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肃王和那个傅菀青给朕带过来!”皇帝冷着脸,吩咐了聂辉一句。
有些事要弄清楚,怕是要亲自问问那两个孽障了。
“是!”聂辉应声,领命而去。
……
廊亭下,禁卫军已经将这一方围住,任何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刘深差人为皇帝搬了把椅子过来,此刻,皇帝正坐在椅子上,铁青着脸看着跪在面前的陌宸昊和傅菀青二人,现在,二人已经收拾妥当,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一个是当朝亲王,一个左相府的千金大小姐,你们两个,竟能干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皇家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皇帝对着两个人就是一顿骂。
面对皇帝的责骂,陌宸昊沉着脸,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眸中隐藏着愤怒,到此时,陌宸昊已经知道,他是被人算计了。
而跪在一旁的傅菀青,则不停地抽泣着,一想到自己的清白丢给了肃王,再也没有可能嫁给宁王,傅菀青眼中的泪水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看见傅菀青哭哭啼啼的,皇帝眼中闪过一阵厌恶,开口呵斥了一句,“哭什么哭,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你还有脸哭?”
皇帝的斥责,让不停抽泣的傅菀青不敢再发出声音,只能生生忍着,可越是忍着,脸上的泪水就越是止不住地啪嗒啪嗒往下流。
“说,你们两个为何要做出如此伤风败德之事?”皇帝看着跪在地上的陌宸昊和傅菀青,铁青着脸,厉声问道。
“儿臣不知傅菀青为何会出现在樟园之中!”陌宸陌宸昊推说自己不知。
“你不知?那你告诉朕,傅菀青的婢女怎么会死在樟园附近的树下?”一听陌宸昊说不知,皇帝质问道。
陌宸昊闻言,心里一惊,没料到傅菀青的婢女竟然死在了樟园附近。
“儿臣确实不知,定是有人设计算计儿臣!”陌宸昊低着头回了一句。
嘴上虽然如此说,但陌宸昊心里却是在琢磨着为何明明他命人带回来的是凌初瑶,最后却变成了傅菀青。
陌宸昊咬定自己不知,皇帝又看向傅菀青,厉声问道:“你呢?肃王说有人算计他,那你呢,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樟园?”
傅菀青一边落着泪,一边使劲摇头,“臣女不知,臣女真的不知道!”
傅菀青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明明应该在荷风园和宁王……,为何醒来后却身在樟园,而且宁王变成了肃王。
“你也不知,好,那你告诉朕,你们左相府的婢女,为何会打扮成别苑宫女的模样?”
皇帝质问了傅菀青一句,压根就不相信傅菀青什么也不知道。
傅菀青一听,心里一慌,一直流个不停地眼泪瞬间止住了,没想到假扮宫女的婢女竟然被发现了。
傅菀青使劲地摇着头,“臣女不知道,臣女什么也不知道!”
傅菀青此刻哪里敢承认是她让那婢女扮成宫女去诓骗宁王的,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皇帝瞥了拼命摇头说不知道的傅菀青一眼,又看了看同样推说不知道的陌宸昊,然后看向立在一旁的聂辉,吩咐道:“把他们两个带下去,给朕关起来!”
聂辉闻言,很是诧异,然后试探着问了一句,“关起来?”
把一个亲王和一个左相府的千金小姐给关起来,这……
“让你关,你就关!”皇帝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是!”聂辉见此,应了一声,也不敢再多问。
“肃王殿下、傅姑娘,得罪了!”聂辉向陌宸昊和傅菀青拱了拱手,然后便招手让禁卫军将两人带走了。
“孽障,真是两个孽障!”陌宸昊和傅菀青被带走,皇帝拍了拍椅子扶手,依旧难掩怒气。
“陛下,您别生气了,或许真如肃王殿下所说,是有人算计肃王殿下和傅姑娘!”见皇帝怒气不减,一旁的刘深劝慰了一句。
“哼!”行滴冷哼了一声,“有人算计?他们当自己一个劲地推说不知,朕就不知道他们心里有鬼了?他们要是不想着去算计别人,别人又怎么会算计他们?”
虽然陌宸昊和傅菀青两个人什么都不承认,皇帝也不知道其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皇帝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两人肯定隐瞒了什么。
“那……要不要查查?”刘深试探着问道。
皇帝揉了揉眉心,“查?你觉得能查出什么来?他们两个什么也不肯说,朕难不成让人用刑?查到最后,怕是什么也查不出来,还伤了皇家的脸面!”
刘深闻言,一想也是,一个是亲王之尊,一个是左相府的千金,皇亲国戚,总不能真的用刑,而且,这种事,要是大张旗鼓地查,传出去,最后丢的确实是皇家的脸面。
“陛下,芳华园那边应该已经准备好了,老奴陪您过去吧,今日您还要为七公主和八公主选驸马呢!”刘深适时转移了话题。
皇帝闻言,倒是没说什么,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身,朝着芳华园的方向而去。
刘深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
“陌宸昊和傅菀青,这俩人竟然……,还真是一场好戏!”
廊亭不远处的树林中,正和凌千雪坐在一棵大树上的凌初瑶,目睹了方才廊亭里发生的一切,不禁幸灾乐祸地说了一句。
“不过,哥哥,那个傅菀青,怎么会和陌宸昊……?”凌初瑶看向一旁的凌千雪,有些不解地问道。
“因为傅菀青和肃王存了一样的心思,只不过肃王