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又密密麻麻的吻,直接撬开她的唇齿。
不容抗拒的探进去。
不许,不许,他不许她这样乱想。
用力含住她的舌。
不断纠缠,多想掌控她的思想,两人就像独立的生命个体,誓要生根,缠绵悱恻。
倪菀的呼吸被他尽夺。
不愿意,相当不愿意,这种半强迫式的承受。
伸出手臂用力推开:“……唔……放开!”
寒匪高大健硕的身躯,紧紧贴住。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
大不了一起下地狱!!!
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技巧十足又变相的温柔。
没多久倪菀神情泛着沉醉。
让倪菀诧异的是寒匪每一次吻,似乎都能带给她新的体验感。
或许是加了层“喜欢”的滤镜。
气恼自己没出息。
只不过是一个最简单的吻,她就晕头转向,败下阵来?
不止如此,
双腿到现在还在打颤,怎么回四?
啊啊啊………!
他俩之间没完,一点都没完。
看着她兔子般的眼,无辜的蹬着他,寒匪心情莫名的愉悦,似乎觉得隋显的话也不全错。
女人就该好好的调教,睡够,爱够。
微掀起唇角,眼神像是502胶水直接粘在她身上。
确定倪菀手没事,注意力才被刚刚的来电吸引目光,当她的面拿来手机。
而后,凑近女孩,削薄的唇轻轻的吐出致命诱惑般的嗓音。
“我去处理些工作上的事,你上去陪孩子,剩下的活我来。”
亲了亲她额头,丢下这句话,拿着手机走出可以跳舞的厨房。
倪菀心中暗想,什么时候他脾气变好了?
阴晴不定的寒渣渣,寒天气。
怪不得姓寒,寒冷刺骨的寒!!
罢了。
她完全没心情伺候这大爷,上去找她的贴心小棉袄。
待会,吃完晚饭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寒匪看见来电显示,心口顿了顿,有种莫名的情绪萦绕。
抿唇不知道想什么,拿着手机一直走到书房才停步。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骨节分明,仿佛一件上好的艺术品,按着手机屏,回拨过去。
那端的酒吧音乐震耳欲聋,与书房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絮儿的兴奋,在那扯着嗓子冲着寒匪吼。
“又帮了你一次,你是不是该好好想想拿什么作为回礼!”
寒匪冷漠的声音通过屏幕传递过去。
“没有必要,不要给我打电话!”
“大哥,我不是在帮你做事么?我要回礼!!”絮儿气结,这人还真是为了倪菀守身如玉,要不要这样?
没见过这么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
“保你平安岂不就是最大的回礼?”
听听这叫什么话?
“你……太黑心肠了!”啪嗒一声,她把电话挂断。
酒吧的灯光光彩夺目,重金属音乐更是响彻耳膜,基本要靠吼输出沟通。
去的是帝都一家叫“幸”的酒吧,是在upintheair下面鲜少存活的夜店。
其实众人都不知道,这也是单北熠的产业。
里面的人不分昼夜的纸醉迷津,俨然是另一个天堂。
寒匪急着做晚餐,絮儿更没跟他唠嗑家常的习惯。
酒吧吵,她挂断电话还是觉得胸闷,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想口吐芬芳。
可这也没办法,都是命。
一切都要从四年前说起,她踩了狗屎,得罪了某个国际胖佬……
人家在国际上各种生意都玩的溜,谁让她的运气一向不太好,站错队不说,还赔了夫人又折兵。
差一点被人抓回去当“小老婆”。
一提起糟糕的黑历史,絮儿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咦~~
等她逃出来,肩膀还中了一枪,潺潺的流着血,艰难的逃到印尼那边的一个小村镇避难。
那个该死的国际胖佬中了邪似的,誓要抓住她,还在道上下了追杀令。
可不是被她的脸蛋惊鸿一瞥么。
哎!
……只准抓活的。
若伤了也没关系,那土鳖在道上传出话,他有的是钱,救回来继续把她折磨到生不如死。
絮儿一想到那满脸络腮胡,跟她一样高,快两百斤的胖子,唯一在市面上留存的照片还是有三下巴的褶子。
真要被抓住,她提前自刎。
有时想想,恨的牙痒痒,高贵的活了那么多年的女学霸,什么时候变成过街老鼠?
最可恨的是明明是靠手艺活的,偏偏差一点活成了女杀手。
就她会的那点三脚猫本事,还是读大学业余去拳击馆学的。
说实话,还没她太极打得好,要想自保,太难。
连自救都难。
后悔到便秘,偏偏为了高额的酬金挑战自我,大显神通,一万个后悔,当个快乐的女医生不好么?
半吊子油的技术还专门惹事生非,专挑搞不定的事追寻刺|激。
快|感有了,也快死了。
她在印尼,足足躲了两三个月,脸都丢到姥姥家,实在没办法,比起委身给胖子,不如低头求助寒匪。
寒匪在国际上的势力影响范围巨大。
光寒氏的名号打出去就噌噌响。
没想到,在他当明星的时候,发信息都不回的男人,在她刚求助的第二天。
直接出现在她面前,当时她还以为在变模式,因为她才不信寒匪会是因为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