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张伟这次这次司法考试能顺利通过,干杯!”张伟的考试终于结束了,大家久违的全员在酒吧相聚。
“张伟,这次考试感觉怎么样,不会又挂了吧?”吕子乔刚坐下就一盆冷水扣了上来。
“子乔,怎么说话呢。”小姨妈熟练地拿起靠枕砸中吕子乔的脑壳。
“你不懂,正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我这是帮张伟降低他的期望值,这样哪怕他真的没通过心里也能好受点。”吕子乔狡辩到。
“你还说!”这次小姨妈直接上手了,抓住吕子乔的耳朵旋转一百八十度。
“你们放心吧,这次考试我感觉是我发挥最好的一次,每道题我都答上来了。”张伟一脸自信道。
“去年这个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曾小贤拆台。
“总之,这次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再抑郁到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个月不出来,这总行了吧。”
“一言为定,一言为定。”刚刚挣脱了小姨妈魔掌的吕子乔赶紧和张伟碰了一下杯。
这才是今天大家为张伟庆祝的最主要原因,去年张伟因为考试成绩不理想一个月没有出现,大家以为他失踪差点报警。
没想到他带着几箱泡面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三十多天。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感谢大家这段时间的关照。一菲,帮我弄到了交大的通行证让我自由出入学校图书馆查了不少资料;
安平,帮我从网上搜集了近十年来所有司法考试的试题;就连子乔,这段时间为了不打扰我复习没有再带过一个女生回公寓。总之,大家对我的帮助我一定铭记于心。”
“哎,大家都是兄弟嘛,说这些就太见外了。”一菲大手一挥打断了张伟的长篇大论。
“一菲,安平子乔和张伟是兄弟我能理解,你怎么...”羽墨疑惑道。
“一菲相当于两个男人,这样是不是就容易理解多了?”子乔作死的老毛病又犯了。
“吕子乔!”一菲突然“拔地而起”。
“一菲姐,他只是开个玩笑,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冷静!”小姨妈劝到,吕子乔乘机溜了。
“对了安平君,最近怎么见你天天待在家里,不用去公司了?”关谷虽然爱上了拖稿,但那是在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
最近看安平好像“荒废”了事业,也不禁为自己的“钱程”感到担心。
“如你所见,我‘退休’了。”安平把头靠在诺澜的肩膀上用吸管喝着牛奶。
“退休!”不出意料,迎接他的是小伙伴们的一致惊叹。
“还是我来说吧。”接下来的十几分钟,诺澜生动地把安平老爸怎么“巧取豪夺”,一点一点把安平在公司里的股份“蚕食”,最后把安平“踢”出了公司管理层的故事完整复述给了大家。
“这就是豪门斗争嘛,比我演过的清宫剧可怕多了。”小姨妈听得有些入戏了。
“其实没有那么夸张啦,只是诺澜讲故事的水平太高了,公司新项目的研发还归我管,只是暂时没什么灵感。”
说白了,这就是安平他爹实在看不上安平管理公司的能力,大手一挥夺了“指挥权”,并且物尽其用地把安平赶到了研发部门,他也就这点本事还能被他爹看得上了。
“所以你现在从老板变成打工仔了?”一菲的话就像一根针准确地命中了安平的心田。
“呃...在我们公司一般把这种人称为打工人。”安平老北方人了,对被称为“仔”有着天然的抗拒。
“或者工具人。”诺澜补充到。
“还不都一样,对了小安子,现在公司老板换人了,对展博不会又什么影响吧。”一菲问出了心底的担忧。
“放心吧一菲姐,我老爸只是在法理上拿走了我的股份,展博的一点都没动。”安平摆摆手道。
“什么叫法理上?”曾小贤问到。
“就是签了合同,法律上承认那些股份是我老爸的,分离了股权和管理,我该拿多少钱还拿多少钱。”安平解释道,但是看曾小贤和小姨妈等人还是一脸懵逼。
安平只好重新措了下词:“说白了,就是我老爸只要权不要钱,股息还和以前一样,只是单纯换了个发号施令的人。”
“放心吧一菲,安叔叔的手段可不是安平这个二把刀能比的,展博以后赚的钱只会比以前更多。”诺澜当然知道一菲最关心的是什么。
“小安子你早这么说我不就明白了嘛,真是浪费时间。”一菲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我...”安平说不出话了:合着我解释了半天,你只是想知道展博能赚多少钱?
“豪门恩怨实在是太‘血腥’了,亲生父子都能打起来,幸好我没有出生在那样的家庭...”悠悠听完故事已经脑补出了一整部父子夺权的商战电视剧了。
“呃...悠悠你到底是怎么听的啊,这里头哪有血腥啊,连雪花都没有。”安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悠悠,你放心,我家里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事。”关谷从上次被诺澜“净化”过心灵后,与父亲经历过一次漫长的谈心,现在可以说现在的关谷家是标准的“父慈子孝,其乐融融”。
“关键是你家的体量和安平家也没法比啊。”吕子乔不知什么又溜了回来。
“在钱的方面虽然没法比,但我们关谷家也是横滨非常有名的料理世家,在知名度方面可能还更胜一筹。”
“关谷,这次你的成语居然用对了!”今晚聚会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