
安景看了看令曦仪的模样,倒是没有再戳破令曦仪的其他的话语,只说:“风大了,酒醒了,也该回去了。”
“倒是真的清醒了才好。”令曦仪说道。
一下子令曦仪又恢复了原先那冰冷冷的模样,仿若先前的那些柔情都不复存在了。
安景走在前面,令曦仪跟在后面,因着酒醒了,安景也是恢复了先前的皇家雍容华贵的气度,自然不能长久地耽于苦痛之中。
安景一步一步缓摇慢步,一步步踩得极实,让全宴会的人都能看到她回来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仿若之前的失意、醉酒都已经过眼云烟了。
众人确也如安景所愿,全部都将原本正在推杯换盏,好不快活的达官显贵的目光集中在她一人的身上。
连那齐国女帝曲云霏也看到安景进来,“皇女殿下,如今可是不疼了,要不要传御医上前看看?”齐国女帝曲云霏倒是也没有提方才的事,只是淡淡的关心,倒是给了安景一些台阶下,不过是多喝了几杯,有些头疼罢了。
“多谢女帝关心,方才安景尝到这齐国的桃花酿不由得多喝了几杯,倒是有些醉人了,安景甚是喜欢这酒,斗胆请求女帝可以赏安景一些桃花酿,倒是带回去尝尝。”安景顺着齐国女帝的话下来。
“既然皇女殿下有意,倒是我齐国的欢喜,来人赐酒。”紧接着女帝对着旁边的文官仕女轻声说了什么,只看见接着鱼跃而出的一群人,一坛坛的端出桃花酿,置于每桌的桌前。倒是让每人都带回去一坛酒。
“多谢女帝。”安景说道。
旁边的秦国也只说些,“多谢女帝。”
而旁的有一些依附于齐国生存的国家的人,就会说“多谢陛下赏赐。”
前面醉酒的那桩子事情,就当做这样子过了。
下午的才是正主,如今过了也便过了,安景只希望着下午吃了教训,不吃这一块哑巴亏。可是以往这比试向来是安洛国排第四,还次于西戎国的,如今不知道这一回又是怎么个样子了。
正午的日头倒是更加的晃眼,坐在那两侧倒是被日光晃得眼睛都疼了,可是全场的人却也都是正经危坐。
这头一遭的是团队比试,先是各国展示精锐的身法,也是了解各国的军事力量,尔后才是各个军队达成目标,而这个目标确是与这文试不同,有着深深地凶险。倒还真的是武试,这往常就只是在擂台上群擂,取得目标便是了,而如今倒是不同,今年的试题倒是第一关便是到断肠谷寻回一件物拾——齐国至宝鎏金五宝玉印,这个玉印倒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只不过这玉印实则是凤君的凤印,彰显的是凤君的身份,倒是没想到这个女帝还真是个痴情的人儿,任性到竟然将这个比试当做会盟的比试,不过既然是东道主出题,而且也是相对公平的,倒也在所不计了。
这比试只是不伤人性命,便是做什么都行,那便是当做沙场比试了,只是最后一条那是最后的限定了,点到即止,倒是这等比试倒是还真的能够在陌生的环境,与别的国家进行比试,还真的比这在台子上打斗更能看出各国的实力,毕竟在台子上很难显示阴谋诡计,众人都是清清楚楚的看着的,但是如今倒是在隐蔽的谷中,反倒是更能施展拳脚了,而且不论方式,那便是安安全全到达才是正道,若是没有最后上交一切都未有定数。
这次的比试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是倒都被各国认同了,大家也都想看看彼此的真正实力,至于输赢,若是不怕丢了国家的颜面,藏拙倒是也不是一种坏事,但是弱国无外交,展示出来的弱小恐怕哪里都会来欺上一脚,到了扮猪吃老虎的时日恐怕也多添些负累。因而想来没有人会那么傻的有的赢还故作输的。
安景倒是觉得,这个比试倒是合适极了柳时砚这般的人,毕竟各种心机算计的活计,最与她相配了,只是如今她仍然在那床榻之上。
而那背后,齐国的大臣却是劝诫道:“女帝陛下,这般贸贸然地进了断肠谷,恐怕有凶险,若是此次会场上若是有皇女在此出了意外,倒是齐国的过错难辞其咎了。”
“孤知道,只是这样才有趣不是吗?”那女帝倒是笑了笑。
“恕微臣多言,陛下你已经过多将心思花在正宫凤君身上了,也当多注意朝政。”那位分明便是那试题的主考官。
“既然知道是多言,那便下次便不要言了。”那曲云霏冷了冷脸。
那主考官与其他臣子走出了之后,纷纷议论,此次要寻那鎏金五宝玉印恐怕也是为了博得凤君一笑,真不知道,明明是个大户人家的闺秀,怎的如此不知深浅分寸,陪着陛下疯闹。
可是曲云霏却觉得不这样怎么看出各国真正的实力,往日那只在台子上真真是无聊极了,不就是可能死人吗,可是就想这么简单的赖到齐国的身上也是不可能的。何况她还真的存了一分找到那鎏金五宝玉印的心思,据说先辈凤君逃离了皇宫,便是也顺带着拐走了玉印,尔后这个玉印也不知道落入何人手里,最后一次听闻便是在这断肠谷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