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选的兔子女就被猪的一个空摔摔死了。
其实,以我的水平,也就能打到这儿了。
“操,墨迹墨迹,死了呗。”
我一拍摇杆,看着他俩不耐烦的说。
被我这么一说,那个叫兆国的表情也挺不自然的说:“水平不行呗。”
我把烟扔在地上,用脚一碾,对他俩说:“赶紧的,有话说,有屁放吧。”
其实,我还真不爱惹事,但是,这个时候要是我说不管的话,面子上又据不过去,毕竟,现在我们这帮人,在别人的眼里确实还是挺摇的了。
“这么回事,我弟前儿个跟人打起来了,回来就找我了,我二话没说,骑着车子就去了,我到那儿还没近前了,从老远一看,我操,都是一帮大长头发,大秃头的,哥们儿我是吃过见过的啊,一看不对啊,我扭头骑车就回来了。”兆年说。
“他回来,我还说他,你嘬死啊。”他弟曹毅补了一句。
大长头发,大秃头?这什么节奏啊,一听就知道,那帮人就是社会上的人。这我可不能管,我也管不了。
不过,我还得再装下逼,在这种人面前,有时候装逼也是必要的。
我就说:“知道哪儿的么,要是咱这片儿的,还能说上句话。”
兆国一听我问,就说:“我也打听了,那帮人吧,其实也说不上太摇,就是新湾路二环他们那帮。”
我一听新湾路,想了一下,程燕和泥鳅打架的时候不还提起过了吗。新湾路离市二中那片儿挺近的,我倒是还真没去过。
“你弟哪儿的啊,怎么还跟新湾路的人打上了?”我问道。
“嘿,说你是玩儿的吧,我一说二环,你就知道是新湾路的,诶,我看,这事儿找你们就是对的。”兆国说。
他这么一夸我,我还挺受用,干脆,装逼装到底,我这时候,就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了那盒希尔顿。兆国给我的烟是龙泉。
兆国还以为我要给他一根了,刚要接,我就自己点上了,他挺尴尬的,就给自己打圆场说:“外国烟抽的惯吗,我反正抽不太惯。”
我没理他这茬,接着说:“这事儿倒是能办,都不用找宝贝儿他们。”
我自己这事儿就不少了,还管你这个,但是,看那意思,要是不管他准得瞧不起我,本来他刚跟我提小九儿的事儿,就有些瞧不起我的意思了,嫌我不仗义,我要是推辞他的话,就更让他瞧不起了。正好,因为程燕提起过二环,我想我找程燕这事儿大概就能办了。
兆国一听,挺兴奋的说:“那行啊,你要能办的话,咱现在就走啊,那帮犊子还说让我弟给拿二百块钱了。麻痹的,这钱请你一顿,也不给他们啊。”
我跟你去?人二环认识我谁啊!我去了那不得跟你俩一块儿挨揍啊。
我就说:“你等会儿,养活孩子不等毛儿干啊。”
“那多怎去啊,这事儿要是不了,他们还得找我弟来。”兆国说。
我这时又投了一个币,一边玩一边说:“你先把事儿说清楚吧,来龙去脉的,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这么回事,我弟搞了个对象,就住新湾路那块儿,前儿个他去那找他对象去,他跟他对象俩人溜着,也怪我弟嘴欠,上那吹牛逼去了,其实,就是他跟他对象俩人逗,话说大了,正路过一个水果摊,正好二环他们几个坐外面儿打牌,让他们给听去了。结果上来就把我弟给打了。你说,要是不把这事儿摆平了,我弟以后还怎么上他对象那去啊,是吧。”兆年跟我解释说。
我听后,瞅了那个曹毅一眼,转而又瞅着游戏屏幕,不抬头的问他:“哎,你说嘛了啊?”
就听曹毅说:“咳,也没说嘛,我就跟我对象说新湾路这儿块儿我是平趟啊。”
我心说,你妈你真是不知道死了,就你这德性的,还跑人那吹牛逼去了,不挨打等嘛啊。
不过,我还是点了头,说:“行了,我有数了,这样,你们先该干嘛干嘛去,等今天晚上七点,你们还来这儿,到时候,是嘛意思,我再告诉你们信儿,行吗。”
曹毅还挺不放心的问我:“那,你不跟着去了啊?”
我说:“等我告诉你信儿的时候,事儿也就差不多办了,还干嘛去啊。”
这哥俩一听我这么说,也就离开了,我想先专心玩会儿游戏吧,离晚上还早着了,等差不多了,我就去找狗燕儿,本来这事儿就不大,她要是能给说说,应该好办。
不一会儿功夫,兆年又过来了,还往我裤兜里塞了一大把游戏币,说:“你慢慢玩,我们晚上再过来的。”
我一看这情况,还客气的说:“嗨,你干嘛啊这是。行,你就听信儿吧。”
我的裤口袋被游戏币撑得鼓鼓囊囊的,饶是这样,我也只在游戏厅玩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把游戏币全用光了,由此可见,我的水平是真的不咋地。在这点上,兆国没说错。
我抬头看了看游戏厅里的挂表,点上根烟就出了游戏厅。
我到了外面,去到游戏厅门口的电话亭,给狗燕儿打了个传呼。
她那头很快就给我回了电话。
我问狗燕儿在哪了,她说刚从二中那儿出来,泥鳅给个钱挺墨迹的,还得她亲自去。
我就告诉她,那正好把曹毅这事儿跟二环说说的。就把事情大概跟她说了下。
狗燕儿还埋怨我,说我忒爱管闲事,就这一次,以后别给她拦这种事。不过,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