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九尘也顾不上回应萧澈的话了,果断向屋内跑去。
舒若婳和萧澈对视一眼,也立即向里面跑去。
却在刚跑了两步,就又被刚才的那个侍卫给拦了住。
萧澈脸色立沉。
一脚便将那侍卫踹到了一旁去。
声音更是冷的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刺骨上几分,“滚!”
他拉着婳儿,一起跑进来。
屋内。
只见白九尘正跪在床榻旁,修长的大手紧紧握住床榻上的一个老者的手。
他的全身都在颤抖。
看上去是想要大喊出声,却又生生忍住了,将一切的悲痛全部放在心里。
眼眶里亦是充满了血丝。
舒若婳看向床榻上的老者。
老者花白的头发,整张脸上都是松弛下来的老皮,全身亦是瘦的好似皮包骨了一般。
估计拎起一层外层,里面的就全是骨头了。
看上去,又甚是可怜。
她看向萧澈,小声道,“我去看看。”
萧澈颔首应下。
舒若婳走过去。
在白九尘的身旁正躬身站着一个看似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男人应该是大夫,手中还拿着一个号脉枕。
舒若婳问他,“可否借您的号脉枕一用?”
大夫面露迟疑。
他稍稍蹙眉,仔细的端详着面前这个大概也就才二十岁的小姑娘。
怎么看,她也不像是个会医术的样子啊。
他声音凝重的问,“姑娘会医术?”
语气中满满的都是蔑视与嘲讽。
真是可笑,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居然也敢跑出来宁蒙拐骗!
舒若婳却并没有因为他的语气而生气。
她淡淡回应,“会不会医术,您看过不就知道了。”
大夫冷笑,“你可知床上躺着的这位是什么人,岂容你一个小丫头在这里胡闹!!”
舒若婳,“你的意思是,你有可以治好白老庄主的办法?”
大夫脸色一沉。
沉声道,“老庄主是中了奇毒,我没有解药,只能暂时缓解老庄主的毒发!”
舒若婳好笑,“可我怎么看老庄主的毒不但没有解,反而还更重了。”
说着,杨柳小腰微微弯下,白皙纤细的小手已经搭在了白老庄主的脉搏处。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也就在第四秒的时候,她再次淡淡开口…
“唔,还不止是更重了呢。”
“倘若再不赶紧控制,白老庄主将抗不过半个时辰了呢。”
她的声音说的慵懒随性。
却又让人对她的话有种莫名的信服感!
话落。
那刚才还对舒若婳冷言嘲讽的大夫,脸色都顿时就变的铁青了起来。
他连忙后退了几步,浅灰色的眸子里似染上了些畏惧。
萧澈立即冲白九尘提醒道,“抓住他!”
白九尘能听见此话,那大夫自然也是能听见的。
大夫登时就想跑。
然而,白九尘的速度却更快。
一个迅速的起身,那大夫就已经被白九尘逮捕住了。
他叫来旁边的护卫,过来押住大夫。
自己却突然躬身对舒若婳和萧澈恳求道,“求二位救救我父亲吧!”
说着,他就要给他们跪下。
舒若婳看的有些懵逼。
这样的白九尘…
她为啥总有一种好不真实的感觉啊。
这还是曾经那个风采卓越,儒雅高贵的白九尘吗?
萧澈看向舒若婳,对她轻轻点头。
在收到萧澈目光的同时,舒若婳也好像是回过神来一般。
回应某人一个颔首,立即取出自己藏在袖袋中的针灸包,赶紧给白老庄主扎针。
萧澈则是又让白九尘起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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