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人找了个地方闲聊,公爵夫人对此次寒匪能讲“圆满”收入囊中非常惊喜。
眼神中隐隐带着羡慕。
老公爵心疼太太,将她的心事全都看在眼里:“寒总,我有个不情之请。”
说明来意,想要一睹高达60亿首饰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等小事寒匪自然不会拒绝,况且两家的合作即将开展,公爵家的小女儿在一旁看着男人被灯光笼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心动不已。
鼻息间全是男人清冽好闻的气息。
不止如此连财力都想当雄厚,六十亿美金不眨眼就买了一套首饰。
但却已经名花有主,身边的絮儿小姐不但人美心善还帮她妈咪治疗失眠心悸症。
怯生生的声音传入耳朵,两只耳朵也越发红润:“寒哥哥过几日我就要去其他国家留学,学的也是珠宝设计,您的那套天价珠宝,有图吗?我想看看顶级大牛的作品。”
女孩穿一条墨蓝色吊带裙,唯一的点缀可能就是吊带上的纯白荷叶边,显得很干净,亮白的光线笼罩在她的周身将她精致的五官衬托的更加高贵明艳。
小公爵害羞的给寒匪解释这是他的小妹,让他见笑。
寒匪从粟薇回国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两日,才出来参加这场晚宴。
还没消停半天,哪哪都能听见关于粟薇这号人物的光辉事迹,他倒是没想明白谷向阳运气好找了个好贤内助。
男人绝顶的好看。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的胆怯还是真诚打动了,招招手。
女孩在心底突然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也渐渐松懈下来。
修长的手指取出手机:“我拍了点照片,作品确实很优秀。”
没有评价人。
“等等!”公爵夫人抓住寒匪的手腕。
连一旁的杨楠都有那么一丁点的紧张,少爷讨厌近距离触碰。
确实,连眼神都顿了,随即如烟灰缸里掐灭的烟,火星一点点消失,整张脸有些冰冷。
公爵夫人自知有些逾越:“抱歉,我是看见你的手机封面,可以冒昧的问一下为什么不是絮儿小姐?”
这会儿,别说脸色差,杨楠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
这夫人一点眼力见没有。
男人眉如墨画,儒雅fēng_liú,薄唇吐出来的句子有些薄淡:“挚爱。”
这次公爵夫人发愁了。
有些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寒匪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夫人您是在哪里见过她。”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公爵夫人的女儿也凑近看了眼照片,侧面很清纯的样子,不知道经历的什么,脸上带着些淡淡的粉色,发丝有几根还不听话的落在额头。
“是……”
寒匪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循序渐进的引诱。
他又在相册里找到一张正面照。
公爵夫人当场嘴巴跟被封住,而一旁答应门。
“是谷太太,粟薇,我跟妈咪参加过她的婚礼,后来她生孩子的时候我们去送贺礼。”
男人声音冷如冰刀,眼神似地狱来的勾魂使者。
“她和谁的婚礼?”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位以儒雅着称的男人给吓到了,连杨楠都没忍住在心中无声的吐了句“艹”。
小女孩对精致好看的男人丝毫没有抵抗力:“班森哥哥家客厅还挂着他们的巨幅画像,谷家历来都会将新一代的继承人和夫人的画像挂在家里,姐姐在婚礼上太美了,可惜不给拍照片。”
满脸的遗憾,在寒匪眼中是最大的耻笑。
抱歉都来不及说,直飞卡萨布兰卡,谷向阳的老巢。
而杨楠和絮儿全都没跟上寒匪的脚程。
谷家家风严谨,四处散发着橙香,熟悉的橙香在卡萨布兰卡很难得,除非有人喜欢。
他悄悄潜入,看见巨幅画作,眼圈发红,倪菀你真的没有心的。
他风尘仆仆连衣服连那天参加晚宴的西装外套都没来得及换,猩红的双眼如今愈发的不正常,手指所到处他,摸着那个熟悉的女人。
骄傲又自信的幸福笑容,恨不得当场毁天灭地。
这副画四年前就有了。
寒匪来谷家避开了所有守卫,进了他们的卧房,里面全是倪菀的生活用品还有谷向阳的,偶尔还能看见孩子的小衣服,合照到处都是,俨然是幸福的三口之家。
他看像照片的人,几乎每一年都有人帮他们拍照片,大大小小的照片挂满整个家。
寒匪手伸向小粉团子,和自己近乎九成的相似。
“呵,妈的!倪菀,你|他|妈跑还带球跑,孩子,你究竟骗了我多少?”
那种逃离掌握的无力感,让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整个谷家除了那张巨幅丙烯油画,他没看见任何和谷向阳的合照,想也不想朝着油画上泼了一层蜡烛油,点火。
油画的对面不同角度安插着三个摄像头,寒匪朝着中间那个比了个中指。
警报器鸣叫,涌来的保安一个个,寒匪浑身的戾气只想干架,来一个打一个,来十个打十个,来一群打一群,很好太他妈好了。
挑衅是么!
他这四年生不如死。
她那四年过得风生水起。
什么粟薇,什么sui,神他妈为了逃跑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
怪不得在酒吧能被杨楠碰见,真好样的夫唱妇随,
……
寒匪的拳头出了名的狠,每一拳都藏着一道恨。
“倪菀,陪我下地狱吧!”
粟薇是被一阵电话铃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