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愿意走?”信王赵榛一愣,大约猜到这些人的想法。
“那你们如此信任我,那留下来好了,我来想办法。”信王赵榛说道,他一边说一边走到吴捕头和刘财主的身边,问道:“你们考虑好了吗?”
“当然,当然。”大财主刘员外点头不迭。他知道自己不行也得行,那么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吴捕头一言不发,转头就把自己的人召集起来,准备去和匪军拼命。他们也想好了,和那些武器低劣的匪军干架还有一线生机,而回头却找那个年轻人的麻烦,估计顷刻之间就会毙命。而且那个年轻人也说了,他会留下来,那想必不会见死不救吧。
吴捕头作为州府捕头,至少在当地也算得上是一时人杰,识识务,这些细节一想就通,也没什么好拉不下脸的。他甚至不像刘财主那么不自然,反正在州府也是看上官的脸『色』,现在再看这个年轻人的脸『色』行事也就是了,看谁的脸『色』不是脸『色』。
信王赵榛倒是很欣赏他这种光棍,他在他们两个人身边站定,看那些被他把剑崩坏的捕快换上备用的刀剑。这些捕快常年补充兵器,出来逃难自然多带了武器,一时之间倒不虑会没有武器。
除了吴捕头,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大自然。官差捕快们和财主的护卫平日里飞扬跋扈,可在疯狂了的匪军面前也和一般人无异,一想到对面是那些传说中中邪了似的拿破木棒、菜刀疯狂杀敌的造反起义地匪军,就忍不住腿肚子发软。刘财主拿了一根木头长矛站在信王赵榛身边,吓得全身跟抖糠一样,不要说说句话,就是连站在那里都显得困难。
而他们身后那些更多地,正逃窜的百姓都在那儿看着信王赵榛的背影,很奇怪为什么这个显然不一般的青年不跑。而那些留下来的不多地人,决定追随信王赵榛的人,信王赵榛不走,他们也是既不会走、也不敢走。一时之间现场相对倒有些静了下来。
很快,后面黑『色』的夜幕之中出现了第一个匪军士兵的身影,然后是第二个和第三个。很快,越来越多的匪军们抓着破旧的武器,快速地走了过来。
信王赵榛再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一个时辰的时间,如果自己等不到罗月儿,就让这些人一起先启程,自己断后之后,则只身一个人去找对方。
他看到有六、七名匪军已经接近那十几个商人护卫了。其实他们只要以二对一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干掉这些土匪。可惜这些废物却先一步崩溃了,看到表情疯狂,双眼通红的匪军们,竟然软倒在地上,连转身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七个匪军用菜刀、锈剑杀死了七个人。另外几个护卫吓得往后跑,跑到了信王赵榛的身边寻求保护。
而一边的几十个捕快竟然吓得连上去帮忙的勇气都没有,信王赵榛简直想把这些废物一枪一个捅死算了,天天就知道欺负弱者,遇到一群拼命的起义匪军就吓破了胆子,简直太菜了。
“你们这些废物,平日里欺压良善的勇气到那里去了。”信王赵榛摇摇头,他回过头对吴捕头说道:“你,上去给他们演示一下如何杀敌。”
“我?”别看吴捕头城府深沉,其实一样手脚发软。他们平时也就抓抓小贼小盗,还是以多胜少,面对对面源源不断出现的早杀红了眼,悍不畏死的匪军,他们能不怕么?自然怕!
信王赵榛理所当然地看着他,没说话。吴捕头咬了咬牙,知道自己不去估计没啥好下场。可他又能干什么呢,平日里养尊处优、好吃好喝,早就把武术忘到九霄云外了,他忍不住去看自己的部下,可几十个捕快们纷纷把脸转向一边装作没看到。
“这帮婊子养的以义气的家伙!”吴捕头大骂了一声,哆哆嗦嗦地举起剑迎了上去。一对三,那个年轻人毫无出手的意思,他人不住闭上眼睛,几乎以为这一次自己死定了,在劫难逃。
可正是这个时候,街对面却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是马蹄声。吴捕头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那是骑兵集群冲锋的声音啊。隆隆作响,仿佛是从大地深处传来的滚雷,地面逐渐颤抖起来。不只是他,连对面的起义匪军部队都感到异常回过头去,大量的骑兵军队。
当前十几匹马当先从夜幕中一跃而出,寒光闪动连连,长枪抽刺、大刀飞舞,十几名匪军士兵就已经纷纷倒在地上。然后马上的骑手们一扯缰绳,让战马向前几步后原地打一个转停下来。而后面,越来越多的骑兵们纷纷跟了上来。
“赵榛,终于找到你了,我好担心啊。”罗月儿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的圆头皮靴一直在摩挲着马肚子下面的脚蹬,有些紧张的说道。
“主公,标下救驾来迟,还请赎罪。”信王赵榛看到的正是骑士队伍中的领头人物,也就是他的侍卫王之义。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187
而他的身后,越来越多的骑士从夜幕中策马走了出来,集合在他的背后。吴捕头看到那些人,大多数是一身布衣的打扮,但是一股杀气在众人身上流淌。而且,这些人杀人麻利,训练有素,一个个一看就都是精锐之军。这就是一支强悍的军队。看到这样的军队叫这个年轻人主公,他不由得暗暗吃了一惊——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
就这样,信王赵榛带领着一百精锐骑兵组成的小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