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东正在院墙外用眼光凌迟阴影中的暗卫,不小心听了墙角,心肝一颤,国公爷给夫人洗脚?!
这……这……
骇人听闻!
说出去谁信!
国公爷您,威信扫地啊!若是传了出去,那些番狗还会畏惧您吗?
萧甫山一身玄色蟒袍高冷,端着个足浴桶进了内室,幼菫眨眨眼,怎么看怎么觉得违和。“国公爷,紫玉呢?”
萧甫山把桶放到罗汉床前,温声说道,“让她下去了,过来泡脚。”
他来伺候她泡脚么?这不太好吧?
萧甫山见她不动,伸手拉过来她的脚,扯掉缠枝蒲纹罗袜,一双莹白细腻如羊脂美玉的玉足露了出来,泛着莹润的光泽,纤细小巧,脚趾粒粒晶莹粉嫩,美妙天成。玉足,果真是名副其实。
萧甫山本不作它想,此时手中温腻柔软,一双玉足在掌心娇俏可爱,心中不禁一荡。
幼菫突然想起来潘金莲和西门庆,他们勾搭成奸就是从摸脚开始的……她把脚一缩,“您去更衣吧,妾身自己洗就好。”
他一把捉住,凑到嘴边吧唧亲了一口,有的男人喜爱把玩女人玉足,他此时倒是能体会几分其中感受了。
他十几年来清心寡欲,心硬如石,只觉得男女之事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这四五年来一直不近女色,也不觉有何难捱,可自跟幼菫成了亲,他每日在她身边都是煎熬。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在引诱着他,让他不能自持。
她年纪太小了……
他皱着眉头,压下心中旖旎,“我是你夫君,你怕什么。”
试了试水温,方把一双玉足放到水中。
“水烫不烫?”
幼菫被他那一口亲的半响没回过神来,他还真把自己当西门庆了!此时自己是不是应该来一句,“官人真要勾搭我?”
那怕是天雷勾地火了……
“不……不烫。”
萧甫山笑笑,将她双足全部没入水中。
他指腹按压着她的足底穴位,微微用上内力,“明日你坐着看她们做事就好,不要一直站着。”他想了想,“来回走动还是会多,还是备个青帷小轿,就不要自己走路了。”
他按压得力道适中,脚底的疲劳似乎都消失在他指尖。
幼菫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又笑道,“哪里就那么矫情了,明日人来人往的,我坐着轿子岂不让客人笑话。”
“你不必在意他们怎么想,自己别受了委屈才是正理。”
幼菫嘟囔,“您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不在意那些,内宅就是妾身的战场,脚痛事小,失节事大。”
萧甫山说道,“听话。”
幼菫倔强道,“不听话。”
他嘴角微微一扬,手指加大了力度,幼菫“嗷”地一嗓子,一脚踹在他脸上。
萧甫山顾忌她踢空会摔下来,不敢躲避,便中了招,脸上沾着几根红花、一片苦参,棕色的药汁蜿蜒而下。蟒袍湿了一片,药渣齐全。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盯着幼菫。
幼菫心虚地看了看他狼狈的样子,噢,那药汁进嘴里了……她乖乖地把脚放回桶里,“好,妾身坐。”
反正他明日也不能一直跟着自己。
萧甫山觉得她答应的很不真诚,倒像是在敷衍自己。
他拿帕子擦了擦脸,又擦了擦衣袍,把帕子扔到一边,捏住她的脚,“你服软倒是快。”
幼菫嘿嘿尬笑。
萧甫山继续给她按摩着脚底,说道,“有人为难你,你也不必委屈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估计谁的面子。就像刚才这样,该还手就还手。”
看来今天府里发生的事他都一清二楚了,今天她叫了几个侍卫问话,原也没打算瞒着他,瞒也瞒不住。
幼菫抿嘴笑,“妾身不会委屈自己,不过也不至于出脚,出手就好。”
他给按摩完脚底,又把十根脚趾挨个按压拉扯,手法颇为专业。幼菫在想,明晚让他再这样服侍一遍也不错。
泡完脚又把她抱上拔步床,萧甫山方去净房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