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地方。
若赫连嗣麒将手中的白棋下在刚才萧澈所放的黑棋上放,那么,他的白棋就将会赢得这盘棋。
赫连嗣麒突然就笑了。
他抬眸看向萧澈,又严肃的问道,“我听说,前段时间天祁国的江南城也感染了天花?”
萧澈,“嗯。”
赫连嗣麒,“是我西屿国难民带过去的?”
萧澈,“嗯。”
又接着道,“就如同我天祁国难民带去了西屿国天花一样。”
赫连嗣麒,“其实,天祁国的那个难民也并非是成心之举。”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赫连嗣麒故意把“难民”二字加重音节。
萧澈微微颔首,“是啊,同时无心之举。”
赫连嗣麒看向桌子上的棋盘,“既如此,这盘棋局我们便是平局了?”
萧澈起身,他伸手在赫连嗣麒面前。
赫连嗣麒紧紧握住他的手。
二人的目光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星光四射,又好像是在用眼神交流。
西屿国最后一批感染严重的百姓们也在半个月后全部康复了。
赫连嗣麒对萧澈心生感激的。
他一定要请萧澈去西屿国的皇宫畅饮一番。
刚好,萧澈也正有想去皇宫拜见西屿国皇帝和皇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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