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余光扫过坐在沙发上的席北言。
对方不动如风,始终没有抬起过头,这是在无视。
花堇一挺烦躁的,最后还是从柜台底下翻出了一个药箱子,好心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席北言这个时候突然抬起了眼眸,冷声开口:“时扬,你去弄她不会。”
不会?谁不会?花堇一不会?
时扬和胡砚同时嘴角抽了几下,感觉到很无语。
不想让花堇一动手就不让呗,这醋坛子打的,气味满屋子飘的都是。
花堇一没吭声,任由时扬接过药箱。
然后帮胡砚处理。
“轻点,我皮嫩。”胡砚扯开沾染上鲜血的衣袖,随口道。
时扬内心无感,一个大老爷们这么矫情,他偏不如这家伙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