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只能期待从倪商杰身上得出什么不一样的消息。
后来的后来,每每想到今天的决定,韩匪都疼彻心扉。
“阿菀。”
耳边突然传来一句熟悉的呼唤,她转过头,不想韩匪就已经来到她身边,直接含住她的唇。
倪菀眼睛瞪大,本能的往后躲,韩匪早就料到她的反应,扣住她的后脑勺,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她都能听见他微浅的呼吸:“给我生个孩子。”
“不可能,孩子是我的!”离得太近,每说一个字,唇瓣都会碰到。
韩匪不说话,眼睛盯着她极好看的五官,那双无可挑剔的漂亮眼睛似乎要把她吃干抹净,他的那双大手曾给她温暖的大手抓着她的衣领,像剥虾似的把衣服从后扯落。
落在她脸上的吻,强烈攻势下根本逃不掉。
正好她也准备放弃挣扎,自从觉察心意,对他有的便是逃不掉的愧疚,和无止境的责备。
温柔入骨的男人突然噙着毒液般的笑容:“倪菀你永远都逃脱不掉我的手心,不管是天涯海角,不管你年岁几何,你被烙印上我的痕迹,你生是我寒家人,死也是寒家魂。”
在倪菀愣神的过程,他长驱直入毫不怜惜的占为己有。
疼,撕l般的疼!
倪菀不断捶打他的后背,……混蛋,那人却丝毫不打算放开她,吃痛的她最后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臂上,直到嘴里一股血液味道,韩匪那双带着恨意的眼,让她瞬间惊醒。
入眼是熟悉的天花板和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
居然是梦……
竟然是梦……
她怎会做如此羞愧的梦?还怀着孩子……对胎教也太……那啥了……
露西气急败坏的大喊着:“粟薇小姐,粟薇小姐!”
见她毫无反应,随后将声音不自觉抬高了两度:“倪菀!听到没?快松口,你咬的着我家少爷的手!”
倪菀神情微恍,原来血腥味是……谷向阳的,什么?谷向阳的!
她尴尬又错愕的张开口。
灵敏的鼻子闻着空气中散发的血腥味,着实难受,连忙起身干呕,谷向阳担心的都不顾手上的伤,拿着垃圾桶给她抱着。
“你离我远点,我闻着你手上的血……唔……”
谷向阳看情形立马离的远远地生怕身上的血腥味又让她吐个几回,孕妇都是她这样折腾吗?
自从上次倪菀,不,是粟薇差点小产后,稍微恢复点状态就开始孕吐,没休止的孕吐,有时候恨不得把肚子里唯一的存货都吐干净才肯罢休。
更甚至稍微好点的东西都吃不得,人在高级病房里养着,倒是见天的瘦。
少爷这般态度露西气愤的插着腰高声责备:“你看清楚这是我和你的少爷,不止是我一个人的少爷,你是跟少爷合作,不是真的来当少夫人!也请你记准身份,别换了名字都记不清!”
倪菀听着露西说的话,一愣一愣的,不过确实在理。
谷向阳沉声呵斥:“露西,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粟薇现在就是我的未婚妻,以后也是你的少夫人。”
露西满脸的委屈,抓在手里的手机快要被捏变形。
“少爷,她到底使了什么狐媚术……”露西气急败坏,口不择言。
“给我出去!”
空气凝成冰点,露西被谷向阳赶出门外。
她走前还大力的将门给甩上,示意她也有脾气也很不爽。
被赶出去的人也没走多远,站在病房外郁郁青青的树边,用力的撸着树叶,拿着树条不断鞭打,嘴里还絮絮叨叨的念着:“真是天生的狐媚胚子,挺着肚子也能勾引男人,这才几天功夫少爷对她就殷勤备至,不知道的还以为肚子里是少爷的骨肉!”
终于能回家,露西特地穿了件法式的方领碎花裙,少爷连一眼都没看她。
凭什么倪菀,不,如今改名为粟薇的女人,连睡着了做梦都能牵引少爷的情绪,被她咬到血肉模糊都不舍得叫醒她?
趁着粟薇抱着垃圾桶大呕狂呕的空挡,他给自己的手简单止血,阻隔住血腥味和空气的亲密接触:“抱歉,露西还小不懂事,还有我让你不舒服。”
倪菀淡淡一笑,苍白清减的小脸蛋对他微笑致谢:“班森你不必如此,我们本就是合作关系,我耽误你太久的工作。“
“工作哪有未婚妻重要!”
谷向阳笑的有些好看,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像是一捧碎钻。
见过两个跟他差不多绝色之人,自然在他无限魅力中产生抵抗力。
她礼貌而疏远,本来也跟着露西喊他少爷,就很自然的相处,不用刻意凸显两人的关系,谷向阳死活不同意还拿着协议说事,非要让她尝试叫他向阳或者老公。
想到这两个称谓,她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即使他们这几日相处再融洽也算不得是很熟悉的人。
倪菀相信自己的魅力,说不定怀孕后的母性温柔光辉让她更具有个人魅力,而这一切都不属于眼前的男人,该及时掐断。
窗边的桦木香味破窗而入,那是大自然和自由的味道,她才不会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还有撒谎游戏她只会跟一个人玩,随着离开也都倦了。
被窝很暖,也不是她逃避的理由,当着谷向阳的面,爬起来。
谷向阳也有点愣住,她这是彻底放弃韩匪转而投入他的怀抱?
“你看我都没有将你当外人,但也是第一时间把你当成我未来的合作伙伴,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