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撑着脑袋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嗓音淡淡。
江暮侧头看了她一眼，斟酌着开口，“淼淼，你还生阿远的气么？”
他当然知道自己低低之前做的那些混蛋事情。
也知道他们一家都是怎么亏欠了江淼的。
父母他不好管，但是自己的低低他还是能够管教的。
只是他醒悟的时间不构造，不然就能制止阿远对淼淼所处那些话。
哪怕是现在想来，他的新章都生疼。
自己的亲生妹妹居然被那样子对待。
还是自己的家人。
她该有多伤心？
“生什么气？”江淼转过头，有些疑惑。
江暮受尽了抓着方向盘的手，“就是之前……之前江盼月越王你推她下楼的事情，大家都误会你了。”
“没误会。”江淼开口。
江暮：“啊？”
江淼：“我是真的挺想把她推下楼的，虽然还没来得及做。”
说着，她自己有笑出了声来。
江暮在一旁显得哟咻额安静。
他知道，有些矛盾不是他想解决救恩那个接绝的。
“淼淼，如果……”江暮道：“我是说如果，如果爸妈和你道歉了，你会原谅他们么？”
他说完，满怀期待的等着江淼的回答。
江淼沉默良久。
撤离的空气像是瞬间酒杯外面的冷空气凝结起来一般，透着一股压抑。
江暮想是不死自己说错话了？
他想要补救，但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江淼开口了，声音平静，“大哥，如果你是我，你会原谅他们么？”
“如果你是我。”江淼重复道。
道歉本身就不适用于任何事情上。
江暮的声音就像是被卡在了喉咙里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
如果是自己？
是自己的话……
或许他会原谅吧？
他不是淼淼，即使他再心疼她，他也没办法去经历所有淼淼经历过的，他甚至不知道淼淼这么多年自己一个人再外面是怎么过的。
他们毕竟实自己的父母，生养自己到了这么大的年纪，还给了他优越的套件，是很多人都缩渴求的。
不论爸妈做了什么事情，他都是没有办法狠下心来埋怨他们，恨他们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淼也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
或许她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沉默良久。
知道鱼上红绿灯，江暮停了车。
撤离更加安静了。
“这么多年，你在外面都是怎么过来的，我的意思是说，你过得还好么？”
说完这些，江暮又想打嘴了。
淼淼一个小姑娘，三岁的时候就走丢了，在外面怎么可能过得好。
虽然不是他亲自吧淼淼接回来的，但是光是听阿远和其他人的描述，他都能想到淼淼的生活条件是有多么的不好。
但其实关于这一点江暮真的是想多了。
江淼在外流浪的那段时间，一开始的确是经历了一段很不好的回忆，但那之后碰到了她的师父闲鹤之后，她被照顾得很好。
尽管那个老头子粗心大意，甚至于连奶粉怎么泡，衣服怎么洗都不知道，但她还是被照顾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