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对叶初瑶来说,实在太神奇了。
她人都看傻了。
凤渊国人人称道的战神,也就是她面前的男盆友,未婚夫,这位顶天立地,战无不胜的男人!
竟然!
哭了!
叶初瑶嘴角抽搐地看着那两行新鲜的眼泪,不可置信地抱着自己脑袋。
然后摊手对着凤璟澜开口:“不是,这,你这,我,你,你为什么......哭了啊?”
我的小脑瓜想不明白。
凤璟澜依然低着头,原本紧闭的薄唇变成坚强忍耐地咬着下唇,委屈地仿佛全世界都干了对不起他的事。
叶初瑶害怕地缩着肩膀,双手握在自己胸前,向后倒退一步,“我可没有欺负你的,我什么都没干。”
我可是合格的好公民。
这不应该是我的剧本吗?为什么他抢先了?
凤璟澜委屈地抬眸看她,眼角还噙着泪珠,要落不落地挂在睫毛上,让人看着心生怜爱,想把他抱紧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明明说会乖乖地等我回去。”又是这句。
叶初瑶立马对天发誓,“我真的再也不会这么做了,有什么事我都会提前跟你报备的,你别哭了,行不行。”
我都想哭了。
可恶,我的柔弱人设!
哭腔一收,凤璟澜本想抹掉眼泪,想了想,觉得还是留着比较好,抬起的手一拐弯,绕到叶初瑶腰间。
他弯腰趴在叶初瑶肩膀上,瓮声瓮气地说着:“我怕你走了以后又想以前一样找不到你,别的同龄人都已娶妻有了孩子,只有我孤零零地,没人在家念我想我,没人在夜晚与我同榻而眠,也没人......”
说到这时凤璟澜停顿一下。
叶初瑶顺势接过来:“还没人什么?”
凤璟澜又抱紧怀里的人几分,脸直接埋进叶初瑶颈窝,“也没人拿走我的贞洁。”
什么鬼!
这话惊呆叶初瑶,懵逼地望着前方,大脑当机。
凤璟澜害羞地亲了亲叶初瑶的嘴巴,扭捏地把玩叶初瑶的手指,“你不喜欢我吗?”
叶初瑶眯起眼来,心里一片惊涛骇浪,堪比大厦倾倒,雷雨阵阵。
喜欢归喜欢,她是那种随随便便就玩弄少男心的人吗?
凤璟澜悄悄抬眼观察叶初瑶的神情,见她眉头紧锁,心中一紧。
是讨厌吗?
他握着叶初瑶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眼含秋露,舒展开一片忧郁之色,“快让我把你娶走吧。”
声音性感地让人心痒痒。
尤其是他故意凑到叶初瑶耳边吹进一片热流,不轻不重,刚好诱惑住叶初瑶的心,勾着叶初瑶的魂。
“好......”被蛊惑住的叶初瑶完全不能拒绝。
与这边情况相近的,是远在京城的凤倾洛,甚至比叶初瑶还要震惊崩溃。
“初瑶姐,今日我遇到了一些......啊西!不行!这样写不够简明扼要。”
凤倾洛趴在桌子上写信,觉得不满以后又把只写了几个字的纸随便拧成一团之后扔了。
“初瑶姐,我与国师发生了一些越举之事,现在不知......不行不行不行!还是不行!”
“初瑶姐,虽然不知道你现在在何处,但是我还是想问问你,最近过得好吗?”这样?不不不!不行。
凤倾洛又揉成一团扔向身后。
“初瑶姐,我......”算了!不写了!
凤倾洛一头倒在桌子上,脸贴在上面,表情生无可恋,甚至夹杂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崩溃。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要疯了!”凤倾洛猛地坐直,双手覆在脸上使劲搓,试图把几天前的记忆都搓掉。
“疯子疯子疯子!变态疯子!”凤倾洛跺着脚怒骂。
狗宫承!死变态!
“青禾——!进来为我梳洗打扮,我要去趟阅临苑。”凤倾洛最后觉得还是当面与他谈谈比较好。
青禾听到命令立马进屋来,“小姐您真的要去阅临苑?”
她刚才听着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是是是。”凤倾洛心烦地点头,“随便梳梳就行,我去阅临苑找国师有要事商讨。”
“您放心,公主,我这就帮您梳个简单得体的头发。”
青禾不愧是她的贴身侍女,做什么都会让凤倾洛十分满意。
凤倾洛转着脖子看了眼,而后起身呼了口气,准备去和宫承说说那日的事情。
此刻阅临苑内。
竹岭风风火火地跑到凉亭那喊叫:“仙尊您赶快也准备一下吧,月狸姐姐要来找您了!”
正在自己与自己下棋博弈的宫承眸光一动,按耐住心中那份不知不觉的雀跃,问他:“你可知她为何要来?”
是又来说些气话吗?
宫承想到这个猜想,那份高兴慢慢浇灭。
竹岭当然不可能知道,他只在旁边看着凤倾洛一次又一次地哀嚎,但很确定都与仙尊有关。
“仙尊又对月狸姐姐做了什么吗?月狸姐姐并没有生气,但是也没有很高兴的样子,说是要来跟您商讨什么要紧事。”
宫承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腿沉思,他好像有点知道凤倾洛为何来找他。
“知道了,退下吧。”
这次不方便有人在场。
宫承将棋盘移走,变出茶具,泡上上好的进贡茶叶,过了一会儿,就觉太过单调,又变出些糕点水果。
“这样应该好些了。”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凤倾洛直接来到这,是他之前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