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菫心揪揪着疼,眼泪怎也止不住,“对,母亲讲错了,是五百年。”
永青细细小小的手举起来,想去摸幼菫的脸,却够不到。
幼菫俯下身,他的小手软软地抚到幼菫脸上,替她擦着眼泪,“母亲,我不疼。您别哭。”
幼菫的心彻底化了,眼泪怎也止不住,嗓子忍的发疼。此时此刻,她似乎体会到了母子血脉相连的感觉。不是责任,不是感动,是那种疼到心坎里毫无条件的感情。
萧甫山眸子里含着淡笑,看着两个小人儿你一句我一句,又哭又笑,旁若无人。
他这个父亲,被儿子彻底无视了。
净严使劲眨了眨眼睛,擦了擦眼角,清了清嗓子,“那个,小女娃娃,该去给我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