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的门坏了,老汉看了看之后,说是固定门轴的铁块断了,得第二天去镇上买。
秦婠借此提出,要跟他一道去镇上,说不好一直在这儿给他们添麻烦。
农妇和老汉闻言互看了一眼,笑着道:“今儿个吓着姑娘了?不然怎的这么快便要走?大娘我膝下没有个闺女,与你甚是投缘,不若在这儿多留几日,等你大伯找了车夫来再说。”
“不了。”
与之前的婉拒相比,这次秦婠的态度要坚决的多:“我不好一直给大娘添麻烦,明儿个我便同大伯一道离开,这里离京城也算不得太远,我走上两三日便到了。”
农妇又出声挽留,秦婠这次却说什么也不肯留下。
汉子听得她要走,顿时又哭闹起来,一个劲儿的嚷嚷着:“你是我的媳妇,你是要跟我睡觉生娃的,你哪都不能去。”
农妇一边哄着汉子,一边还笑着给秦婠陪不是:“我儿他是个痴儿,说的话是做不得数的,姑娘可切莫放在心上。”
秦婠神色很淡,摇着头说不会,而且还很是同情的看了那汉子一眼。
老汉什么话也没说,直到最后,才点头道:“既然姑娘去意义绝,我们就不多留了,明儿个一早,我让你大娘多整些馒头,给你路上带着吃。”
秦婠笑的一脸感激:“麻烦大娘和大伯了。”
秦婠屋子的门坏了,农妇就给她挂了快布遮着。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农妇和老汉,哄着那汉子休息了,临走之时与秦婠约好,明日带她去镇上。
渐渐入了夜,只剩下虫鸣。
秦婠睡了大半日,精神很足,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
闲来无事,她想起那木门和秦旸梨花木的桌子,伸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血玉镯,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想法。
血玉镯可以改善她的体质,不仅让她皮肤便好,还能强身健体,上辈子的时候,因为身体强韧,她的力气就不小。
莫不是有了原主本身那半吊子武功的加持,她现在变成了什么武功高手?
就像武侠小说里,那些主角,中个毒跳个崖,有了什么奇遇,然后就平白得了一甲子的内力?
想到这个,秦婠有些跃跃欲试,她见李澈和暗地里监视她的中年女子,神出鬼没,心里还是挺羡慕的。
这般想着,她举起手,按着原主记忆里的那样,将所谓的内力汇聚道手上,然后朝床沿劈了过去。
咚!
好痛好痛!
秦婠呼了呼手掌,心中大为懊恼,她没把床沿劈断,倒是险些把自己手给劈成了骨折。
果然,是她想多了。
秦婠气呼呼的握住了床沿,伸手摇了摇,什么鬼玩意。
咔!
秦婠看了看手中扯下的一块床沿愣了。
她伸出手,握住这段床沿的两端,微微用力。
咔!
床沿断成了两块。
所以,她没有变成什么内力高强的武功高手,而是单纯成了个大力士?
秦婠看了看手中的两块约莫三寸厚的床沿,眼睛顿时亮了。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了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秦婠立刻将两块木头藏在被子里,然后扯过被子盖住了床沿,装作熟睡的样子闭上了眼。
挂在门上的布被掀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低低的声音试探着喊了两声:“姑娘?姑娘?”
秦婠没有吭声,不出她所料,来的并不是什么痴傻的汉子,而是那个老汉。
老汉没有得到回应,借着月色看着床上的秦婠顿时就露出猥琐的笑容来,他搓着手,轻手轻脚的往床边走,一边走一边还脱了自己的衣衫。
秦婠本想等到他扑上来的时候,再制住他,可一想到要被这么恶心的玩意抱上一抱,顿时就恶心的不行。
她虚着眼睛借着月色看了那老汉一眼,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辣眼睛,实在太辣眼睛!
待那老汉朝床边扑过来的时候,她实在忍无可忍,一掀被子就坐了起来,然后拎起被子就朝那老汉盖了过去。
她没有脱鞋,径直就下了地,趁着那老汉掀被子的功夫,抬起一脚,狠狠朝那老汉踹了过去!
麻蛋,恶心了她大半天了!
正如秦婠所料,她现在确实与从前不同,成了一个大力士。
这一脚她用了十成的力道,竟将那老汉踹的脚离地,咚的一声撞到了墙,这才跌坐下来。
老汉上了年纪,这一脚虽隔着被子,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但断几根肋骨是铁定了的。
那老汉跌坐在地之后,顿时就痛的栽倒下来,嗷嗷的叫唤着。
农妇和汉子守在屋外不远,他们原本商议好,由老汉先进屋,趁着秦婠熟睡,用棍子把她给打晕了,然后她们在进去用绳子把秦婠给绑起来。
可那老汗心思不纯,进屋之后,就把棍子丢在了一边,色心打发想要把秦婠给办了。
左右这个家他说了算,就算他办了秦婠,农妇和汉子也不敢说什么,大不了他发点善心,跟他那个蠢儿子共用一下就是了。
将来秦婠生了孩子,不管是谁的,都是他们家的种。
所以,进屋之后他丢了棍子,脱了衣衫,若不是时间太短,他恨不得连亵裤也一起脱了。
结果,人刚到床边,就被秦婠因为嫌弃太过辣眼睛,一下用被子盖住了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踹飞了。
老汉疼的在地上打滚嗷嗷叫,农妇和汉子再也忍耐不住,冲进了屋。
借着月色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