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回来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母亲搀扶着从大门那出来,自己再也控制不了那股委屈,冲过去抱住,连该有的礼仪都不顾了。
“爹!”
谢常山拍拍谢冰璃后背,连连安慰,“你这是去哪了啊,啊?让爹看看,有没有受伤。”
谢冰璃立马乖乖地转了一圈,眼角挂着泪珠。
谢夫人又气又心疼,“你这丫头到底去哪了!你以前可都是很少出门的,怎么一夜都未归,今日才回来?”
“是啊,小妹你到底去哪了?爹和和娘都快急死了。”作为大哥的谢兴宽扶着父亲另一边问。
“我.......”谢冰璃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这事她也不太确定。
叶初瑶掏耳朵上前,走路外八,横地跟街头该溜子一般,“你们先让谢小姐快进去梳洗休息一下吧,我看八成是被她朋友陷害了。”
她又对着谢冰璃讲,“世上能做朋友的人千千万,一个不行,就换下一个,切勿贪念旧情,那样只会害了你,也会害你全家都为你担忧。”
“这是?”谢兴宽刚才还以为这人是路过的呢,没想到和小妹......认识?
看着叶初瑶脏乱如乞丐的形象,又有些不太确定了。
谢冰璃擦擦眼泪,走到叶初瑶身边给家人介绍,“爹,娘,大哥,我昨日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过去,是这位小姐救了我,她叫路瑶,是她赶走了坏人然后带我走出竹林的。”
谢常山看着叶初瑶,直觉有些眼熟,便开口,“路小姐甚是像一位熟人,可否拂开头发让老夫仔细瞧瞧。”
此时披头散发的叶初瑶确实让人看不出容貌。
她听完倒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爽快地前面遮挡的发丝挽到耳后,露出整齐白嫩的牙齿笑着,“可否看清?”
“这!”谢常山一惊,然后赶紧弯下腰,恭恭敬敬地行礼,“是老夫认错了,路小姐既是我小女儿的救命恩人,不如留下来,让我谢家好生招待。”
谢冰璃也高兴地问她,“路小姐你可否留下来住几日让我好好报答一番?”
这大便宜,叶初瑶是很想占的,但是小弟们需要她,“谢老先生和谢小姐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过是碰巧遇见,不算什么的,而且我还要要紧事在身,不便多留。”
“这样啊......”谢冰璃失望地垂下眼,又抬头急切地问:“那些小姐住哪?改日我可否登门拜访道谢?”
“这......”叶初瑶尴尬地摸摸头,这她可怎么说?
谢冰璃出自书香门第,从小接触的肯定都是些正向的东西,她这做的可是花楼生意啊,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谢冰璃又失落地低下头,路小姐是不愿与我做朋友吗?
“那个,要不这样?”叶初瑶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又不好意思再拒绝人家的好意,“三日之后下午我来你家找你玩,我这几日实在抽不出空,真的对不起。”
“可以!”谢冰璃激动地双手一拍,原本黯淡的眸子一下子跟映着烟火似地。
叶初瑶没再多留,立马赶往花楼去。
京都本就是是有花楼的,名唤丹秀楼,而且客人极多,达官显贵占了大半,当这京都突然又出了个名不经传刚开业没多久的花楼,可以说是眼中钉肉中刺。
即使差距极大,但是竞争对手毕竟是竞争对手,人家想:这么大的京都,你干什么不行,偏偏干这个,不就是摆明了要跟我对着干?
三个大男人开花楼本就是让人看不上的了,奈何建得阔绰豪华,比那建立许久的花楼还要上档次,这一个个的都好奇过去,慢慢地,客流也被带过去了。
丹秀楼的看不惯,常常使些小计俩,背后耍手段。
但是还不敢明目张胆地使绊子,因为这摇星楼突然间出现,出手如此阔绰,他们猜测它背后势力庞大,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再者就是,这十六皇子轩辕河一直去那,若是他们做些什么,十六皇子可能会不高兴。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告诉我呗。”自从上次轩辕河路过这里,看到门口站着的齐雪就再也忘不了了。
明明面无表情,却望着周围,窘迫地不知如何开口招客,那模样每次回想都觉得有趣。
“客人请自重。”齐雪往后退了一步。
轩辕河调笑着靠近,“我就不,你先告诉我名字,你今年多大了?”
齐雪皱眉,这人进来既不喝酒又不找美人消遣,反倒在这里都弄他,到底是为何?
个人信息当然不会轻易透露出去,齐雪拒绝回答,又退了一步。
轩辕河笑嘻嘻地又靠近,“哥哥你不打算告诉我吗?你看起来大概二十又一?有没有人说过,哥哥长得很好看?”
只是那额头处有个小疤痕,让这张完美的脸多了道瑕疵,但是还是很好看。
齐雪皱着眉头,摸不清这人到底想干嘛,怕说错话,“我找人过来招待你。”
他正准备离开去找几个美人过来陪他,却被轩辕河一把拉住,齐雪警惕地甩开后退,“客人有什么事直说。”
他忍下这怪异地不适感,耐着性子看向轩辕河。
轩辕河立马抬手在两侧,满脸无辜地看着齐雪,“哥哥你陪我聊一会儿嘛。”
秉持着客人是上帝的准则,齐雪规矩地点点头,“那您需要喝酒吗?我让人去拿几壶酒过来。”
“好哇。”轩辕河灿烂地笑着点头。
楼上齐瑞看着直觉怪异,同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