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自然是没把简单真给拴裤腰带上,但却也差不远了,那晚是没什么后续,只因某人嫌弃酒吧的包厢没有床舒服,最主要的还是简单身上的伤需要处理。
在出包厢门前,她要求进洗手间整理仪容,这回倒没人在框她,就在这里层包厢门的左边有个暗门,里面就是洗手间了。对镜一照,顿觉无地自容,她原本已经长长一点的头发,如今凌乱不堪,脸颊绯红是刚刚纵欲过后的痕迹,这些都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脸上还有泪痕,而脖子那里深深牙印,隐隐血痕浮现。
刚才容爵那一口还真没留情,他有当吸血鬼的潜质。不止那里,脖子四周都是一个个红痕,不用想身上紧紧用他外套裹住的地方也满是痕迹,最终她得出结论:这个仪容她没法整理,走出这扇门,任谁看了她的样子也知道刚才她遭遇了什么。
不由苦笑,合着容爵还是心里明镜似得知道其中内有原因,并非真把她当成是诈骗犯子或者仇人报复呢,就已经把她给折腾得如此惨,要他真一心要报仇的话,那她此刻还能留存尸骨?打了个寒颤,男人的兽性早就领教过,他果然还是容爵,之前的温柔不过是他披上的一层外皮,当犯到他禁忌之后,毫不迟疑地露出了本来面目。
若换了以前的她,绝对是对这男人敬而远之,可是现在,谁让她遗落了心在他身上呢。
随意用冷水拍了拍脸,让红晕褪去些这才去拉门,没想容爵就当门倚着身体,眼里都是戏谑的邪魅,似笑非笑地说:“你要再不出来,我都打算进去捞人了。”上下打量了一眼,煞有介事地评价:“跟进去前没什么区别。”
简单直接翻了个白眼,不理他。到那暗门边时,只见容爵在门扣上一按,就听到“嘀”的一声,门锁应声而开,原来这门还是高科技的指纹感应门,难怪之前她无论是拉还是推,甚至是转,都纹风不动。
本还想着此时跟着容爵走出这扇门后,要用什么说辞去跟自个部门经理解释。那个林凯自然不用说也是容爵的人,早就安排好的局,可她这边林经理却是局外人,还有两个业务员,虽然她在公司上班了一月不到,却也到底是同事了,他们眼中的她是平凡的李平。等门打开后,简单觉得自己刚那番作想都是白忙,因为外面的包房里根本已经一个人都没有,除了茶几上还残留着酒瓶和酒杯可证明之前是有人在这,否则她要真当自己是在做梦了。
一抬眼就对上容爵戏谑的眼,知道他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出了那扇外门后,她有意厢名,深觉男人的恶趣味,显然他也知道她对这个包厢名有着潜藏的在意,所以这出戏定是他一手安排好的。走出酒吧,来时本是午后,现已天色暗沉到了晚上,她甚至都不用回头看,直接就坐进了容爵的路虎车内,车子绝尘而去,留下一缕尾烟,萦绕而上清晰可见霓虹灯下酒吧的名字是——夜未央。
目的地是医院,她的左手骨被折断需要拍片上架子,一套流程下来,医生看着她欲言又止,她微笑着请他若还有其他情况不妨直言。于是医生语重心长地说:“夫妻之间还是和和睦睦为好,莫要存在家暴现象。”这个时候容爵就站在她身后,那表情奇妙的让简单憋笑憋到内伤。她这幅样子,确实挺像被家暴过的女人。
直到走出医院大门,容爵才恶狠狠地骂:“鬼医院里都是些什么庸医!”走过几步发现她没跟上来,一回头就见她弯着腰笑的直不起身,三步并成两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搂住她腰提到胸口,咬着牙说:“单单,你现在最好有力气的时候多笑笑,晚点回了酒店就是哭着求饶也别想我放过你。”
简单的笑僵在了脸上,这是不是就叫乐极生悲?那一晚,容爵绝对是身体力行来履行他许下的“承诺”,酒店的房间里无处不是他们缠绵的痕迹,清晨醒来,简单只觉身体发虚,这阵子渐渐恢复的力气又付诸东流,离她而去了。是一点都不想动一下,因为一动,酸和疼就会侵袭神经。
为此,她打了个电话,是给方静颜的。挂完电话后,才觉得稍稍出了口气。她被容爵找到,有此下场,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定是唐旭告诉他的,早就感觉出唐旭对她的敌意,当容爵亲自找上门时,那男人定是不遗余力的把她给卖了。要不然鬼才相信会这么巧朝远集团那单子正好丢到业务部门,而林经理会带着她刚上班一个月不到的菜鸟去应酬。
既然唐旭不仁,那也别怪她不义,知道他心疼老婆在意老婆,她也就在方静颜跟前稍微提点了几句,哭诉下自己目前挣扎的处境,算是给他们这对恩爱夫妻下点绊子,考验下夫妻感情吧。
她不知道的是,当夜方静颜就抱着枕头走出了主卧室,留唐旭一个人独守空闺。原因是:他出卖她的好朋友,把简单往火坑里推。静颜并不知道简单与容爵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看得出那天简单救了真真后的样子,是满身都是悲伤,眼底是深浓绝望,所以自然以为是容爵伤害了她。以致于让她隐姓埋名也要躲避容爵,可如今唐旭居然问都没问她一声,把人给出卖了,这她能不气?
两夫妻这一“分居”就是一个礼拜之久,后来实在磨不过唐旭,她才终是解了气,叹息着期盼简单与容爵能够冰释前嫌,女人会受伤其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爱,不用说也看得出简单是真爱着容爵,或许这样也好。
夫妻俩这边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