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景夭怒吼道。
陆灼地眼神慢慢地凉了下来。
他早就注意到景夭脖子上那个y型地项链不见了,他以为是她将项链放起来了。
只是没想到……竟然在仇太手中。
陆灼收敛了笑容,紧抿着唇,那双狭长的眼冷冷的看着景夭。
景夭慌了,她急切地看着陆灼,“不是的,不是他说的这样……陆灼,你要相信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但是她的解释没有得到陆灼一点地变化,他浑身气息冰冷地可怕,“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我不想到时候不明不白的死在你手中,也不想糟践了我的爱。”
这个时候,陆家祠堂里那个和尚的话再次在他的耳畔回响。
情念幽幽,爱恨皆囚。
景夭目送着陆灼大步流星的走出景家大门,决绝又冷漠。
真相不是这样的……
陆灼,你怎么能不信我?
景夭的眼神逐渐变的苍凉起来,片刻的失神,让她的双眸蒙上了一层灰。
凤辞不明情况,也不好随意插手两个人的爱情。
但是,他总觉得陆灼也有事瞒着景夭。
这话如果不是真心的,那必然是说给仇太听的。
但是未免也太狠了些。
仇太在电话一旁听着,笑容越来越放肆,“景夭,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么?”
“当初乖乖听我的话,多好呢?”仇太眼中充满讥讽。
爱情这事儿,他深有体会,最是不信两个人之间能有绝对的信任!
景夭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仇太,把你位置发给我,放了言绮罗。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不要牵扯无关的人。”
“无关的人?”仇太尾音上扬,透露出他的愤怒。
想到刚才在医院里看到的仇遇深,他就怒不可遏!
这一切都是这个景夭造成的!都是她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还伤害了他唯一的儿子。
他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言绮罗今日免不了遭罪,不过究竟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这个好朋友来的快不快了。”仇太说完挂断了电话。
没有位置,没有任何信息。
“凤辞,快!现在去查!”景夭说完,身子一软,瘫坐在沙发上。
凤辞担忧的看了她几眼,这种时候也顾不上说什么,只好专注办事,着手去查言绮罗的位置。
景夭无意识的坐在沙发上,脑海中如放电影一样,之前的一幕幕全部涌上心头。
酸涩的、痛苦的、纠结的、快乐的、担忧的……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纷纷挤入脑中,几乎要将景夭的脑子撑爆。
最后莫过于陆灼临走的时留下的狠话。
景夭有种喘不上气的痛苦,她用力捂着胸口,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衣服。
泪水决堤,从眼眶中夺眶而出。
他不信她!
他真的不信她!
不过……谁让她骗了他呢……谁让她……
景夭哭着笑了,笑的很苦涩,很难看。
恍然间,一双大手轻柔的放在她的脑袋上,慢慢地,柔柔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他不信你,我信你,我认识的景夭可从来不会哭。”
是仇遇深的声音,他身影模糊,景夭诧异的抬起头,想要伸手去够他的时候,他却在自己面前消失。
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想象!
这句话是她在初中时候,一次打架被叫家长后,仇遇深对她说的。
他永远那么坚定的站在她这边。
景夭落寞的垂下眸,眼中最后一滴泪水滑落,她才缓缓抬头,眼中的痛苦已然消散,转而是冷艳凌厉的景夭。
那个少年黑社会的大姐大,那个毫无牵挂,行事风风火火的夭姐。
景夭侧眸看向凤辞,声音陡然变的严肃:“还没好么?”
凤辞摇头,眼神紧紧的盯着电脑:“最后一分钟。”
景夭站起身,“走吧。”
凤辞不解的看她,“去哪?”
景夭思索了下,“郊区,找个人。”
凤辞拿着电脑忙不迭地站起来,跟在景夭身后屁颠屁颠地走出去。
一分钟后,凤辞成功破解,“正好,他们也在郊外。”
景夭颔首,没说话。
她从地下车库开了一辆低调的黑车,景夭心情不好,凤辞不敢像之前那么嘴快。
两个人一路无言。
车子停在郊区一个农家小破院子门前。
院子里有一块光秃秃的菜地,二层的自建小别墅看起来很高档,与周围的小平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谁?”凤辞好奇的问,探头打量这小二层的别墅。
景夭从车上下来,直接输入门口的密码,密码锁应声而解,景夭像是回自己家一样自如的走进去。
院子里黑漆漆的,偌大的房子一盏灯都没开。
景夭走到别墅门口,感应灯亮起,一个机器人的声音通过门口的视频通话器响起,“您好,欢迎来到西瑞之家,我是他的管家助手小j,很高兴认识你。”
景夭摁了下门铃,“西瑞,是我,jy。”
凤辞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好奇宝宝,趴在那个视频通讯器上好奇的打量视频里的智能机器人。
“高级。”终了,他才重重叹息一声,还有些崇拜。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深蓝色睡衣的男人懒洋洋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径直过来打开门。
“jy。”他的反应很平静,就是哈欠连天,与他懒洋洋的气质倒是相配。
“西瑞,我有个事情需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