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用了五分钟,关谷和曾小贤就换上了一身专业行头,棒球衣棒球帽就不用多说了。
关谷还拿出了他珍藏许久的棒球和球棍,安平很好奇,平时也没见关谷对棒球有什么兴趣啊?还是说他藏得太深了...
“我已经把你栓牙齿的线绑在了这个球上面,等一下我丢给你,你就猛力地挥棒,争取打出本垒打。”关谷对这颗球做了点小小的改造,对曾小贤做着讲解。
“嗯。”曾小贤似乎有些入戏,自信又自恋地抚着自己的后脑勺。
关谷接着道:“在球飞出去的时候,就可以把你的牙齿带下来。最关键在于,当时你的注意力全部在这个球上面,所以,根本不会觉得痛!”
关谷的计划似乎天衣无缝,曾小贤拍拍关谷的胸膛,用手只向远方,示意他准备好了。
“哦,干巴得。”关谷微笑致意。
关谷理所当然成为投手,张伟拿着个垃圾桶充当捕手。
在关谷他们布置任务的时候,一菲诺澜安平三人组也没闲着,打电话叫了个外卖...
“准备好了嘛?”关谷已经就位。
“准备好了。”曾小贤举起球棒做好了击打前的准备动作,连说话的声调都变得关谷化。
关谷气沉丹田,球从手上飞了出去,不过可能是因为房间内场地限制,动作好像不是很标准。
只听“呵哈”一声,曾小贤用力挥棒,但是球精准的落进张伟手中的垃圾桶。
场面十分尴尬,但是以曾小贤的脸皮厚度怎么可能会因此受到影响。
立刻,他就把球丢回给关谷准备开始第二轮的击球。
关谷调整好姿势,球又飞了出去...
果然,曾小贤再次空挥,但是有一说一,从这里就能看出关谷投球是有点水平的,张伟都没动,球再次精准落筐。
“再来!”曾小贤咬牙切齿道,不知识因为牙疼还是因为恼羞成怒。
两个小时后...
安平他们已经订了两轮鸡翅外卖了,依然没能等到曾小贤成功拔牙的那一幕出现。
关谷已经累到上气不接下气,扒下自己头上的白色棒球帽当扇子扇风,气喘吁吁道:“曾老师,你可以的,打了一千八百多次了,你还没有打到。”
曾小贤的情况还要更差一点,身体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但依然嘴硬道:“再扔,一,一定能打到。”
“得了吧。”成功从安平手中抢到最后一只鸡翅的一菲终于看不下去了。
“你小脑有问题,再打三天都碰不到球。”果然最了解曾小贤的是一菲,损曾小贤最狠的也是一菲。
“还是用我的方法吧。”一菲轻轻挥了挥手,鸡骨头准确丢进了张伟手中的垃圾桶,这就是飞镖?
曾小贤只弱弱地回了一句:“疼吗~”
一菲没回话,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又是五分钟过去,一菲再次出来时,手上多了个大箱子。
“这里面装的什么呀?”安平好奇地凑上前。
一菲已经赶紧利落地打开了箱子,只听关谷发出“斯国一”的惊叹,拿出了一件类似印第安酋长的羽毛帽...
“这个是来自印第安草原的拔牙秘方,我爸给我用过。这个方法很管用,所以,道具我一直保存着。”一菲帮曾小贤把帽子戴好,原本绑着棒球的线被截断绑在了一只箭的尾端。
“一菲姐。”安平忍不住疑惑道:“射箭我懂,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戴上这个帽子,还给曾老师的脸涂上油彩?”
一菲道:“虽然原理简单,但必要的仪式感不能少,要不然怎么能说是印第安拔牙秘法?”
曾小贤也感到很奇怪:“你爸是印第安人?”
“都少废话。”一菲没有理他,挽弓欲射。
“嗯!你要干嘛?”曾小贤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
一菲翻了个白眼:“别害怕,又不是射你,一会你只需要轻松的站着,等箭射出去,一瞬间的事儿,你的牙就没了。”
“等等,我怎么听得,有点瘆得慌?”能不瘆得慌嘛,一瞬间牙没了。
“少废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菲干净利落地拉开弓,看起来很是轻松。
只听“嗖”得一声,箭飞出去了,同样飞出去的,还有曾小贤。这弓,力道也太大了点...
“曾老师!”张伟安平和关谷感觉上前检查情况,幸好,曾小贤只是撞在了沙发上,以及鼻孔里流出点血。
这点小伤,和他之前与一菲相处中所受的伤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据知情人士(羽墨)透露,一菲有一次在大姨妈来看望她时情绪波动很大,导致晚上在睡梦中将曾小贤踢出了床外一米半。
“我想,我还是去医院吧...”曾小贤颤颤巍巍起身,摸着自己的鼻子。
“你没事吧曾小贤?”一菲少有的用上了内疚的语气。
“我早就说去医院的嘛,没准今天还能打折呢?现在都快四点了,今天去看牙医的人一定很多,不知道能不能轮上。”张伟难得的有先见之明。
一菲直接上前扶起曾小贤朝门外走去:“我现在就送你去!”
“那一菲,我能在你们家里躲两天嘛?”关谷跟在后面喊。
待那边三人出门后,安平好像并没有急着离开的意思,反而拿出了手机拨了个号打出去。
“喂,你是关谷的责编‘核桃’吧,我是安平。”
这下本来转身欲离的张伟也来了兴致,坐下听安平下一步要做什么。
“嗯,关谷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