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三个月来第多少次被关在里面。
前些日子,所有人欺负她,到最后所有的脏水也泼在她身上。
她艰难度日时还有一口气吊着,想到外面还有儿子是她最大的盼头,为什么元明朗将她最后一根稻草也压断了?
隋雯恐惧的汗水大滴大滴滚落。
小黑屋里湿气很重,带着她的脸也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她突然好想明白了一点很虚无的东西,想抓住又根本抓不住,她疯狂的拍打着铁门,似乎一定要说清楚。
具体跟谁说清楚,她也表打不出来。
可不管怎么敲,招惹来的也只有狱警的沉声警告。
仅此而已。
隋雯挣扎着喘了好几口粗气,她蹲坐在地上,眼角、嘴角都止不住的流泪,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