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瑾本就真气全无,加之凤归麟故意将真气,以逆行的方式注于她的经脉,她顿时变成了病西子一般的人。
不止手无缚鸡之力,连站着都有些费劲,若非凤归麟的不安分的手起了些支撑作用,她可能早就因为经脉的剧痛摔倒在地。
此刻,她恨死了凤归麟。
“楚丞相,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妄凤瑾对于委以重用,你竟然早就是狼子野心!”
凤归麟不以为意,甚至更加过分,讥笑的与楚辞对峙,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凤瑾大肆亵玩。
他对待身前人的态度,让所有人都确定,那女子真的是楚辞为了野心,以及无果的爱情,而提前豢养的用来替代陛下的人。
楚辞沉着双眸,逼视着凤归麟,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的身份到底如何,你难道不清楚?”
说罢,就欲上前将凤瑾夺回。
凤归麟眸光一暗,一甩袖子,抱着凤瑾往后一跃,稳稳的落在了廊桥的边沿。
那里因为要与旁边景致相合,特意没有安置栏杆,在往边上移半步,他就会与凤瑾双双落水。
但凤归麟的目的并非是为了以落水来威胁谁,单单是觉得那里人少,僻静,他能更好的亵玩凤瑾。
怀中的人真的很美,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两只眼睛就像阳光下波光粼粼的翠湖,纵然朱唇褪了血色,纵然双眼遮了阴云,都还是让他情欲上涌。
他剥开了凤瑾的衣襟,让香肩大露,在胸前粗暴的落下数个吻后,慢慢抬起头,看向了楚辞,幽幽笑道:
“楚丞相应该不会介意本王将她带走吧,毕竟,这只是个豢养的妓子而已。”
“凤归麟,你不要得寸进尺,赶紧给我把她放开!
“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楚辞气息冷煞,面沉如墨,搭于身前,负于身后的手,都完全紧握。
凝滞的气氛之中,还能隐约听到骨节相磨的咯吱声。
凤归麟丝毫不受影响,指尖勾着怀中人的秀发,笑得更加放纵不羁。
“不客气,怎么个不客气法?
“楚丞相,你是有千军万马,还是有独步天下的武功?
“楚辞,不是本王看不起你,你除了文人的那点儿伤春悲秋,什么都没有。”
楚辞的博古通今、足智多谋,落到凤归麟的嘴里,竟成了伤春悲秋?
场中不乏楚辞的拥护者,与暴君一样惹人恨的凤归麟,自然引得文人气愤不已,但碍于他的恶名,没人敢做那容易惨死的出头鸟。
楚辞的气息变得不稳,看向凤归麟的目光,锐利又阴沉,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暴怒。
他已经沉下了掌,隐约做出了攻击的趋势。
凤瑾深知二人的差距,动用全身所有力气,拼命的挣扎,然而她虚软无力的反抗,落在凤归麟的身上,像极了一种欲擒故纵的挑逗。
“小东西,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凤归麟控制住蓄于掌中的真气,伸出食指勾住了凤瑾的下颌,倾过身子,将薄唇吻在她的耳垂处,低笑道:
“放心,不要着急,本王会给你的,但不是在这里。
“本王虽然希望全世界都知道,本王要了你,但你的潮红肌肤,你的绵软低喘,你的不胜恩泽,只能由本王一个人赏玩。”
凤瑾苍白的脸色顿时发红,并非是羞涩,而是快要将她理智烧灼殆尽的愤怒。
她咬着牙,拼了命的想要在各处经脉里调动出真气,哪怕一丝都好。
她这般无异于自残的行为,让她的身体愈加虚弱,也让真气逆流导致经脉损伤的后果,在此刻突显。
她吐出了鲜血。
凤归麟笑得更邪。
杀意在凤归麟与楚辞二人之间流转,惊得参加琴会的人,都惜命的跑的一干二净。
无涯楼中,只剩下廊桥上的凤瑾、凤归麟、楚辞,以及水榭上的傅文清,观景台上凤颖。
交锋即将闪现,凤颖眯着眼,双手抄于身前,略显讥诮的看向了被凤归麟当成妓子戏弄的凤瑾。
如今有凤归麟作证,说她是假的,看她凤瑾还如何嚣张!
没有机会了,呵,是她没有机会了吧!
剩下的几人,都知道那是真的凤瑾,可有些时候,心中知道并不代表他们会站出来说些什么。
傅文清只是在凤归麟与楚辞即将打斗起来的时候,悠悠的来到了三人的旁边,一人递上了一杯茶水。
“茶可安神,既然来了琴会,我便斗胆以主人的身份,奉请诸位一杯。”
他将最后一杯茶递到了凤瑾的手上,并没有去看袒露的锁骨与香肩,平静的说道:
“你也饮一杯吧。”
没有人能看出他们的关系,傅文清似乎不愿让世人知道他真实的身份。
凤归麟看着不识相的傅文清皱了下眉,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他感觉自己应该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可想来想去,都没有一点儿眉目,只能凭借野兽般敏锐的嗅觉,察觉出这个人的不同寻常。
凤归麟轻轻摇着白玉盏,余光瞥见怀中因为生不如死的痛楚,而泪光微莹的佳人,嘴角慢慢扬了抹戏弄的笑。
他将茶水饮入口中,趁凤瑾不注意,瞬间俯身锁住了她的唇,将染上自己体温的茶水,强行渡入了凤瑾的嘴里,逼迫她咽下。
半刻之后,放开她的唇,意犹未尽的叹道:
“确实甘洌甜美。”
凤瑾被迫着饮下充满凤归麟气息的茶水,厌恶至极的拧着眉,却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