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很想沉溺其中。
想起老夫人说的话,她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听曲妈妈说孙姨娘还不曾伺候过您……”
一句话,似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尚在她小腹上的手攥成了拳头收了回来,幽深不见底的眸子冰冷地盯着他,“你还真是贤惠大方。”
幼菫愣愣地坐在那里,唇角的微笑还没有散尽,待他回过神来,门口空荡荡的,她连最后那一缕衣角都没有看到。
她以为他会推辞,自己那就顺水推舟,借坡下驴……
幼菫跟沉香和寒香说道,“你们下去休息吧。”
她垂着眼,没有看到寒香离去时眼里的怨恨和不甘。
夜深了,她躺在宽大的拔步床上,大红的罗帐,红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