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短暂的睡了一觉,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特别好,皮肤更是细嫩得看不到任何毛孔。
寒匪明知道她有利可图。
为了她的事业,为了她的家庭稳定,为了表面上的一切平静。
她愿意。
她竟然愿意做这个决定?
……
从伊始就放在心尖呵护的女人,她真的为了家庭,作践自己。
更不敢深想,如果威胁她的人是别人……
她会不会,也会这么做?
倪菀越吻越动情。
越吻越深情。
带着一颗真心。
想要让他感受到她的一片真心。
也想将再次重逢后,一直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男人拉回身边。
闭着眼睛的女人完全不知道在寒匪眼中是怎样光景。
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
寒匪的视线确是极其的好,他垂下眼帘,目光便能扫到她大片的雪白肌肤。
两个人痴迷狂热的纠缠了好多次。
倪菀更是会对他那张神颜频频出出神。
抬起手摸着他脸上轮廓。
浅浅的描绘,想要感受他的神情与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倪菀再厉害也只是徒有虚表的花架子。
最后一次怕得跟什么似的,将她推开翻身下床。
丝毫不怜香惜玉。
倪菀:“……”
身子微微僵硬,真的就成了情·妇?
有些勉强的撑起酸痛的身子,声调轻软,缓缓的质问:“要走了?”
寒匪不作声。
开灯,随后便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倪菀想到刚刚还抵死缠绵,尽显旖旎之色,原来他俩的关系也不过一寸床·单的距离。
做的太激烈,她开始有后遗症。
浑身酸痛,不知道怎地,此刻娇弱的需要人呵护照顾。
特别不想让他就此离开。
心中百转千回,明显有些心急,渐渐开始火烧火燎,他是准备去那个叫絮儿那里么?
金雀这么大,未婚妻肯定也住在这。
他起还真是会享齐人之福。
起身动作有些勉强,呼吸之间几乎都是他身上的气息,烟草味还带着一丝森林树木气息。
叫人性感致命。
一室安静。
看着险些从床上掉落下来的女人,寒匪猜不透她任何心思。
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
头疼的厉害,胃部也有点不舒服,晚上没怎么吃饭。
他就是怕要死在她床上,才赶快抽离出来,先去安顿女儿再回来。
臭女人晚上左手王韫柏,右手姜程,吃的不少,完全没考虑他好不好,吃没吃。
再两次,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拿命跟她纠缠。
看着她光脚由近及远走过来,寒匪的头又突突的疼。
怎么教都教不会,鞋子买来不是穿的?
冰冷的寒意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
四周的空气让人逐渐感受到呼吸不顺畅。
“麻烦。”
他嫌弃的说了一句。
倪菀感觉到室内的空气透露出密密麻麻的诡异气息,以及嫌弃。
只见他大力又小心的将她一把打横抱回床上,满脸鄙夷的问:“怎么,舍不得我?”
惊人又霸道的力度,直接压在她的唇上。
冰冷——
只是一个吻,再次让倪菀弥足深陷。
她分不清,他要做什么。
明明说她只能是他的。
那为什么对她那么冷淡?
偏偏,她无法抵御他的致命诱惑。
看见倪菀闭上眼,男人喉咙一阵干涩,深吸一口气,小腹处的汹涌炙热再次袭来。
真要命!
不着痕迹的推开她:“要我抱你去洗澡?时间不早了,待会我得出去接女儿。”
没等倪菀回应,声音淡漠的继续说道:“安顿好后,晚上继续!”
后一句话传入倪菀的耳畔,有一瞬间跟触电似的,耳垂发烫。
晚上继续……
不管不顾,直接把自己塞进被子里。
羞死人。
没一会,浴室传来水花声。
原来,他不是去找絮儿。
虽然也是去找女人,还好找的是他们的宝贝女儿。
倪菀的心情莫名的有些愉悦,眼神都快忍不住泛着灼灼亮光,嘴角的弧度从寒匪进去浴室后都没恢复过。
至于后腰上的酸疼,完全忽略不计。
寒匪怕太晚,简单的冲了个澡,带着满室氤氲的湿气走出来。
女人背对着他。
心里生出戏谑,临走前故意逗弄女孩儿。
指尖上的水,直接从被子里探了进去,初夏不冷,指尖滑在她光洁的后背。
一直在想事情的女人,先前好不容易压下的触电感。
再次由着心头,滋生。
生气。
鼻息间全是男人熟悉的气息,还有好闻的沐浴乳味道。
她猛的翻个身,一抬头便看见寒匪短发上的水滴调皮的顺着肌肤纹理降落。
男人赤果着上半身。
只单薄的围了一条浅色浴巾,以及那得逞的笑容。
六块腹肌性感的如同巧克力般的排列整齐。
她就这么盯着看了老半天,看着有一滴不听话的水滴一路蜿蜒而来,甚至顺着他的胸膛滚落至腰间的浴巾里……
脸色突变,下意识的推开他,立刻闭上眼,防止长针眼。
可又觉得欲盖弥彰。
先前,唇瓣上还残存着温度。
所有的感官,摩肩接踵而来,席卷她每个细胞。
头顶上那道炙热的视线。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