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非要说这世上有妖,那老天爷也就真实存在,本官可否说,你们是遭了天谴?高润发,你不要站在你的角度上说问题,如果是阮夫人,她是怎么想的?”
村长脸色很难看,他无可辩驳,若是阮茶,肯定会恨不得他们去死,事实确实如此,贪是无厌,卖人家配方,这就是缺德
紧接着贾应雄又说了,“阮夫人没去衙门告你们,已经看在同村的份上,手下留了情,要是换做他们,肯定不会轻饶了
且这个不说,你们家发生的事,阮夫人根本不在现场,此事只能归于纯属巧合,你就是到衙门状告她,本官也不会授理此案”
村长不死心,这个行不通,那就别的
“大人,别的事,都属巧合,可是这百十号人呢?他们不会全晕倒来陷害她吧?”
“这一点倒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你切稍安勿躁,等仵作查验过后再说”
一个时辰过去了,眼看天色要暗下来,村里一些上工的人都回来了,他们看到村尾好多人,就全冲了过去
一见那些在地上躺着的人,吓得瞪大双眼,要不是官差在,非得冲过去不行
贾应雄冲他们摆摆手,“大家不要慌,他们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晕倒了,你们谁是这些人的家属,可以把人领回去,多喂点水,给他们把身上擦擦,晒了半天,小心中暑”
官差和仵作来到他的近前,“大人,这些人晕倒的原因,属下没有查出来,”
“那是否象别人说的邪祟做乱?”
“大人,按照古书上说的那些,即是邪,那一般都该是晚上发作,这大夏天的,艳阳高照,也不是鬼怪出来的时辰呀”
“那有没有别的原因?”
“属下猜测,第一可能是天太热,第二他们的情绪有些激动,第三,看见有人倒下,跟着吓晕过去的,再就是老天爷那啥他们”
“嗯,本官也不信鬼怪,但是这里的村长却说,太邪门,你们是怎么看”
“要想给这个村一个交待,不如请普济寺的济慈大师走一趟,看看这地方有没有邪气,再请他老人家给看看,村长怀疑的人究竟有没有他说那样?”
贾应雄搂着胡子,长吸一口气,想了一下,“如今也只有这个法子了,那就由本官亲自去请,相信为了百姓,济慈大师肯定会走一遭的”
他扭过头,看了一眼高润发“这个办法可满意?”
高润发自然满意,只上次一次,他就知道,那是一位得道的高僧,由他出面,一定会看出里面的道道、
贾县令看着村民认领回自个家的亲人后,本打算走人,“嗯?怎么你家门口还有一个人”
村长扶额,立即喊了自家的儿子,去把王氏抬回她自己家
这才想起小五还挺尸在炕上,马上老眼通红眼泪巴巴的掉下来,“大人,恕草民不能招待,如今家里还有丧事”
“去吧,节哀”
高润发带着儿子回了家,他趴在炕上,看着心爱的小儿子,眼泪就象决堤的水,哗哗的流着
心里全是悔恨的泪水,他即悔又怕更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高德顺他们从外面买了一口上好的棺材回来,他进了上房,看着老父亲难受的样子,他也掉了几滴泪
“爹,棺材买回来了,您看,是在老宅搭灵棚,还是回小五的新家”
“还搭什么棚子,这么,”
“那现在就入棺?”
“哎~他的孩子还小,他媳妇又晕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连见一面都见不了,你和老二给你兄弟找身新衣服,给他换上入棺,明日一早,发丧!”
“那还要不要跟村里人说一声?”
“说啥?谁家都有人晕倒,这个时候,都顾不上这事,”
“那也得支应一声吧,他们那是晕,又不是死,离开一会儿半会儿也没事”
“行吧,那就去说一声,谁愿意来就来吧”
此时村长人仿佛一下老了几十岁,说话有气无力,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贾县令本来想去茶花家寻问一翻,看看天,就歇了这个心思
按说此事,阮夫人从头到尾都不在场,跟她有关的人,也没有沾过边,问谁都问不着她
不过此次事件真的有点邪,难道真是鬼怪作祟?这样想着,决定还是请来济慈大师后再说
院门内的茶花看着人都散了,才收回了精神力
打蛇打七寸,她就是要让高润发一家狠狠的痛下,若不是自己成长起来,高家不敢招惹,那她最后的结局,肯定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
一个贪字,可以让原本还有些良知的人,泯灭人性
这次事件,没有牵扯到高润土家的儿子们,算他们命大,逃过一劫,以后谁再敢嘴贱,背地里骂她,谁再敢整天想着算计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哼!她已经给过他们好多次机会了
当然,恶人就得有人恶来磨,好人自己也当,坏人少不得有时候也得做做
话说高飞亮一家,还有钱掌柜他们,本来想着吃个大馅饼,哪成想,美梦破碎
租了六间空店铺,也不知道做什么,想退掉,人家铺子的主人不同意
没办法,他们怕时间长了,铺子空着白交房费,只有以低一点的价钱,租给了别人,本想着赚钱,没想到还赔了
这段时间,吴氏带着孩子和高飞亮,就在县城里住着,不想看到陆氏他们,也不想听到关于他家的事,两家算是彻底掰了
至于高润土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