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丫头们,把孩子们,都带回自己的房间,“睡吧,没事了,没事了”
一夜,大家的心都在吊着
次日,郝氏夫妻,拎着那个贼人,大家都在门口看着,直到他们赶着马车离开
言儿和瑶儿抿着小嘴唇,其他四个娃,紧紧跟在茶花身后,来到她的屋子
“娘,贼人怎么长那样儿?”
“呵呵,不长这样,该长怎么样?”
“即是贼,肯定是凶悍”
“那是土匪,他的长相符合贼的特性,偷偷摸摸的,看他身量,轻功应该不错,你们俩已经开始修习内力,现在轻功如何”
“嘻嘻,反正咱家的院墙挡不住我和妹妹”
“习武要勤快,要能吃苦,才能更加精益求精,你们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保不见得武功高就可以,象刚才那贼人,他下手的时候,一般都是用药”
“用药?”
“对,比如mí_yào,人呼吸进身体里,很快入睡,贼人做什么,你们都不知道”
“可以防范吗?”
“当然可以,你们若是会辩别这些药,当闻到的第一瞬间,忙屏住呼吸,用布把嘴和鼻子捂住,就可以,
若是剂量大的话,尽量逃出屋子,用凉水敷脸,或是用疼痛保持清醒,让自己的意识缓解,当然这是在没人帮助的情况下”
茶花在屋里耐心的教导着孩子,二胎两娃也认真的听着,三胎两娃,听不懂也不捣乱,也托着小腮帮子倾听
出了这件事后,她决定必须让孩子走出去了,江湖险恶,孩子应该去了解和锻炼一下
夏先生和李嬷嬷因为年纪大,早清没出来,吃过饭,听说贼人送到官府了
这才来找茶花,因为有夏先生在,茶花在书房招待的他们
倒上香茶,三人盘腿坐在炕桌前,几个孩子打过招呼,就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夏先生喝了口茶,轻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
“阮夫人,”
“嗯,夏先生有事就直说”
“过了年言儿十三了,两年前,他就可以下场科考,因为年纪的原因,老夫不想让他成为别人的眼中钉,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言儿的意思呢?”
“他想考考,入不入官不重要,他说重在参与,什么都尝试一下,也是一种经验”
茶花点点头,“是的,这是我教给他的,好多东西,都不是可以在纸上谈兵的”
“纸上谈兵?嗯,这个词用的不错,很贴切很形象”
“这事就交给您了,花费直接找柳嬷嬷,他的事,他完全可以自己解决,”
“科考这么大的事,您不把关?”
“我相信我的言儿”
“好,老夫就开始着手安排了,三月底,府城学子,会在府衙专设的地方,题目是京城皇家学院一起出的,都是密封过,由专人提前送达”
“呵呵,再密,也有露题的时候,就光科场舞弊之事,历史上出过多少次,都数不清了”
“无妨,即是参与,咱们就不管那些,那是朝廷的事”
“嗯,是啊,那是朝廷的事,”
夏先生想到阮君愈的真实身份,本来想要说的话,打住了
人家是堂堂王爷,他的儿女,那可是小王爷,小郡主,那可是皇孙呀,相比较一个小小科考
那真是就象参加个宴席一样,参与一下,长点见识和经验也就是
有啥可说的,再说都是多余的
别管是考文的,还是考武的,阮家的孩子,考不考得上无所谓,就是两个字,参与
李嬷嬷知道夏先生的意思,不过她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咱们李国对女子虽说很松,但也有女子入官的,比如一些文职,都是女子担任的”
“那些都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才有资格去考吧?”
“是呢,您的身份,只要到京城一公开,瑶儿就可以名正言顺去考了”
“不必要了,我的瑶儿只要这一生过得顺心就好,不必考那些劳什子的东西”
“可是瑶儿已十三虚岁,要是不抬高她的身份,将来怎么能嫁到高门”
“李嬷嬷,您这话就不对了,我希望瑶儿嫁给一个值得信任,忠于她,而她也喜欢的男人,是不是高门有什么关系?”
“那阮老爷?”
“当初我捡回他,也不知道他是王爷,更不想他回到王爷那个位置,我们一家在这里过得挺好,您可懂我意思?”
李嬷嬷叹口气,“老身明白了”
“嗯,虽然她不去考什么女官,但是到了时机,我会让他和言儿一起,去各地周游长长见识,到时候你二人是跟着,还是留在学校,都由你们自己决定”
这还说什么?夏先生和李嬷嬷没啥可说的,就走了
两人一出门,都叹了口气,“王妃还真的是与众不同,见解真独道,不是咱们能理解的”
“是呀,不是咱们能理解的,不过,她是言儿和瑶儿的娘,肯定会为了他们好,咱们当师父的,教给孩子就好,路在自己脚下,关键看孩子”
“嗯,是啊,关键还得要看孩子”
后晌,君愈回了家
一进屋,脱了鞋上了炕,把脚暖在了褥子底下“娘子,”
“嗯,一天一夜没睡,快喝口热茶,没吃饭吧?”
“吃了,中午在牛县令那吃的,不用叫他们整了,不饿”他喝了口热茶,长出一口气
“抓到没?”
“嗯,抓到个活的,咱家送过来的这个,跟他是同伙,一个爱偷,一个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