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茶花醒来,已经是次日了
今儿个君愈啥事也没做,就守着她,见娘子醒来,忙递上来一块温湿的毛巾
“来擦擦,”
“我这是咋啦?”
“某人咋天背着我自己偷偷喝酒,醉了呗,”他一边说一边笑
茶花这才想起来,她擦完手脸,君愈又递给一个苹果,“来,喝了酒先吃个这个吧,”
“还是相公了解我,”想起昨天那件事,她有力无力的接过来,随意的啃咬着
“娘子,昨天你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言儿做了一个梦,梦见五爪金龙入体”
“就这个呀,”
“嗯,”
“做个梦而已,不见得成真”
“那你为什么梦不到?”
“我!”
“所以,你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梦有时候也是天象的一种”
“哎,若是真的,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一切随缘吧,咱就不要太操心,当就当吧,又不是真的去受苦”
“咋不受苦,多累”
“一个大男人,那点累算啥,行了,咱就别操心了,好不,再说这是天意,咱们也左右不了”
茶花翻了他一个白眼,“不然能怎么着,让我跟老天斗啊”
心里话,我要跟他斗的话,那这个位面就得坍塌
它已经承受不了一点的打击了,哎~
她心里有气是有气,但也知道顺应天意是大善,虽说修仙之人,是逆天而行,可那是修仙,跟这个不相关
就是苦了她的言儿喽~
腊月二十二,县城驿站,快马加鞭,送来了一封信,说是京城梁大人的亲笔信
茶花叫人打赏了送信之人十两银子,然后打开信扫射着
完了递给君愈“自己看吧”
君愈接过来看了看,“京城阮家,怎么会跟你扯上关系?”
“梁大人只说可能有关,因为当初一个案子,里面涉及我娘的遗物,他派人打听过”
“那你的意思是?”
“我连太上皇这个便宜公爹,都不想认,我认他们?我疯了?好好的日子干啥非让别人插一脚”
君愈听了心里舒坦极了,“就是,咱就过咱好好的日子”
“对了,你那仇人的仇,还报不?”
提起这个,君愈一脸阴沉,“报,别说是皇兄,就是我父皇,该给我一个交待,也得给,我不能让养母一家白白死了”
“你皇兄,也就是前皇帝,如今关在宗人府,他的抓牙应该也肃清了,”
“嗯,明年,我把生意稳固一下,然后就着手调查此事”
“好,我一共给你五年时间,五年后给我乖乖回来打理农场”
“是,娘子”
“哼”
就在此时,李嬷嬷在屋外,轻轻咳了一声,“阮夫人,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进来”
李嬷嬷走进来,她轻轻冲君愈行了个礼,“阮老爷也在,”
“嗯,你们聊,我去后面农场看看”
他一走,茶花拉着李嬷嬷做了下来,然后给她倒了一杯茶,“您找我有事?”
“嗯,有点事,孩子呢?”
“跟月荷她们在跨院屋子里玩呢”
“哦”李嬷嬷左右打量了下,见屋里没有其他人,这才缓缓开口
“本来这事,老身早就该开口说的,但却又没个合适的时间,这不刚刚放假,还是觉得赶紧说了为好”
“您说”
“我就是看着你的面相,跟京城阮家的人,有些相似,你也姓阮,就想到,会不会你父母是他们流落在外的一支儿?”
茶花一愣,突然咧起嘴笑起来
“不瞒您说,我刚接到京城梁大人的信,也说的是我身世之事”
“那你的意思是?”
“我现在过得很好,没必要多认一门亲戚,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李嬷嬷点点头,“也是,你们一家在这里,不愁吃喝丰衣足食,连府城的大户人家都不如你们,认不认他们,也没什么,只是”
“嗯?”
“只怕当初有些人记恨此事,拿你们做文章”
“还请嬷嬷细细道来?”
于是李嬷嬷就把京城阮家和蒋家之间的事,娓娓的跟茶花道来
“原来如此,想不到我爹娘,还有如此的家世,呵呵”
“那也比不得您是王妃这个身份”
“有何用,是与不是,我都不在乎,我在这里过得多好,比在京城见天给他们请安,磕头下跪要活的潇洒自在的多,除非我有病,才会想认他们”
“即然这是您的意思,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总觉得此事该让你知道,即然夫人心里有谱,那我就放心了”
“多谢嬷嬷”
“客气,呵呵”
两人又聊了会儿别的,重点说了说瑶儿的事
从一开始,茶花就跟嬷嬷谈过此事,她希望瑶儿在琴棋书画中,有一两样精就好,这两样还必须是瑶儿喜欢的
哪知瑶儿居然样样精,可把李嬷嬷喜的不行,现在问题来了
年后,课程要给他们减少,腾出时间习武健身,以着李嬷嬷的意思,女孩子还是以文为主的好,她不赞成习武,茶花就得和她辩辩
“可是她若碰到突发事件,该如何自保?”
“这~”
“她需要自救时,一个弱女人能吗?”
李嬷嬷沉默了,“可以用护卫啊”
“呵呵,靠谁不如靠自己,护卫?一个山野丫头要护卫做什么?”
“那您的意思?”
“上午习文,下午习武,所以您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