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完帐已经是凌晨四点了,离天亮也没几个小时了,众人索性就在酒吧眯了几个小时。
天一亮,其他酒吧的业绩就传来了,七个酒吧五个夜场,一夜的营业额有三千五百二十万。
除去成本,净收入两千万,营业额最大的还是肖飞坐镇的黑森林总部!
虽然是多方捧场的结果,但这也说明,酒吧是真的火爆了。
狂欢还将持续两天,肖飞却突然接到了一个老家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边那人焦急的说了什么,肖飞听罢,目眦欲裂,当即也顾不得酒吧这边的事情还没忙完。
打电话交代了金彪一声让他看着后续就急急忙忙的去订机票。
“草!”
肖飞看着最近的机票居然只有第二天下午的,忍不住说出了一种植物。
不行,他等不到第二天下午了,他现在就要回去!
飞机坐不了,开车也要赶回去,反正开车也就六小时,两小时后出发,晚上就能到家!
一夜没睡几分钟,他必须强迫自己养足精神,还要开长途,不能困着开。
肖旁边的一个依山傍水的小山村。
因为村子里姓肖的人占八成,所以叫做肖家村。
肖家村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他们出外闯荡的族长一家,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还三天两头找他弟弟的茬,今天肖家老宅大院又传来一阵争吵声。
大早上,肖坤他妈薛翠芬就站着墙头边指桑骂槐的一通泼妇骂街。
什么是哪个天杀的贼婆娘,不要脸,狗娘养的,生儿子没**之类的腌臌话骂了一早上。
吸引了不少村头八婆捧着家里的瓜子花生在两家门口看热闹。
肖飞家和肖坤家当初分家的时候,老宅一家分了一半,两家在一个院里住了多年。
肖飞和肖坤很小的时候还是玩伴,后来两人的爷爷老族长不在了,两家因为发丧的事闹了矛盾。
肖飞家困难一点,老人临走前,就多分了两亩地给肖飞他爸,肖坤他爸不乐意了,说老人偏心不发丧。
肖飞他爸没办法,自己出钱求爷爷告奶奶的,才找齐了人抬棺让老人家入土为安。
两家从此不来往,肖坤他妈也是从那时起,便教肖坤仇视肖飞。
后来肖坤家发了财,盖了新房,两家就隔了院墙。
今早薛翠芬嘴皮子不带歇的骂了一早上,什么难听骂什么。
最后关红霞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嘴笨,学不来这些泼妇骂街的话,也不能跟着对骂。
索性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过去肖坤家问了一句:“嫂子,你这骂谁呢,也不带歇的,要不要回去喝口水。”
薛翠芬听罢立即就炸了,直接朝着关红霞又骂了过去,唾沫星子都快飞到关红霞脸上了。
“我骂谁你心里不清楚,关红霞你这个贼婆娘,我就两年没回来,你就把我家田占了两柞,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她骂的难听,关红霞不会骂人,只有忍着性子说道:“嫂子你说的这是哪里话,咱们两家的田中间隔着田埂,我怎么会占你的地呢?”
她说的确实没错,两家地虽然挨着,但中间早就堆起了三十厘米宽的田埂。
关红霞也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但薛翠芬就是想找茬,肖飞家过的不好她也天天奚落。
肖飞家过的好了她更不高兴了,再加上之前一家人在魔都的城中村租了房子。
好不容易肖坤有了那个一百万的项目,后来听他爸说遇上了肖飞。
肖飞给他家作鬼,肖坤项目没了,一家子咬咬牙把这些年存的二十万给肖坤拿了去送礼,再找一份工作。
送了礼以后元气大伤,肖秀秀都没钱在魔都借读了,肖坤他爸就带着妻女回了肖家村,剩肖坤一人打拼。
一家子回来了,看肖飞他爸他妈哪哪都不顺眼,薛翠芬更是三天两头的找关红霞的麻烦。
前天说关红霞铲猪粪脏了她家门外的院子,昨天又说鸡爬到墙头把她家花踩坏了。
反正每天变着花样的骂街,今个儿一大早去田里除草播种,回来就又找关红霞的茬。
“我呸!这都两年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偷偷挪了田埂,我去的时候可是量了地的!”
薛翠芬愤愤不平的又吐了一口唾沫,关红霞更是无奈了,直接解释道。
“哪能啊嫂子,这两年你的田不是五婶家在管的吗,你可以问问五婶我到底有没有挪过田埂一下。”
她这么说,那群嗑瓜子看戏的八婆里,一个中年妇人闻言撇着嘴来了一句。
“红霞,你可别提我,你每次把田埂挖薄一点我不得再补回来嘛,这事我可不帮你作证。”
女人正是五婶,她说完又抓了一把瓜子磕的震天响,这肖坤肖飞两家的事,她才不掺和。
不过看在坤子他妈前两年让自己打理那块田的时候还给了打理费,她也愿意站在肖坤家这边。
而关红霞听她这么一说就是心头一震,急忙问道:“五婶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呢,你…”
她话音未落,肖坤妈直接骂道:“贼婆娘,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走,跟我去村长那把话说清楚了,把我家的地还回来!”
她说完就要去拽关红霞,其他八婆们也纷纷声援。
“对,坤子他妈,就该让这贼婆娘去村长那对簿公堂。”
“对,我们跟你一起去,替你作证!”
肖坤他妈底气更足,直接拉着关红霞就要走,关红霞叫苦不迭。
“嫂子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