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工”第一天,安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不过与往常的不同的是,今天他是和展博一起回来的,总算拉了个垫背的...
安平刚躺下没多久,诺小澜就开门进来了,手上还拎着几个手提袋。
“咦,老婆,去购物了啊?”安平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接过诺小澜手里的包包让她腾出手来专心换鞋。
“和宛瑜美嘉一起外套脱下来放在衣架上,然后径直去了卫生间。
半分钟后,诺小澜回到了客厅,她只是去洗了下手。
“老公,一菲有事拜托你。”诺小澜一边低头收拾着手提袋里的东西一边对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安平道。
“啊,不会又是帮人找工作吧?”安平的立刻就想起了一菲的那对学生姐妹,自己的右手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一朝被蛇咬...
“好了老公,我不是已经和你道过歉了嘛,你还不原谅我?”
没错,诺小澜确实已经为自己的误判和“小心眼”向安平道过歉了,还是那种特别有诚意的“道歉”,到底多有诚意?这么说吧,安平今天一整天腰都直不太起来,关键这一切还是他心甘情愿的,痛并快乐着...
“我哪敢怪老婆大人呐,说吧,什么事儿啊?”什么时候诺小澜都学会撒娇了,安平表示遭不住,并希望她加大力度。
“一菲听说你和的魔兽世界冠军李晓峰认识,曾老师很喜欢玩魔兽,所以她想问你能不能帮她要一个李晓峰的签名,送给曾老师作为圣诞节的礼物。”
诺小澜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系御姐范,刚才那个撒娇的诺小澜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就这事儿,没问题。”安平想都不想一口答应,他现在是“we”俱乐部的最大股东,李晓峰是他的合伙人,这种小事没理由不答应,只是可惜看不到诺小澜撒娇了,有点可惜。
“对了老公,听悠悠说楼下超市新到了一批甲鱼,要不要我买两只回来给你补补身子?”诺小澜突然话锋一转,安平好像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凝视着她...
“不是,你觉得我还需要补嘛?”好半晌,安平终于说话了,一开口就就是极度的不满,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诺小澜讲话。
“不是啦,你昨晚不是消耗大嘛,正好有甲鱼...”诺小澜笑盈盈地看着他解释道,只是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安平揽入怀中。
“不需要,我现在已经回满血了!”安平一个咸鱼突刺,诺小澜就倒在了沙发上,被安平压在身下。
“别闹,我说正事呢,身体重要...”
不出所料,诺小澜的话再次被打断。
“我现在做的才是正事!”安平也顾不得腰疼不疼了,俯身吻上了熟悉的地方...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fēng_liú第一科。”
其实,行至途中,安平已隐隐有力不从心之感,看来确如诺小澜所言,昨晚消耗甚巨。
幸好诺小澜也很爱惜他的身体...等等,这句话听上去怎么怪怪的。
不管了,很快,战场就从沙发转移到了卧室的床上,在倾泻完最后一发炮弹后,安平打出了gg...
战后,诺小澜像往常一样,靠在床头认真翻阅着手里的书,安平打电话随便订了几份外卖然后又回到了床上。
“老婆,这本书有那么好看吗,放在你床头都一个月了。”欣赏美人翻书也成了安平每天的习惯之一。
“狄更斯的《双城记》,你应该看过吧。”诺小澜很清楚,自己的老公对法国大革命的历史有着很浓厚的兴趣,不,应该是对所有大革命的历史都有很浓厚的兴趣。
“那当然,不过是中学时候看的,不过那个时候喜欢快意恩仇,这种悲情的故事一直看不太进去。只记得里面狄更斯的一句名言‘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其实直到现在,安平依然不喜欢悲剧...或者说负能量的作品,他上辈子已经抑郁得够够的了,好不容易成功摆脱迎来新生,还有什么比开心更重要的。
诺小澜放下书靠在安平的怀里:“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句话经常被引用,但是大家经常会忽略和遗忘后面的几句。”
这句话说到安平心坎里了,他就是诺小澜话里的那个“大家”,《双城记》这本书给他的印象就只剩一个悲情的故事和那句名言。
“对啊老婆,后面几句是啥来着?”本着遇事不决问老婆的原则,安平理直气壮道。
诺小澜在他怀里翻了个好看的白眼,然后一边用食指在他胸口画圈一边柔声说:“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绝望的冬天。
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相比而言,那时跟现在非常相像,某些最喧嚣的权威坚持要用形容词的最高级来形容它,说它好是最高级的,说它不好也是最高级的。”
“说得真好,几句话就概括了一个时代。”好像是被诺小澜朗诵时的情感感染,安平也变得“文艺”起来。
“不行,冲着这几句话我也得把《双城记》再看一遍!老婆,帮我拿一下书。”
不得不说,安平破坏气氛有一手的,诺小澜费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