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隋雯失踪,他反查未果。
焦虑的整宿整宿睡不着,每天晚上必须靠两三片安眠药强撑入睡。
派给隋雯的三个保镖小四小五小六,没有一个人回去复命。
还有他派给隋雯保护她的刀疤,虽然私交很少不太熟悉,倒也是知道他有多大能耐,一直觉得有他在有他三个副手在,隋雯就是捅破了天也不可能有什么大事发生。
可再次见到刀疤,那躺在病床上只有一双眼睛能表达气愤情绪的人,从他的只言片语中他才知道刀疤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了个废人。
不止如此他的精神也溃不成军,一夕之间不知道是谁透露出去的消息,曾经得罪他的人都来报复,各种折磨手段,唯独留了他一条命,所以刀疤现在变成了连说上两句话都要休息几分钟的人,怎么还是以前的刀疤。
再看一眼,杰西也只是同情,给他留了些治疗费也算仁至义尽,以后便再也没有交集。只是他想不通在帝都自己的地盘上,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把刀疤的手筋脚筋全部打断,终身一级残废。
这是多大的仇和怨。
隋雯她们到底谋划了什么,被人暗算成这样。
助手阿三上前给他指了指:“老爷,这里就是h先生提供的地址,大小姐在2021号房间。”
一道破旧的木门,杰西颤抖的手悬在空中。
终于咬牙下定决心打开,这个时间大部分正常的人都已经休息了,而这边却不同外面的潮湿黑夜雨天。
是一个别有洞天的夜夜笙歌的地方,怎么形容。
就像是上个世纪80年代的歌舞厅,喧嚣的、破败的、哄闹的、又混乱无序的。
究竟他的宝贝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在这么低级的地方,谁能告诉他?
大厅里的人丝毫不注意,甚至有人为了省开房钱直接公开场合xoxo……靡靡之音不绝于耳,想要不听都不行,杰西走得每一步都觉得自己像是拿刀子扎在心口。
紧跟其后的阿三,更是不敢说话,他知道老爷带了木仓。
当年的杀伐果决,并不会因为年纪而削减。
2021号房间终于到了。
有位酒吧负责人上前伸出手臂,操着流利的日文阻止他们,大概的意思是说里面的人正在激战,让他们不要打扰。
杰西猩红的双眼,这个日本人说的话,阿三翻译过来简直是压垮他最后一根稻草。
等都没等,举起拐杖狠狠地砸在门上,发出笨重的“咣、咣、咣”声,
但除此之外,一点回音都没有。
一旁矮小的日本人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人,看着两人用中文对话,他也操着蹩脚的中文说着:“老板,你也是里面那两位女孩的恩客吗?那个细皮嫩肉的姑娘一看就是大小姐,好货色,看着不咋地体力可真好,每天都主动争取不同的客人,又不要钱,我们这一带的人都很喜欢她俩呢!都不用调教就能把人伺候好。”
他说完这一句话,还没查觉自己的命早就被自己送到人家手中,命悬一线。
杰西从马靴里掏出木仓,对准对面的日本人就是干脆的一木仓。
阿三警告道:“还不快开门!”
吓得在地上的人惊慌失色,拖着受伤的腿想要叫救命。
杰西眯着眸子:“你要是敢伸张,敢惹来其他人,下一木仓可能就不小心落在你这里,那里!你刚感受过我的木仓法,肯定身有体会。”随着杰西的话,他持木仓的姿势从日本男人的命根子处转到胸口,又指向他的头顶。
那人不住的求饶:“我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
或许是真的吓到了,中文掺杂着日文。
“少废话,开门!”
吓得得了命令,吓得屁股尿流艰难的爬着朝着2021刷了磁卡,地毯上都是深深浅浅的血渍。
哗的声音,门开了一道缝隙。
屋内的难闻气息扑面而来。
卡其色的双道窗帘把黑夜掩藏的很完美,屋内给人的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透气,作呕的难闻,不难分辨是掺杂着多日欢*爱*后长期未处理的气味,比刚刚她们路过黑暗的低洼街道,周围还有死老鼠的尸体的地方还难闻。
连杰西都难忍差点要吐,这些都不是自己在意的,他抢先一步走进宽敞的房间内,整个房间被装修的荧光粉红的低级趣味,简直难以想象。
怎么这里有两个女人?
在自己不远处的大床上,三个男人跟……居然是李念,他慌张极了,环视四周寻找隋雯的踪迹,沙发上跟另外两个不堪入目的男人正在奋战的那个全衣果的女人,居然是……是自己最宝贝的女儿。
她此刻真正做什么?
一脸享受的伺候着两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主动求*欢*……
气的当场直接朝着天花板“砰、砰、砰”开了两木仓,便吼道:“都给我滚!”
李念身上的人被枪声吓到了,骂了两句日文随便扒拉两件衣服便出去,只留下她浑浑噩噩的抱着被子哭泣。
吵得杰西头疼,而眼前的一幕更是刺的双眼发疼。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隋雯吗?
杰西气急败坏,眼中渗出泪花,他对不起他亡故的女朋友,没有好好照顾好隋雯。
他都开木仓警告,隋雯跟那两个恶心的男人并没有打算结束。他气的发狂,一木仓解决一个,而隋雯居然还在跟其中一个继续未完成的事,他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白****浊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