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她隔空抱起来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倪菀将脑袋瓜埋进他厚实的胸膛,如同待开的人间富贵牡丹花。
她认清了他。
这个该死又傲娇的男人。
他从始至终应该心里只有她,四年前和四年后都是她。
害的她这么长时间的吃醋还真是伤身又伤心。
她心动,情更动,柔软的床陷下去一半,是她被寒匪丢上去。
倪菀一点都不觉得疼,刚都说了轻一点轻一点,寒渣渣还真是火急火燎,又不是世界末日来了。
倪菀的内心简直在放烟花,都是孩子妈了,她的吸引力有那么大吗?
她发誓等这次之后一定亲自跟寒匪说清楚她跟谷向阳早就什么事都没了。
当然倪菀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一双肩膀,完美的锁骨,身体以不同角度落在寒匪幽深的瞳孔中。
她长发凌乱,不得不说她选的化妆品质量好,这样大的水流冲刷,她还能妆不改色,妆容让她的脸更加精致挺立,也一并将寒匪整颗心勾住。
一切混乱到了极致,魅惑到了极致。
还没欣赏够,便感觉她如藤蔓般缠上来。
寒匪喉头一紧:
他从来都不是会委屈自己的男人,因为倪菀他委屈了自己多少,算都算不清。
倪菀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她觉得比当年中了药还更迫切的想要跟他融入骨血。
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寒匪有些意外。
眼前的女人从未有过的主动,越这样寒匪的脑门都快迸出一团又一团的火光,还是绿色的。
在床丨事上寒匪对倪菀可以说极尽呵护,哪怕是他们再次相遇都没有像现在这般。
最关键时刻寒匪居然还又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倪菀:“你现在觉得我跟谷向阳谁更厉害?”
倪菀最后真的没招
“是你。”
“是你。”
“求你了,哥哥我们下次吧!好不好!”
……
……
他声音无比亲昵,吐出来的话比刀锋还凉薄:
他冷笑。
用力在她细腰上狠狠掐了一下,很快便肉眼可见的一阵青紫痕迹,毫不怜惜。
他汲取着她她脖颈、锁骨上散发出来的幽香。
就这样彻底沦陷,然后再也不联系。
最后一次,不眠不休的放纵。
**
睡的昏天暗地不知今夕几何。
只隐约听到男人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皮带合上的金属扣声,还有关门声。
她睁眼的第一直觉就是还活着?
感觉自己的后肩有一阵疼痛,说不上来的疼。
倪菀用手摸了摸床边的温度,寒渣渣现在应该去忙自己的事了。
倪菀忍着难受,皱着眉头,连毛孔都在叫嚣着,每根手指头都提不起劲,她又再次晕睡过去。
倪菀大囧,还好孩子小,否则真要被谷紫易那臭丫头看见嘲笑她多大人还尿床。
倪菀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到了下午四点钟,肚子也唱着空城计。
浑身就跟全散架又重新组装还在适应期似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疲惫不堪。
她伸手摸了摸后脖颈处,有个地方特别的疼。
就跟她胸|口的位置一模一样,,后背又怎么了?
他也没其他特殊癖。
倪菀的注意力越是放在后背上,她就越觉得疼痛,那痛感一点一点的融入她的身体里。
有些难过,心里的落差感一下子扩大好几百倍。
四年后的寒匪再也没有当年那份男孩独有的将她视作珍宝的特质,她醒来没见到他没有收到他的额头吻,心里空荡荡的。
她得起床补充体力。
说好的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事情告诉他。
整个人虚弱的从床上爬起来,她站起身子刚要下床弄些吃的。
突然……
倪菀:“……”
房间内空无一人,可她的脸颊还是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寒匪真是个混蛋,他比她本人还能将她的小日子记得清清楚楚。
最近正好是她的安全期,他可真是撒开怀的享用。
一点措施都没做。
为什么也不像以前那样怜爱的帮她收拾?
后背处的疼再次提醒她。
倪菀想下床看看他到底做了什么,虽然结果她都知道,但还是想想看看,一时不查从床上摔倒在地上。
脚步轻浮,要不是地面上铺着比云朵还舒适的地毯,她估计得摔个狗吃屎。
倪菀半坐在淡黄色的地毯上起不来,她发现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一把弯刀劈成了两半。
……撕裂般的疼。
似乎一直在叫嚣着——!
不是那种隐隐的难以察觉的微弱疼痛,是实实在在的疼。
好在她装修的时候,为了孩子着想,特地将所有房间都铺上了柔和松软的毛毯。
没想到第一个受益的人居然是她自己。
倪菀扶着床头柜准备站起来,还有流不尽的……
真的让她头疼不已,总不能找人清理吧。
等见到寒匪,她要将他大卸八块。
指尖的方向不小心碰到一个银色的物件。
倪菀仔细看了眼,这个跟她在杂志社工作的时候,习惯性采访时用的录音笔大同小异。
但自从做珠宝设计师后,这玩意几乎没在她身边出现过。
所以倪菀很确定这个东西不是她的。
不是她的,难道是他留的?
倪菀欣悦,寒匪也没想得那么绝情,不过他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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