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夫妻俩躺在炕上,月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屋里不用点蜡,依然很明亮
“娘子,今天偷袭我的那些人,他们见一击没有成功,知道得不了手,干跪利落的跑了,追上只伤了几个,他们的武功不是很高,但轻功特别的好”
“嗯,你出事的时候我知道,没到生死关头,我就没出手,家里也差点着了道,不过被我布置的手法给吓退了,我到的时候,他们也跑没影了,应该是同时进行的”
“来了多少?”
“十几个吧,都受伤了,死没死人,我不知道,地上有血迹,我已经处理了”
“娘子,你猜这些人会是谁派来的?”
“哼,能是谁?有深仇大恨的,左不过是那几家,”
“都那样了,他们还敢?”
茶花冷哼一声“就因为那样了,他们才更恨咱家,明的不敢,就来暗的,我猜他们的意思,怕是他们过得不好,也不能让咱们过好吧,另外,就是想寻找一下他们丢失的财物是不是在咱家”
突然,茶然想到什么,“不好,你赶紧去到咱们的铺子去看看,他们要是伤了咱们的人或是掠走就坏了”
君愈腾的一下从炕上坐起来,立即跳下炕,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好,拿起外套就出了门
茶花立即闭上眼晴,用精神力去查看小镇上的所有人家
地毯式的搜索,然后又到药场看了一下,最后又去几个村子,看了看那些工人的家里
这才长出一口气,还好没事,他们今天的目的是她家,差点把铺子和工人给忽略了
真是该死,一个时辰后,君愈回了家,“娘子,我把镇上都巡视了一遍,铺子没事,也没发现那群人”
这时茶花已经起身“你在家守好孩子”
“娘子要做什么?”
“我得把隐患除去,不然这个年怕是要过不好了”
“娘子小心,”
“嗯”
茶花披上披风,把帽子一扣,“我走了,不用担心我,这世上没人能伤害到我”
“快去快回,孩子醒了要吃奶”
她打开门,一闪不见了踪影,君愈把门关好,回到炕上,盘腿坐在孩子一旁,一点困意都没有,两眼盯着窗外
一个时辰后,门轻轻的开了,“相公,我回来了,”
他紧盯着门看,提着一颗心的君愈,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总算放松了下来
茶花走进来,脱下外套,回身把门插住
“怎么还不睡”
“等你”
“一共十八个贼,来家里的应该是十二个,袭击你的六个,”
“娘子怎么知道?”
“被我阵法伤的和被你伤的人,很好辩认,”
“娘子真神了,天还没亮,快进被窝睡会儿,明儿初一,还要早起呢”
“嗯,不吃紧,习武之人,偶尔一晚不睡也没事”
“不行,赶紧睡”
就这样,阮家度过了一次劫难,而那些还在熟睡的人,却还在香甜的梦中
随着孩子的长大,来拜年的人中,除了和茶花年岁差不多的,又添了一些晚辈,他们来家里除了给长辈拜年,就是找言儿和瑶儿他们玩的
几个娃,都有自己要好的朋友,以后这些来往还会越来越多
纪氏家的男娃已经订了亲,可是他还是每年会来阮家,就为了看一眼瑶儿
钱掌柜家的女娃,也经常来找瑶儿玩,她看上了言儿,只是阮家从不放话,所以她也不敢让她母亲来说
言儿也给茶花表明过,他对她没有男女之情,只是因为她是瑶儿的朋友,所以礼待有嘉,眼看着她也不小了
钱掌柜大过年的,来家里探了一下口风
知道茶花是个要强的,想让孩子再大点再说亲事,觉得自己家的闺女应该没戏了
也就没再张这个口,她晓得,这是茶花暗示她,两孩子之间不可能
于是打定主意,过了年,就给闺女订亲
唉,又多了一个伤心的姑娘
有时候好多人家都埋怨阮家,为啥把儿女养的这么好,又英俊,又有才,家里还有钱
啥都占了,怎么能不让那些小伙和姑娘动心呢
虽然阮家夫妻,十年如一日,依然象以前那样对他们,可是阮家现在日益强大,让他们谁的心中都产生的敬畏,想和以前那样相处,难喽,一听说话的语气就不一样
更不要说,为自己家儿女来向阮家求娶,张都张不开这嘴
他们不说,茶花和君愈更不会点破,来者是客,好好招待就是
平辈的拉拉家常,晚辈来拜年,一个大红包,皆大欢喜
若说整个顺平县的人家,虽然盯着阮家不敢打主意,可定远城的人敢啊,自以为是府城的富户,此时都在打着阮家的主意
如今的阮家,虽然身在小镇,却是整个府城内的首富了
阮家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一个个眼红的不得了,巴不得和阮家结亲,能沾点光呢
所以全府城界的青年才俊,没事就往大鹏镇溜达,希望和阮家的少爷小姐,来次粉红色的偶遇
可惜呀,兄妹俩出门,都是坐在车里,车前,一个赶车的车夫,还蹲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狗,想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除非是某种聚会什么的,但是这样的机会,兄妹俩都很少参加,不得已的情况,才会破例去一次,即便去了,也是和那家的长辈见了礼,待一小会儿就走,碰见的机率很小
好不容易过年了,都趁着这个机会,认识不认识的,都要往阮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