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按照原本的计划,刘通这次迎接陛下,在陛下未到吉州之前,刘通是不敢表露身份的,但刚刚听那牛宏的意思,似乎并不是铁定跟随刘通去刘家军。这样一来,刘通也是不得已,在这里先把话说死了。到时候,牛宏就算是想把陛下带走,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了。

这个办法倒是刘通自己刚刚想出来的,却是没有事先和赵广说,在一旁的赵广听得刘通突然这么一囔嚷,也是吓了一跳。虽然很快赵广就想明白了刘通的用意,但看赵广的脸色,却是有些凝重,似乎对刘通的这个办法并不是很看好。

只不过刘通已经说出口了,万万没有把话再吞回去的道理。况且在众将面前,赵广也要顾及刘通的面子,不好当面指责刘通的错误,所以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而在城外,听到刘通自报家门,那两名战将似乎是被吓到了,立刻便没了声音,两人正在城外交头接耳地商量着什么。见到这情景,刘通也是不免得意起来,朗声喝道:“你们胆敢追捕陛下,按律当株连九族。但看在信王赵榛的面子上,我也不与你们一般见识。还不速速退面。”

说着,刘通单手往后一摆,刘义和白喜立刻便带着城头上的刘家军将士拔出了刀刃,那些弓箭手则是弯弓搭箭,锋利的箭头直指城外的信王军。

刘通这一手颇有些震慑作用,那两名战将似乎也是被吓了一跳,另外一人立刻就喝道:“好。既然是刘家军统帅亲自出马,那我们这些无名小卒自然不敢拦阻。不过,刘家军既然把陛下接走,那就等于是和我信王军宣战。但愿刘家军已经做好了准备。走!”

那两名信王军战将倒也光棍,立刻便掉转马头,带着那数千信王军直接撤退了。看着那信王军撤退的背影,在城头上刘通等一干武将都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白喜和刘义更是笑骂那信王军将领是个胆小鬼。唯有赵广看着那信王军似乎若有所思,紧皱着眉头不说话。

说笑了一会,刘通这才注意到自家这个兄弟的反常,笑着对赵广说道:“赵广!怎么了?看你这样子,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你放心!这么一闹,用不了多久,天下所有人都会知道,陛下已经是在我们刘家军手中。到时候,我们才是占据大义,信王赵榛如果是要攻打我们,必然会遭到全天下的非议。我们可不一定会输!”刘通还以为赵广是担心刚刚那信王军将领所说的话,反倒是开解起赵广来。

而听得刘通的话,赵广突然就感觉好像是脑袋里闪过了一道闪电,一个便拉住了刘通的胳膊,脸上竟然露出了惊慌的模样。赵广突然这么一变,却是把刘通以及白喜、刘义等一干刘家军将领给吓了一跳,在他们印象中,赵广一直都是一副镇静自若的模样,何曾如此有过这等模样?刘通连忙问道:“赵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此刻赵广的脸色一片惨白,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看着刘通颤声说道:“我我们我们中计了。都是骗局!这一切都是骗局。我们中计了!”

“中计?”赵广这从来没有过的语无伦次,让刘通等人更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即刘通便双手用力摁在了赵广的双肩,强行将赵广颤抖的身体给按住,沉声喝道:“赵广!冷静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刘通的话,让赵广从慌乱中慢慢平定了些,看着刘通那双坚定的眼睛,赵广的脸色总算是稍稍缓和了一些。用力咽了口口水,赵广这才对刘通说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恐怕我们这次是上了信王军的当了。快快去派人,把牛宏等人给抓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永新城内,刘义正带着牛宏以及陛下的座驾马车,朝位于城内的城守府走去。这里毕竟是刘家军的临时落脚点,整个城内,恐怕就只有城守府才是最安全的休息之所。

这一路上,刘义也是向那牛宏套了几句话,可无奈那牛宏却是根本不鸟他,刘义连着说几句话也都是没有回应。无奈之下,刘义就只能是自顾自地在前面带路,却是只留下了牛宏跟在后面。

眼看着距离永新的城守府没多远的距离了,“牛宏”趁着前面的刘义没注意,悄悄退到了马车后面,低沉着声音对马车内说道:“已经快到城守府了!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动手。”

“嗯。”从马车内也是传来了一个声音,却正是之前开口说话的“陛下”,声音同样低沉:“前面那人应该是刘通的弟弟。将他擒住。待会有用。”

“好。”那“牛宏”沉声应了一句,转而便纵马朝着刘义慢慢追了过去,眼看着快要追到刘义了,“牛宏”单手缓缓地搭在了腰间的宝剑上,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死死盯着前面的刘义。

“啊!兄长。”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前面的街道口传来一声呼喊声,只见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战将正快步朝着这边走了。只是当他看到刘义和刘义身后的“牛宏”的时候,脸色立刻就变得一片惨白,立刻就指着刘义身后,高声惊呼:“兄长。小心你身后。”

被这年轻战将一提醒,刘义也是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却是正好看到身后的“牛宏”满脸狰狞、杀气腾腾的模样,刘义也是吓了一大跳。而被叫破了自己行迹的“牛宏”见状,也不再耽搁,立刻拔起了腰间的宝剑,直接便朝着刘义的颈脖处砍了下去。

不过这次刘义却是有了防备,自然不会让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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