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觉得最近自己很奇怪,常常脑中不受控制地出现了那个女人身影,不止是白天,就连晚上睡觉,也摆脱不开。白天是心思总转她身上去,晚上则是一个个画面在不断出现,都是陌生的场景,像个默剧一般在上演。
他解释为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经过上回“火花”事件后,容爵没再把人给锁控在房间内,给了她可在整间会所里行动的“自由”,但是不能走出大门,也算是对她这阵子比较“乖巧”表现的奖励。
想起她的“乖巧”,就不由感到身心舒爽,虽然每次把她压在身下时,她都跟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一样,可是等到折服了后却是哼哼唧唧如小猫,这个过程令他十分享受,也很喜悦。但现在对她的这个热度似乎有点过了,白天工作时想的是她,晚上睡觉时哪怕已经消磨了精力,居然还是会梦见她。
那些梦境感觉特真实,可醒来后却又什么都记不起来,只零零碎碎记得一些场景,有庙宇、有树林、有山,也有村庄。人的梦真是相当独特,可以天马行空的胡乱编造情节,去到从未去过的地方。
张凡刚才在汇报完工作后,临出门前讲得话直接给了他一记当头棒喝。
“容总,你别忘了月底订婚这件事,媒体那边全都已经联系好了,柔城的商界与政界要员都已经发出邀请帖。另外你父亲容先生和容夫人那边与我已经确认过了,他们将会协同船王一同抵达,若还有什么遗漏的请交代给我去办。”
现在离月底只剩一个星期的时间,说实话他是真把这回事给忘了,全副精力花在了简单身上,连每周六与叶子琪的约会都被取消掉了。此事不可儿戏,确实是到了他该收心的时候了,得从现在的热度中冷一冷,另外他也得好好想想要怎么安排简单。
目前来说,他不大可能对她放手,既然还放不开,那就不放。叶子琪要想嫁给他,就最好有这个觉悟,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都不得干涉他的私事。
连着两天不见容爵,简单有些坐不住,虽然争取来了自由活动的范围,可是她手边没有任何联络的通讯设备,也不能踏出会所大门一步。整间会所看起来极大,各种设施都齐备,但要是连着几天都在里头瞎转,总有转完的时候。她有注意到,但凡走到一楼大厅时,门前就会有疑似保镖的人在走动,大堂经理也就是当初领她进门的姑娘,总会笑意盈盈询问她有什么需要。
这是**裸的软禁!可若不是她本身没想走,这种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严加看管,对她来说却是松散的看守,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就走出大门。
就在她琢磨着该给容爵制造点什么动静的时候,有个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人找上门了。
比报纸上的照片还要漂亮!这是简单对叶子琪的第一印象以及评价。面前这个女人,一身婉约雅致的米色中短裙,配上黑色修身裤,把高雅这个词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她知道,对方也在打量她,低头看了眼身上的配装,庆幸容爵没有只给她睡衣穿,而他安排人送来的衣服质量肯定差不到哪去,虽然她选的是轻便的裤装,但至少不会比叶子琪逊色太多。
倒不是她要与叶子琪去比,而是既然人家找上门来,十有**来意不善,她也不能太过弱势。在给容爵设局前就知道这个女人的存在,可是似乎从未对她产生过敌意,不是不介意,而是始终认为战争在她与容爵两个人之间展开,与她人无关。
坐进了二楼的咖啡屋,简单飘了眼对面始终唇角微弯的女人,不知为何,她想起了顾彤彤。记得第一次见彤彤时,她几乎可算惊为天人,很少有女人能把婉约纤柔呈现的恰到好处。芜水村一别之后,再没见过彤彤,血症应该没有再发作了吧。她觉得吧,至少白青山算是做了件好事的,光凭这点,她就没恨过那老头,他不过是个可悲的人而已。
“我该称呼你简小姐呢还是jenny?”
叶子琪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抬起眼浅笑了下:“叫我jenny吧。”
“嗯,jenny,这里的蓝山咖啡不错,不妨试试。”叶子琪扬手唤来服务员,点了两杯蓝山。听她这话,以及与这里的工作人员的熟稔程度,应是常客。
简单不动声色,权当看不懂对方落落大方表现的一副女主人势态。她自然没有忘记他们在月底要订婚一事,如果叶子琪认为在订婚前有必要给她这个被容爵“金屋藏娇”的女人来个下马威的话,那么她可得睁大眼睛看着这码戏是如何上演的,回头也可有声有色地讲给某人听,这才算是真正入戏嘛。
叶子琪暗暗观察了简单良久,微微有些诧异她的反应,不惊不怒的,甚至眼中还放着光,与她来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收到容爵来电,让她过来会所这边一趟,本以为他是有什么事安排,等到在会所大堂里与这个女人不期而遇时,明白了容爵的意思。
露出狡黠的笑,开门见山道出来意:“是阿爵让我过来见你的。”
简单怔了一怔微微迟疑地看她,本以为是叶子琪知道她的存在后,有意找上门来示威,现在她说是容爵让她来的,脑中一转就明白了这句话的涵义。心中薄怒升起,好你个容爵,故意安排她们俩见面,不是想看她们斗法,就是要她们两人和和睦睦做“姐妹”!他还真是不遗余力把fēng_liú倜傥给诠释彻底。
仔细观察叶子琪的神色,心中一动,忽然觉得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