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家仆登时痛的手都要断了。
抱着自己那又红又肿的手,痛的在原地直跳脚,疼疼疼,是真疼。
这时,那折扇已经被主人轻轻收起,扇起一抹微风拂过。
几个家仆下意识抬眸望向眼前之人…
却在看清楚眼前之人的脸时,他们的后背都是一阵寒凉…
“白,白少主!!”
白九尘一袭白色长袍,腰系玉带,头戴银冠。
修长笔挺的身材搭配上那张温文尔雅的英俊面容,简直是美得不可方物。
几个家仆,被眼前的男人吓的登时就鼠窜的跑了。
不止是他们,就连刚才还一直在痛嚎的马聚财在看见白九尘时,也是吓得立即鼠窜而逃。
刚才…
舒若婳看上去的确是毫不在意身后是否会有人追过来,但实际上却早有准备。
她本来是想等着几个家仆距离她再近一点,她就狠狠的给他们一脚踹飞,也算是让他们长点记性。
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人!
却没想到,半路会突然冒出个白九尘。
白九尘目光略显幽深,他看着马聚财等人逃跑后,这才走过去舒若婳身旁。
他礼貌的对舒若婳行了一礼。
正要说话时,舒若婳却突然摆摆手,示意他免礼。
当然,更重要的事,不想听白九尘喊出自己的身份。
毕竟这可是在宫外。
白九尘了然立即会意的站起直身。
他关切的问道,“姑娘可有受伤?”
舒若婳笑眯眯的冲他摆摆手,“没事,没事,我怎么可能受伤呢!”
对啊,刚才一脚就能把马聚财给踹飞的手,怎么可能受伤呢?!
白九尘放心的点点头。
他看向舒若婳,“姑娘与那几个人是有什么过节么?”
舒若婳稍稍蹙眉。
她漫不经意的回应,“其实也没什么,就是…”
她把最近与马聚财接触的事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白九尘。
在她的心里,白九尘不是外人,是朋友。
所以,这些事告诉他并无妨。
白九尘认真的听完她说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他微微一笑,“姑娘放心,日后绝对没人再敢对姑娘有任何的不敬。”
舒若婳笑着摆摆手,“无所谓的。”
反正,她是跆拳道黑带手,就算有人敢对她不敬,也伤不到她。
当然,那些真正的武林高手是除外的。
白九尘浅一笑。
他似乎是正要说什么的,却在不经意看见舒若婳腰间的荷包时突然愣了下。
他略带一丝诧异。
而后,他又很快的就反应过来,不等舒若婳再次说话,他连忙着急的问:
“姑娘这荷包可以借给我看一下嘛?”
舒若婳见到他刚才在发呆了,却不知道他是因何而发呆?!
此刻,好似突然明白了。
她点点头,“可以呀。”
说着就把早上时,小翠亲手给她送过来的荷包递给白九尘。
荷包很精致。
白九尘在接过荷包看到上面的那个图案时,突然脑袋里就是一阵嗡嗡的感觉。
他的心里在狐疑着什么…
修长白皙的大手轻轻摩梭过荷包上的那朵黄色的小花…
她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的表情很快就凝固了起来。
舒若婳察觉到他突然大变的表情,不解的问道,“白公子怎么了?”
白九尘顿了下,方才恍过神来。
他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文雅笑容,“哦,没事。”
他把荷包还给舒若婳后,就以自己还有点事先告辞了。
临走时,还来了句,“姑娘可以用在下之前送你的那块木牌去铺里去制作衣裳,给你打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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